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批驯化的鬣狗嗅味而s动、我不会用药你要帮我上药吗(走剧情
开口,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泪眼模糊了视线,文瑾心想他在说什么?他哭了吗?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觉得视线更加模糊了。
江如柏坐在靠椅里,聚精会神的看着显示屏,显示屏中的人醒了之后,就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眼神空洞,眺望着远方。
这种神情让江如柏十分不舒服。
他有些心烦意躁的拽着自己的领带,明明这一切都是自己想要的,也是按照自己的步骤去经行的,为什么就那么的不爽呢!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江如柏切换了显示屏,敛目,沉声道,“进。”
秘书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机,递给了江如柏,“明总,已经找人打开手机了。”
如果文瑾在,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他的手机。
那天在明家他文瑾带走的时候,也顺便将文瑾的手机顺走了,在此期间他破译了很多次密码,结果都是显示错误,最后只能找从事相关的人。
“嗯,你下下去吧!”
手中的手机不是市面上的最新款而是一款已经发布了好几年,边缘略微有些掉漆,冰冷的屏保是系统自行设置的。
只是切换到内屏壁纸的一瞬间,江如柏瞳孔在零点零一秒之内放大接着又恢复平静,握住手机的手下意识攥的更紧了,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经历了一场惊天骇浪,接着千万种想法接踵而至。
他迫切的寻找着什么,手指都在颤抖。
迫切的翻动着屏幕,他看到一个视频,背景是一个宽阔的草坪,江如柏用手捂住了脸,手机上的视频自动播放着,视频的前几面似乎是拍摄者在找角度,突然传来了孩童银铃般的笑声,视线中一个身影越发的明显,是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脸上挂着婴儿肥,在草地上玩,突然小女孩看见了什么似的,挣扎着爬了起来,神色变得十分惊喜,忍不住唤道,“爸爸、爸爸。”
画面突然一转,似乎拍摄视频的人也没料到还有其他人会出现,手微微抖了一下,接着画面聚焦。
视频中的人逐渐清晰。
文瑾侧对着拍视频的人,只看见一条优美的幅度,白皙的脖颈,接着弯腰抱起了小女孩,任由女孩亲自己的脸,软糯糯的趴在身上,一口一口的叫着爸爸。
文瑾抱着孩子神情十分宠溺,“绵绵,爸爸脸上脏,不要亲亲。”
视频中的这张脸,逐渐和记忆中那个冷酷无情的脸重合,江如柏头痛欲裂,他想到了有些过往的事情,混乱嘈杂的环境,鼻息间的铁锈味,被绝望环绕的窒息感,他犹如一头困兽被敲碎了脊骨,千言万语化作为锋利的刀子。
“我以前都是欺骗你的!只有恨是真的。”
“江如柏,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
“我怎么可能会生下你的孩子。”
“我都是利用你的。”
“哗啦”一声,文瑾不小心摔破了杯子,他想捡起来,却被划伤了手,鲜红刺眼的血液就顺着手指流出,不知怎的文瑾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许是料定他不敢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所以江如柏并没有在其他方面苛刻文瑾,这个鸟笼里应有尽有。
文瑾看着手上的红,不知道在想什么,文氏还需要他,还有绵绵,不知道周许山怎么样了,有没有报警,有没有人找他。
傍晚他被短暂的放了出去,似乎是江如柏的亲信,文瑾走一步他跟着一步,偌大的别墅像一栋牢笼,也围满了保镖。
文瑾气坏了,“叫江如柏呢?他怎么不在。”
亲信看了眼神有些奇异,纠正道,“明总今天应该不会过来了。”
文瑾冷哼一声,椅子摩擦时发出巨大的响声,他转身就走,餐桌上精致可口的食物没有动几口。
亲信打电话把这一切都告诉给了江如柏。
后者过了许久才发一条短信过来,“好好看着。”
凌晨,墙上的时钟指向三。
睡梦中的文瑾,突然惊醒过来,然后猛地用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让他快要窒息的人。
江如柏似乎喝酒了,浑身酒气,整个人几乎压在文瑾身上,一只手捧住文瑾的脸,一只手按压这头,他发疯似的亲吻着文瑾,想要把人吞入腹中。
文瑾被吻的快要窒息,使劲的咬了一口江如柏,在后者微愣之际,滑的像泥鳅一样钻了出去,大骂道,“你疯了吗?江如柏,喝醉酒了就滚!”
江如柏似乎是真的醉了,被骂了也在傻笑,文瑾看的愣住了,当他的视线看到那一抹红时,撇开了头。
他起身就走,不想与酒鬼纠缠,走了没几步,便被人拦腰抱住压在身下,江如柏眼神十分的亮,这让文瑾有片刻的恍惚。
与此同时,滚烫的手掌已经穿过衣尾去摸索着那一条疤,明明痊愈了许久,却在被摸的这一瞬间无比瘙痒滚烫,像是长了肉芽一般。
文瑾想要推开江如柏,后者纹丝不动。
湿软的嘴唇隔着衣服,文瑾觉得浑身一软,想要推开却忘记了动作,许久之后江如柏才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里为什么会有一条疤。”
文瑾想也没想便道,“阑尾手术。”
炙热的呼吸烧的耳垂微红,夜色太黑,因此没有人看见文瑾松了一口气,和染了红晕般的脸颊。
“老婆我的,”江如柏梦语道。
“白痴你要压死我了!”
耳畔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有规律而跳动的心跳声,将人都要烫到融化的温度。
借着月光,文瑾看着那张隽美的脸,薄薄的嘴唇,挺拔的鼻梁,眼眶下的乌青,修长的手指去抚摸那张脸,手底下的肌肤滚烫的像熔岩般,热烈、生动。
“江如柏”文瑾小声唤道,沉睡的人无法回应。
江如柏是活的,不曾是梦境。
文瑾并不习惯与人共眠,更何况是一个如此难以入眠的姿态,此刻却也来了睡意,所有的意识消去,他缓缓进入酣睡。
黑暗中,江如柏睁开眼睛,冰霜似的眼底逐渐融化痛苦与之交错,看向文瑾的目光有几分复杂。
文瑾摸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他想看文瑾会做什么,他故意把钥匙丢在地上,只要捡了这把钥匙,文瑾就能跑出去。
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文瑾用手摸着他的脸,温柔不舍,甚至唤他名字的时候还有几分缠绵悱恻。
他好像是醉了,文瑾摸他的那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几年前,彼时他还一无所有,对所有人没有提防,就算对文瑾接近他的目的有些猜测,但也无法避免的爱那个人,爱他的一切。
所以才会在真相被揭穿被丢弃的时候痛不欲生。
江如柏对自己说,在也不要相信任何人。
文瑾是装的,文瑾是骗子。
只要他足够有权势他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把自己的全副武装不留露出一点情绪,这样便无懈可击,立于不败之地。
天际微光透过窗子照射下来,文瑾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床上,江如柏已经走了,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十一点了。
文瑾有些微愣恍惚,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到这个时辰了。
鸟笼并未上锁,虚掩饰着,在那零点零一秒之间,文瑾还没来得及细想,动作已经先于脑子,双腿跨出去了。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文瑾走出了囚禁他多日的囚笼。
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没有保镖没有佣人,这些时日的囚禁仿佛是笑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