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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大厦将倾乱世英雄贺将军夜袭千里私会后宫

 

贤德王府,贺霆率领府邸众人跪接贬谪圣旨的时候,王府上下人人自危,战战兢兢。唯独贺霆,神色平静得不个活人。

贺璟恒惶恐不安地拉了拉生母林氏的衣袖,林氏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不耐烦地甩开了儿子的手。

贺霆朗声叩谢,在传召公公狐疑的目光下接过圣旨,公公原本还想安慰贺霆几句,见对方云淡风轻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对于这封圣旨,贺霆在入宫见到阿舂的那一刻,就已有所预料。只不过,他没想到阿舂的能耐这么大,变故来得这么快。

是报应吗?贺霆茫然地想。不,不是报应,是祸水。从他那个不孝子把阿舂这一股祸水引入王府的那天起,他就该知道,贤德王府恐怕寿数将近。

不久之前,不孝子贺琏芝忽然离家出走,留下一纸家书告诉父亲“良禽择木而栖,吾欲投奔民主晋王”,贺霆气得当场咯血。尽管立即封锁了消息,但他不敢保证,皇帝没有对他这个贤德王起疑心。

若非贺家势力庞大,在朝中盘根错节,贺霆今日拿到的恐怕就不是贬谪的圣旨,搞不好是皇家亲卫上门,将贺府满门抄斩。

阿舂……贺霆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袖袍下的拳头渐渐攥紧,指尖破肉亦无知无觉。

林氏原以为靠着卖儿子能飞黄腾达,没想到会落得个随“夫”共贬的下场。贺霆本就对林氏毫无感情,打发她几百两银子,当作买下贺璟恒的对价,让她滚出王府,自生自灭去了。

贺霆赴岭南就任的车马在两日后自建康出发,行至荒芜山道时,意外如期而至。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如鬼魅般出现,没几下功夫便干掉了护送贺霆南下的侍卫。

马车里,贺霆微微合眼,甚至做好了安然赴死的打算。谁曾想,利剑刺破车帘直扑面门的时候,送剑的手却忽然止住了。

紧接着,马车外金戈相碰,夹杂着利刃开肉与哀嚎之声,不多时,刺客被尽数击杀。

随着最后一个刺客倒下,贺霆听见车帘外有个铿锵的声音说:“属下来迟,请王爷赎罪。”

贺霆掀开车帘,但见血染的尸殍之间,跪着几名年轻手持血刃的精壮武士。

“你们是……?”贺霆疑惑地问。

“回王爷,吾等是世子暗卫,特奉殿下之命前来驰援,请王爷准许吾等护送您南下。”

贺霆愣怔片刻,怆然苦笑。好哇,好得很,他小看了阿舂,更加小看了自己的亲儿子,真没想到,他一手拉扯大的孩子竟然藏着这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

月夜,朔州,隋军营帐。

贺琏芝与杨广商议完奇袭突厥的军事策略后,在营帐外的空阔草地上,听见上空一声悠远的隼鸣。

贺琏芝抬手让灰背隼落在自己臂膀上,从它腿上解下密信,灰背隼随即隐没在夜空中。

步入营帐,在火焰上燎了燎书信,便见信纸上浮现六个小字——行刺受舂指使。

贺琏芝蓦然一惊,他原以为行刺贺霆,是皇帝陈叔宝的意思,他根本没想过,半路截杀父亲的刺客,竟是阿舂派出来的?

阿舂……你对贺家的恨意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或者说,你恨的不是贺家,甚至都不是贺霆,而是我这个始作俑者——贺琏芝?

