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爱结 上
不敢敲碎的瓷砖,他现在正是许多年后的他也是许多年前的他也是现在的他。
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这位养尊处优的妇人没有坏心思,她只是想听到一名低微门童的夸奖,她只是想踩着他的舌头和尊严进门罢了。
他看着她,费尽心思地去思考有什么美丽的词汇可以形容这身明黄靓丽的提花礼服,一块满是椰蓉和砂糖的糕点,一块吸满橙黄尿汁的面包,上面星罗棋布地撒着凝固的精斑,有人在这里下了一场国际象棋,只是所有的棋子都倒了,有的碎了,有的融化了,包括国王和弄臣。
我的礼服让你印象深刻吗?
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肩膀宽大,裤子臃肿,完全变成了一只为贵夫人取乐的悲哀物种,同时又滑稽可笑,他清楚地明白象棋里没有弄臣,他在棋盘外。
可想而知他失去了这份工作,不仅因为他保持着一种受苦似的可怖表情一言不发,更多的是因为他伸手去扯烂了对方的裙摆,布料连接的地方一点一点绷开,米色的手钩蕾丝像被洗得发白的肠子一样拖在蔚蓝色的地板上。
“你还能做什么?”
他也不是从这时候开始痛恨女人的,在他没出生的时候他就会,如果一个人的出生是指从子宫里剥落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这份情绪就是与生俱来,如果是指从卵细胞受精的那一刻开始,那就是后天形成。我们说过他的母亲已经死了,但不是他亲手杀的,他还离不开母亲,虽然在一起会不幸,但离开对方只会更加煎熬。那是一场意外,那一天是他母亲的生日也是忌日,他在水上买了造型精致复杂的水精灵蛋糕,没人想到蛋糕里插着一根用来固定造型的木棍,医生开着玩笑把他许完愿的母亲的头狠狠按进甜蜜的杀器里,后来不论他俩怎么呼唤,女人都没有抬头,他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母亲没有脸的头,这是他出生第一次认清,凌乱细腻的发丝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奶油,因为医生在晃她的肩膀,那些调皮的发丝就开始摆动跳舞。血慢慢从被压成碎片的蛋糕垫里流出来,从发丝里流出来。
他不久后在上班那天带着一个有滚轮的半人高的箱子去往喷水广场扫地,随便靠在了灌木丛边,找空闲的时间去了旁边的伊黎耶林区,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洞窟里,把箱子放倒在那。
伊黎耶原本叫做水妮塔,但那里的魔物太多了,你愿意当怪物的兄弟姊妹吗?所以它不再叫那个名字……
他时长能在洞窟里闻到一股浓郁的红葡萄酒味,这是他母亲发酵的味道,几百年后他母亲会在这潮湿阴凉的密处成为一箱陈年佳酿旧日烈酒,他坚信不疑,医生问起的时候他从来不承认他的母亲待在冰箱的冷冻层中。
“我不是故意的……我与这事无关,你在哪家订的蛋糕?”
“别担心,我不喜欢她。”
“抱歉……你要去哪里埋葬她。”
“我想想……我想去伊黎耶林。在歌剧院广场,我经常能看到伊黎耶,伊黎耶平静又悲伤,歌剧院总是充满了争吵和鸽子屎,我想去那里看一次。”
没办法了……他现在任何办法都没有了,没人能不靠性媒介获得孩子,有禽兽会侵犯自己的孩子吗,在侵犯孩子的时候、射精的时候、高潮的时候,他肯定没有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对待,把鸡巴插进软乎乎暖洋洋的甬道,这时候对方比起孩子更像母狗,他们依旧是靠奇异的性联结交融进一起。
——
