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P股被腿煎、手指拨弄红肿蚌涌出、好看吗?我帮你
被羽毛挠了般瘙痒,他忍不住哼出声音,江如柏低下头咬了上去。
“唔嗯、别咬,”他艰难道,文瑾犹如被人放在碳火烧炙烤一般,温热湿漉漉的舌尖色情的舔舐他的乳头,敏感的乳头一瞬间变得肿胀。
感受到底下人身体隐秘的颤栗,江如柏像是舔了血的野狼,带着即将将人融化的温度一口将文瑾的乳首吞入口腔中,用舌尖去调戏肉粒,然后牙口微微用力,用口腔吸允,声音闷着,“文瑾,我是谁?”
文瑾还有几乎理智全无,被咬之后像是鲤鱼打挺一般,像是升入云巅最后重重的落下,身体痉挛着,粉红的软肉上尽是透明的液体,傻了似的张着嘴,眼神有些许呆滞,别说那模样有多好看。
江如柏重重一咬,似报复般,文瑾被咬的流出泪水来,双手拽着江如柏的头发,声音哽咽,“疼,不要咬,”想要推开,乳肉被咬的凹陷拉长,留下了齿痕,江如柏厉声道,“我是谁。”
文瑾痛的回复了一瞬间的清明,泪眼朦胧的看着江如柏,蹙着眉想要呵斥,却又被体内燃气的汹汹欲火吞噬,雪白的面颊上留下一颗透明的水珠子,语气颐指气使道,“江如柏,干我。”
江如柏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把怒涨的性器顶入文瑾的批里,紧致滚烫的甬道将他包裹,软肉一层一层的,里面似乎安了吸盘一般,吸附着大鸡巴,舍不得出来分毫,阴唇被挤压的外翻,阴道口被撑到极致,黑色的毛发沾上了黏稠湿润的液体,亮晶晶的。
文瑾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结,那截脖子过去纤细,他的一只手都能握住,仿佛不费丝毫力道就能要了文瑾的命。
体内温热,江如柏调准了一个姿势,缓慢的抽出,最后残忍、凶猛的捅入,同时俯下身,加重了力道,那一瞬间几乎是顶到了体内最深处,文瑾忍不住叫出声音,却被一双手死死的捂住嘴,白皙的脸颊上尽是手掌勒出的痕迹,所有的声音都被文瑾咽进自己的腹里。
手底下湿热无比,文瑾忍不住用手攀附着那只捂住他嘴的手,后者不动如山,只能“呜呜呜”的叫唤着,脸都憋红了,在此期间江入柏也没停下胯下的动作。
另外一只手覆上胸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奶头,虎口往上聚拢,柔软白皙的小奶子在他手中任意变换着形状,肥腻的肉顺着指缝溢出,乳晕颜色也变得更深了。
江如柏红着眼睛,有些东西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似乎不用人多加教导,便能无师自通,他忍不住体内暴虐的因子,他现在只想把身下这个人操哭、操晕厥过去。
他大马金刀的用进入文瑾体内最深处,竭力的凿开子宫的颈口,想把自己埋进去,红肿的小逼被肏的熟透了,用力允着鸡巴,汲取鸡巴里面的汁液,享受着鸡巴带来的快感。
文瑾渐渐的喘不过去,突然神色骤然一边,指甲嵌入江如柏的肉里,不断地挣扎着,江如柏不管不顾,凶猛的耸动着自己的精悍的腰,突然,文瑾的弓着挺起了自己的背脊,雪白的贝齿咬上江如柏的手指,凶猛的精液喷射而出。
他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胸膛剧烈的起伏。
江如柏松了手,脸上有着温凉的精液,张嘴伸出舌头把嘴边的精液吞进腹中,又用手卷起眼皮上的精液,匍匐在文瑾身上,感受身下人的抽搐喘息,看着那张饱满的红唇,把手指上的精液喂了进去,“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文瑾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液体已经进入口中慢慢的融化,他下意识的吞了下去,后知后觉到是什么,脸色变得难堪,抠着自己的嗓子眼,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是把自己眼睛弄得红湿湿的,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江、如、柏。”
江如柏把性器抽了出来,紫红色青筋盘桓的性器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使劲往里面一倒弄,次次直顶穴心,如此反复几百下,江如柏低吼一声,凶猛的精液喷涌而出。
文瑾被肏傻了般,用手按住自己的小腹,眉头紧触,小腹隐隐有些发疼。
江如柏抽出性器,怒涨的性器上盘旋着青筋,丝毫没有因为发泄出而消停,反而精神抖擞,愈发凶猛。
再看文瑾腿间,腿间的细肉被撞击的红肿,腿间精液汩汩的淌下来流满了浑圆的股间,阴道呈现出被被操熟的胭脂红色,穴口发麻,肉唇被操的微张,露出里面的软肉。
江如柏仔细的看着文瑾的穴肉,小心翼翼的用纸巾小心的擦掉上面的液体,白浊与艳红极致的色差,颜色绚丽,他一瞬间挪不开眼睛,哑着声音,“文瑾,你好些了吗?”
