少女学会的第一个礼物
我叫方芍,扬州人,今年16岁。
妈妈也是扬州女人,白皙的不像话,不过一米六高,骨头纤细的要命,细嫩的肉一按就是一窝淤青,丰满的乳房微垂,乳头时刻都像樱桃大,浓艳的粉红色,每次一起洗澡时,我都会咽一咽口水。
爸爸是东北人,超过了一米八五,眉眼深邃立体,身材精瘦,和我妈妈在一起般配的很。
至于我,几乎所有的邻居嬢嬢都爱夸我一句:“芍芍妹妹长得赞呢。”
白皮肤棕头发,眼角下勾,眉梢和眼尾一起上挑,笑起来又变得弯弯,嘴唇红润圆厚,娇俏的鼻尖上零星的几个雀斑。高挑丰润的身材,头发茂密,体毛也旺盛,每天肆无忌惮的走着。
十四岁前就有无数男生追求我了,有些大胆的甚至还会在放学后在教室后门堵住我亲吻,他们的舌尖伸进来我也不会反抗,反而享受其中,那柔软的舌头交织所带来的飘飘然。
接吻是当时最让我觉得难以抗拒的东西,一直到后来接触到爸爸ipad里的那个文件。
赤裸的男女交织,粗大的阳具在女人被撑的快要爆炸的粉红小穴里进出,男女放声的高叫,手掌规律的揉捏挑逗。
“嗯……嗯哈……”
我抱着ipad躺在沙发上岔开腿,右手慢慢伸向内裤里揉捏,还没有长出阴毛的小穴光秃秃滑腻腻,我好奇的用指甲在阴蒂一刮,浑身战栗,与接吻截然不同的快感席卷了我。
我很聪明,放下平板,有样学样的把腿分的更开,好像真的有一个巨大的阴茎在小穴里进出一样当时还真的是天真可爱,我叫的也分外黏腻,一手伸进领口揉搓着乳头,我的乳房不小,乳头和乳晕却小小的,硬起来也和绿豆大小差不多。
阴蒂也被我用力地揉捏变得紧绷,好像浑身上下的血都涌到了这里,马上,尿意袭来,在不知道什么是潮吹的年纪,我便天赋异禀的喷出了属于淫娃的第一股小泉。
发现爸爸的秘密是在暑假,我当然有充足的时间来欢愉,每天偷偷自慰已经到了娴熟的地步,沙发也湿了一次又一次,妈妈骂我骂的很狠。
爸爸揩了揩垫子,拿着手指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有些无奈的笑了,我看完ipad以后也从来不知道视频的定位,我知道现在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了。
“阿志?阿志在家吗?”
门被砰砰的拍着,我刚洗完澡,穿着的睡裙很透,胸前的大蝴蝶结根本遮不住被打湿的乳房。
透过猫眼我看到是爸爸的老同学沈叔叔,我们这里夏天潮的令人发指,他穿着白衬衫推着眼镜拿纸巾擦着汗,腋下夹着看不清楚什么东西的一大包。
“沈叔叔哈?你来的不巧,我爸妈都不在家。”
我还是有些尴尬的,躲在门后面只探出半个头,因为这个叔叔也算不上英俊,瘦的病狗一样,圆眼镜油中分,妈妈背地里笑话他“穷酸得嘞,教书的里面都是数着的穷酸”。我看着他也不喜欢,汉奸一样,现在眼里还有着让我不舒服的光。
我也回味过来,这是色眯眯。
因为他咽了一口口水就自顾自走进来了,毫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扭过头来对着门后呆滞的我笑的非常热切。
“我等会也可以的,外面这么热,你没见叔叔出汗出的跟刚洗完澡一样吗?”
我有点想笑,刚洗完澡,说的不就是我吗?空气里还有茉莉的沐浴露味呢,我的头发也是湿着的。
“我给叔叔倒水呢~”
他的目光太灼热了,从我漏出来的脚趾一路打量到小腿,最后在那因为害羞与兴奋而变成小绿豆的胸前停留,他看着我的胸前,还是哄孩子的细声细气:“好的,芍芍真乖啊。”
我是懂好客之道的,再热也不能让他喝冰镇可乐,倒好热水以后,我学着妈的样子蹲着从茶几底下找茶叶。
我翻找着,他一边和我说着话。
“上几年级了?”
