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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怀上我的种一滴都不许漏(凿开宫口直捣宫腔卡腰狂C)

 

贺琏芝明明是被骂了,却噙着微笑,兴奋地歪了歪头,活像一只被舒舒服服挠了脖子的大狗。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就喜欢听你骂我,”贺琏芝朝气急败坏的阿舂俯下身去,指尖摩挲着被壮硕阴茎撑到变形的骚蒂子,“你骂得越凶,我就越兴奋。”

只见阿舂美丽的脸蛋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微张着,唇瓣颤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爽的。

“唔呃……你……你这个……啊哈!”

贺琏芝没给阿舂再次骂他的机会,挺着腰猛操了一记,阿舂享受般闭上了眼,弓着腰迎合贺琏芝的顶撞。

太骚了!贺琏芝心里窜烧着的邪火一时没压住,一把扯掉了飘在阿舂胸前的抱腹,两团白花花肉滚滚的奶子颤动着,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着他。

贺琏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随后掐着阿舂的腿根,大开大合地猛操起来。

“啊啊——贺琏芝——唔啊——好深——太深了——”

阿舂被顶撞得雪肉乱晃,两只大奶子活像两只大白兔,在纤瘦修长的躯干前上蹿下跳。

发带被撞散了,发簪也掉落下来,乌黑长发铺了满床,凌乱而有序地颠动着。

“爽不爽?嗯?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吗?”贺琏芝一边狂操烂干,一边戏谑地提问。

“啊啊啊——太大了——唔啊——好、好喜欢——”

阿舂的理智在这一顿剧烈的冲撞下彻底灰飞烟灭,饥渴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喂养,只觉得与这样酣畅淋漓的鱼肉之欢相比,其余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三纲五常,都下地狱去吧,这一刻,他只想大岔着双腿,满足自己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啊哈——贺琏芝——贺琏芝——”

阿舂微合着双眼,手指攀住捆绑手腕的缎带,失神地呢喃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与动情失态的阿舂截然不同的是,贺琏芝在用力夯操的同时,大睁着双眼,仔仔细细地观察着阿舂的表情。

“小骚团子,陈叔宝那个废物满足不了你吧?”贺琏芝问,“还是哥哥厉害对不对?只有哥哥才能把你操爽是不是?”

阿舂舒服死去活来,从痉挛的逼肉、到四肢百骸、再到皮肉骨髓,都畅快得要死,整个人飘飘欲仙,神志不清。仿佛只要贺琏芝能源源不断地满足他,让他说什么都可以。

“嗯啊……只有哥哥……只要哥哥……操我……啊啊啊……”阿舂昂着脖子浪吟着。

贺琏芝邪恶地勾起嘴角,又回到了那个煞风景的问题:“究竟为什么派人暗杀我爹?”

阿舂连绵不绝的浪吟声戛然而止,水淋淋的杏眼茫然地望着贺琏芝,“你……你非要在这种时候……”

贺琏芝把操干的速度降了下来,维持着阴茎深深卡在甬道里的姿势,改为缓慢而沉重地顶弄。

“你也知道,骚团子,我见你一面多不容易,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不这时候问,什么时候问呢?”说着,又深深地顶了一记。

在酣畅淋漓的操干间隙,穿插几下慢速的挺刺,其实比单纯的操干更折磨人,阿舂弓着身体,柔软的脚掌在贺琏芝紧实的大腿肌肉上蹭动。

“唔……你们姓贺的……哈……果然每一个好东西……”

贺琏芝笑出声来,“说得对,没一个好东西。”

他扛起阿舂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手指摸摸索索地沿着大腿往下走,直至走进湿滑黏腻的臀缝里,挤进那朵致密闭合着的小菊穴。

“哈啊啊——”阿舂长长地叹出一声气音,浅浅的痛苦里,是不加掩饰的兴奋难当。

贺琏芝扣弄着淌水的后穴,不由地小吃了一惊。他原以为前后两个肉洞一起被穿插,阿舂怎么样都该抗拒求饶了,可眼下这个欲求不满的身子,就像不论自己怎么粗暴对待,他都乐在其中似的。

成熟的双性身体,果然骚浪得没边没际。

贺琏芝抠着后穴,笑问:“所以,你恨姓贺的,对吗?”