贺琏芝心里生出一阵绵密如针扎般的绞痛,指尖颤抖着,将密信在火上燃尽。

十五日后,隋军在晋王杨广的率领下,大败突厥,一举改写了汉人在突厥铁蹄下屡战屡败的历史,将突厥人驱逐至更北的荒漠草原。

隋军班师回朝,在大兴城大摆庆功盛宴。

原本杨广对这个贸然来投的公子哥心存怀疑,有意试探他的本领与衷心。谁知贺琏芝在此次出征中屡立奇功,接连几场漂亮的胜仗打下来,贺琏芝不但彻底打消了杨广的疑虑,还获封了将军。

庆功宴上,兵士们都等着向将帅敬酒,谁知这位新晋将军却不见了踪影。

从朔州到建康,贺琏芝日夜兼程,跑死了五匹骏马,依旧耗费了两日两夜。乔装混入都城后,贺琏芝只在旅店里小憩了半日时间,是夜便翻墙入了皇宫。

他本就身手极好,又经历了战场的磨炼,加之陈朝素来兵衰马弱,对于如今的贺琏芝而言,入宫就跟回自家后院一样简单。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漱兴宫,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墙头跃入庭院,一闪身便潜进了主卧。

他运气不错——今夜阿舂没有去皇帝身边侍寝,安置好大哥便回了自己卧房。

忽然,卧房四个不同方位的烛台同时不明原因地熄灭。

贺琏芝就在这时忽然现身,从身后搂住阿舂的窄腰,同时捂紧了他的嘴。

“有刺……唔唔!”

阿舂的嘴被铁掌捂得死紧,一丝呼救都发不出来。

钢箍似的手臂圈禁着怀里愈加娇软的身躯,“刺客”低头贪婪地嗅闻了几下阿舂的后颈,继而痴迷地吻在敏感的颈窝上。

阿舂惊恐地挣扎起来,谁如此大胆?这可是皇宫!他是皇帝盛宠的嫔妃!

他试图回头去看身后那人的面容,但宽阔粗粝的掌心掐压着他的嘴唇与下巴,强行将他的头颅拧向一边,以致于他只能被迫承受着那人掠夺式的吮吻。

“唔——!呜呜——!”

阿舂从唇缝里发出暴躁不安的抗议,慌乱拧动着身躯,却不过换来被粗暴扯开衣带的结果。

阿舂经历了本能的应激反应后,迅速冷静下来——体力悬殊太大了,负隅顽抗根本毫无用途。

他渐渐放弃挣扎,乖顺地任由身后强壮的男人将手伸进抱腹里,肆意抚摸那双藏在丝绸下的奶子。

果然,男人察觉到阿舂服软顺从,立马减弱了对阿舂的压制,手指勾住阿舂的衣领,一把将早就散开的外袍扯落,仅仅给阿舂留了一件粉色肚兜儿,孤零零的挂在脖子上。

今夜没有月光,烛火尽灭的房间里十分昏暗。

这样的环境下,就算是面对面的两个人,恐怕都要睁大了眼睛才能看清彼此的相貌。

更何况阿舂被男人推搡着抵在了房屋的顶梁柱上,后背被男人抵押着,根本无法转身,更无从确认身后这个暴徒的身份。

尽管如此,阿舂还是能感受得到,这个暴徒身材十分强壮、肌肉十分紧实,皇宫里除了陈叔宝就是太监,没有哪个男人有这样的身形。

总不可能是禁卫军吧?他平日与禁卫军连照面都没打过几次,没可能的。

这样孔武有力的体格……

这样的身高差与体型差……

要死,阿舂又想到了贺琏芝……

身后那“刺客”像个禁欲多时、一朝开荤的饿鬼,一手揉着白花花的奶肉,另一手摸向阿舂浑圆的屁股,一条腿还插在阿舂两腿之间,用侧胯的力量压制着前面那具几乎全裸的身体。

阿舂脑海里一旦萌生出“刺客是贺琏芝”这个念头,身体就开始不听使唤地自动发情。

那双大手游走在他全身,时而抓揉挤压双乳,把奶肉捏出各种形状;时而牵拉乳头,非要拧到阿舂痛苦地低吟出来,才肯罢休;时而又沉向下方,吝啬地弄两下阿舂的男根,又蜻蜓点水般撩拨几下阴蒂,浅浅地刮擦两口肉穴的外围,但就是在哪一处地方都不舍得多作停留,摆明了是在纵火,而不管降火。

阿舂被撩拨得欲火焚身,腿根发颤,不得不用双手环抱住身前的柱子,才能勉强不往下滑去。

男人像是终于良心发现,将手指停留在泥泞的花穴穴口,揉了揉饱满的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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