莱欧斯利在自己的小窝侧躺着休息时与床下的银色金属光对视了,直觉告诉他那将是一样重要物品,他平时能握在手里的只有刀叉和鸡巴,铰链不支持他爬到床底,他绷直了脚尖去把钥匙钩到腿边,捡起钥匙对准快要把他肩膀压变形的铁圈上的孔洞,他不奢望能插进去,那不规则的细棍子却与卡扣严丝合缝,轻轻的一声咔哒过后,项圈像捕兽夹一样开着大口,被重力牵引得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他感到自己的双肩异常轻松,轻得像鸟羽立刻就能飞起,忍不住拉直身体伸了个懒腰,满是淤青的胸腰被拉成一条流畅的曲线。获得部分自由的莱欧斯利径直走向对面的窗台,那扇窗的窗叶就算夜晚也大开着,这里没有风,窗外也不干燥,日日夜夜从窗下升起嬉笑打闹的嘈杂人声,涌进不算大的房屋里,脏话黄腔滤成了空灵遥远的颂歌,莱欧斯利依稀记得房子下面是酒吧,过量的殴打比起高潮更能让他崩溃,他诊断这样的大脑受损是可逆的,所有事都要等到他离开再说。
窗外是小型悬崖,房门的插销锁得死紧,像过高温后融化为一体的铁,或许他太需要一些关心和安慰了,这是可以体谅的,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要一个小孩子在十岁就会藏眼泪,那他的精神一定活不过三十岁。于是他就宽慰地想:房屋外是灰河,灰河外是枫丹,就算离开地面,天空也是提瓦特的,即便死亡,灵魂也只会在这一方天地里游荡,每个人生来就被一个又一个相交或包含的框圈着,自由外有更大的自由,残酷地说根本没有真正的自由。
这只是他安抚自己的一段想法,事实上他还是会选择离开,自由对生活来说不是必需品,安稳才是,他对自己待在这个充满了殴打和性侵的世界里而感到不适。莱欧斯利走回窝旁,捡起铁环,把钥匙放回床下,扣回铁圈的同时他思考着该如何在男人不在时打开门锁,他的手腕昨天扭伤了,关节肿痛活动受限,所以用不上太大力,他按压了半天都没能将裂开的铁环扣在一起,甚至借助外力——把铁环的半弧靠在墙壁或地板上。莱欧斯利听到咔哒的清脆金属声音,却不是从他脖子处发生的。不远处边缘金属活页被水汽绣蚀的悬铃木门吱呀呀地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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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早的开发导致莱欧斯利这套器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迫停止了发育,阴道又浅又窄,只是手指就能戳到宫口。他们以为他的宫口脱垂了才如此容易触摸,实际上他的阴道就这样短,容纳下一根寻常尺寸的肉棒已经到达了极限。男人胯下这根肉棒顶端饱满有力的龟头撞入了娇嫩多汁的子宫,把藏在小腹下的肉壶奸淫得潮水乱喷淫液四溢,过量的爱液又被肉杵捣弄出来,粗鲁的性交让莱欧斯利的大腿根忍不住打颤,私处湿黏不已,糊满了能拉丝的乳白性液。
“唔……嗯……”莱欧斯利随着撞击发出压抑又微弱的呻吟声,脖子上的锁拷受人帮助下重新恢复原样,坠下来的粗链条晃来晃去发出哗啦哗啦的相互摩擦声。他现在跪在地上,好像一只男人在春夏经常在露景泉工作时看到的因为天气炎热而难以忍受的狗吐着鲜红的软舌哈气,实则因为过度劳累而喘不过气来,只是小穴被随意当成鸡巴套子使用了几下他就感到四肢无力,所有精神都被迫集中在小穴的敏感点接受肉棒的摩擦。
在被穴内蛮不讲理的男根撞屁股撞到高潮时,发育不良却不生涩的幼女雌穴似乎终于懂得如何进行有力的反抗,抽搐着压榨狰狞的肉棒想要从中榨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从而结束这场淫事。
莱欧斯利有些哽咽地呻吟一声,直到他膀胱里被鸡巴戳弄骚点而刺激出来的潮液排干净他才低垂着头想要彻底塌到地上,膝盖与大腿不再死死抵抗支撑着地面,绷紧的肌肉线条放松消失,但他的姿势没有太大变化,背后的男人捞着他的腰不让他就那样青蛙一样趴下去。
潮湿温顺的绵密湿穴骤然吮紧了鸡巴,又颤颤巍巍地放松,一翕一张之间大量的湿液浇淋在柱头。当男人意识到自己的阴茎伏在莱欧斯利下身发育不良的巢穴里而不是后穴里时,鸡巴因为小穴无意识地狠狠绞紧而射了出来,他的手掐紧莱欧斯利满是淤痕的腰,感受到痛后莱欧斯利裹着鸡巴的穴肉更加紧张地夹紧了肉棒。性快感带来的接二连三炸裂的白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