文瑾没说话,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陈川恨他,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想到陈川竟然会那么大胆,体内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欲望将他吞噬,文瑾握住了手,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阴毒一闪而过。
他将脸埋在自己手心里,透过指缝,望着江如柏那种汗津津的脸,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心道,“瞧瞧,又是一只被他引诱的鬣狗,这张脸真的好适合干坏事。”
雪白的手腕攀附上江如柏的后颈,修长漂亮的手指卷着江如柏的发丝,热气呢喃似火烧般燎原着江如柏的耳膜,文瑾带着诱惑道,“要不要试试后面,后面别有滋味。”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特别雪亮水灵,有种说不出来的劲儿,特别勾人。
灯光下,粉色的菊穴瑟缩着,一抖一抖的,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液体,衬的后穴诱人极了,都不需要润滑剂,直接可以用小逼淌出来的精水润滑。
文瑾盯着江如柏,眼神挑逗,“你,”语气一顿,“不行么?”
他似乎在挑衅一个正常男人的本能、尊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接受别人说他不行,除非那个男人不举,江如柏忍得手臂青筋暴起,原本觉得文瑾矜娇,眼下看来并非如此。
文瑾躺在床上,眼神撩拨,笔直的双腿大敞开,漂亮的手指就着精液抹在后穴处,食指揉化开穴口的褶皱,指关节一寸寸的进入,肉膜包裹在手指上。
许是第一次进入自己的后穴,文瑾的表情很奇妙,顿了顿手指,然后进入的更深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死死吸附着手指,舍不得分出一毫,尝到了滋味般。
这种感觉很微妙,有种酸胀感和异物感,不是很痛但却怪,这和进入阴道滋味不一样,文瑾艰难的用手指搅拌着,直到后穴松软,他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有些艰难,江如柏在文瑾脸上,看到了一丝痛楚,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被他看的清清楚楚,他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文瑾这样的人。
道德伦理似乎对他没什么用,想做什么就做了,从来不会估计别人的感受,想起第一次文瑾对他做的事情,至今还是觉得骇人听闻。
文瑾长得漂亮,家世好,和他做的那些事情一点都不相联,甚至有种不真实感割裂感,可就这样,所有的因素构成的才是文瑾。
文瑾在他心中刻画一笔浓厚的笔墨,他再也忘不掉文瑾,那颗心甚至也被截获,不然为什么每次看到文瑾或者听见这个名字,心跳就会加速,会不自觉地留心。
江如柏有时候会琢磨文瑾,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还是想不明白,老师把他交到办公室,看到刺目的成绩单,跌落年纪前十名,那是前所未有的,直到那刻,他才意识到他花费了多少时间去关注文瑾。
想遗忘,却犹如附骨之疽。
他会不喜欢文瑾身边的人,会讨厌周藏,甚至会想把文瑾藏起来,他犹如被逼入绝境的困兽,秀出爪牙,一颗心备受煎熬。
他的预感早先于他的身体感知到了危险。
文瑾不是人畜无害的山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