阿舂漂亮的眸子雾蒙蒙地落在贺琏芝脸上,因为情动绵软,而让这句话听不出真假:“对……唔……我恨姓贺的,我要姓贺的去死……”

贺琏芝的心头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了一把,一抽一抽地痛。

“那我呢?”他不甘心,逼视着阿舂的眼睛,连缓慢沉重的顶弄都停了下来,“连我也……被你厌恨吗?”

阿舂皱了皱眉头,不知是因为贺琏芝这个愚蠢的问题,还是因为贺琏芝停滞的动作。

他扭着腰,主动摇晃着自己的臀部,好让卡在屄穴里的大鸡巴继续刺激自己的肉洞——全然无视了贺琏芝的问题。

贺琏芝忽然就怒了,掐着阿舂的双腮,强迫他看向自己。

“回答我!你是不是恨我?你……”贺琏芝顿了顿,似乎因为紧张,喉结滚动了一下,“你有没有,哪怕一时半刻,对我动心的时候?”

阿舂摇晃的腰肢停了下来,溢满秋水的双眸渐渐降温,从炽热变得冷漠。

他忽然抬起另一只尚能自由活动的腿,一脚蹬在贺琏芝的胸膛上,将毫无防备的贺琏芝蹬到了床的另一头。

阴茎从湿哒哒的肉穴里滑脱出来,在床单上拉出一条淫靡的水渍。

贺琏芝错愕震惊地望向阿舂,但听阿舂冷笑着说:“别做梦了,我怎么可能对你动心?硬要说喜欢的话,我也不过是喜欢你下面那根好用的大家伙罢了。”

贺琏芝如遭当头棒喝,这样一句轻飘飘的冷嘲,仿佛把他一向高傲的脊背压弯了,他垂着头,抖着肩,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舂蜷缩着双腿,往捆缚双手的床头缩了缩,漂亮的黑眸警惕地盯着痴笑着的贺琏芝。

说不恨贺琏芝是假的,毕竟这条不人不鬼的黄泉路,是贺琏芝逼他走上来的,但问他舍不舍得贺琏芝去死,他也很清楚很明确地知道——他从不想让这个人去死,甚至连皇帝逼问他处子身给了谁,他都没有透露贺琏芝的名字。

明明都是贺家人,明明都强迫了他,为什么他恨贺霆入骨,却对贺琏芝网开一面呢?

或许是因为贺琏芝不惜与父亲反目,连夜护送阿舂兄弟的马车远行;或许是因为他挺剑挡在禁军身前,笑着对阿舂说“我护你周全”;又或许是因为他屡次三番冒死闯入天家禁地,就为与皇帝宠嫔暗中幽会;再或许,仅仅是因为这具淫荡的身子,需要贺琏芝这个强悍的男人来满足……

思来想去,到最后,阿舂自己也迷糊了。

贺琏芝笑够了,停下来,缓缓抬起头,即便室内昏暗,阿舂依然清晰地看见,他的眼眶红了,很红。

他哭了?阿舂木讷不解地盯着那双眼睛,就连贺琏芝朝他俯下身、猛地将他箍进怀里,他都愣怔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直到贺琏芝偏头亲吻他的侧颊与脖子,炽热灼人的呼吸燎在颈窝里,牙齿咬住稚嫩的肩颈肌肤,阿舂才如梦初醒,惊叫着躲避起来。

“啊!你干什么!你想害死我!”

这一口下去,不出血,也留印,如果被皇帝看见,阿舂还有命活吗?

“是你想害死我……”贺琏芝声音冰冷,再没有往日的戏谑不恭,“你偷了我的心,还要摔在地上践踏,阿舂……你好狠……真的好狠……”

贺琏芝禁锢着怀里挣扎拧动的身躯,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力道大得骇人。

他卡住阿舂的腰,下身重重一送,重新将勃发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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