“初二。”
“最喜欢哪一科呢?”
“历史,我喜欢穿汉服和旗袍呢。”
“这都是好的文化,愿意了解这些的年轻人不多了呢,真不错。”
他的话是奉承,可被夸得孩子都看不出眉眼高低,我也被捧得笑意盈盈,咯咯地笑,刚揪出来的茶叶包就掉地上了,蹲着够不到,我只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去捡。
捡完回来,一个被丝滑布料包裹着的膝盖堵在了我的小内裤下面。
被小内裤包裹着的小穴比膝盖要敏感,不仅仅是因为内裤的布料更薄,或许也是因为我更年轻,也是因为膝盖已经轻轻地晃了起来。
这下不用我再笨拙的学那美国日本的漂亮姐姐乱哼哼了,我那喉咙里自己就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嘤咛。
“嗯嗯……嗯啊叔叔……”
我扶住茶几的边缘想要站起来,膝盖摩挲内裤的频率却也惩罚般的变快。
“芍芍,你怎的在这里哼唧着不起来呢?要叔叔抱着你起来吗?小孩子娇气,你爸说你说的真对。”
他笑的肯定更加肆无忌惮了,就算我没扭过头去,因为他说话喷出的潮乎乎的热气已经从我的后背转喷我的脖颈。
我还是整个右小臂都贴在茶几上,腿也软酥酥的,心中依稀明白了什么,胸口压压的,又在一瞬间开阔起来。我没有继续扭捏,按耐住期待的得意,羞答答的点了点头。
以前起夜听见爸爸妈妈做爱,半路休息时候他们聊天,爸爸就说过沈叔叔的名字,笑着和妈妈讲:"老沈那家伙最好色,他生平最爱和我说的话就是,你那丰乳肥臀的白嫩老婆操起来一定舒服的很。"
妈妈笑骂了一句说的是啥我也忘了,只知道现在看确实果然。
沈叔叔的色劲还真的汹涌澎湃,比如现在,他的手就迫不及待的穿过我的腋下内扣握住了我的胸,中指与无名指夹住乳头晃了晃,揉捏了好一阵子才把我提了起来。
一提起来,我就顺水推舟的往后仰,一屁股坐上他的裆部。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男人的鸡巴,裤子阻挡我不知道大小,只知道很烫,烫的像是刚煮熟的鸡蛋。
我的胳膊生涩的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没有说一句话,果然,没有多久,他的嘴唇就贴上了我的嘴唇。
小男孩们嘴巴里是汽水的味道,那他嘴巴里就是烟味混着丝丝的唾液臭味,又热又臭,和他身上带着汗水的酸臭味一起挤到了我的鼻子里,他的臭舌头也挤进了我的嘴巴里,撬开了我的小牙齿,在里面示威一样的搅动着。
我有接吻的经验,慢慢睁开眼睛,也搅动着舌头回应着他,他像是比我更要激动,眯着眼睛呼吸急促,口水都从嘴角丝丝落落的流了下来。
我白嫩的小手从他的腿上浮动到他的嘴角,前天涂的红色指甲油掉了一小块,我的指头戳着他的嘴角,嘻嘻的笑。
“小骚货,你是不是让你爸爸那个老东西早就开了苞了?看看你这荡妇的德行,一看就没少伺候男人。”
他额头上还贴着打湿的发丝,鼻孔微张,眼睛满是被我撩拨的猩红兽欲,简直比平时还要恶心。
但是也更加刺激了。
我的声音此刻尖细的陌生,本来侧坐着也转身与他脸对脸,不仅更加方便他亲吻,我的腿也大大的分开,脚丫缠住他的腰,一下一下的滑动摩挲,刺激着他的鸡巴更加坚硬,简直要冲出裤子的布料。
我的主动就是他的催情药,尤其是我混着懵懂与欲望的眼睛,更是让这个男人陷入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