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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缅铃弄泬银托子B世子门外听小娘杀人的心都有

 

默着。

初入宫时,阿舂对谁都十二分防备,对张贵妃自然也不例外。但不论自己对张贵妃多么冷淡,对方都始终如一地关心他照顾他,尤其是围猎时两度舍身相救……

人心都是肉长的,阿舂心里对这个人的防御堤坝,其实早就溃散了。

张丽华温柔地拍了拍阿舂的手背,又道:“你不妨告诉我,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比方说,这儿,疼不疼?”

阿舂没有回答,低垂的长睫再次轻颤,猝不及防地掉下一颗泪珠子,正好打在张丽华手背上。阿舂一惊,慌忙拭去那一小滩水渍。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丽华体谅地微笑着,心疼地托起阿舂的下巴,保养得宜的柔软掌心轻轻盖住阿舂的面颊,指腹抹去眼角的泪花儿。

从记事起,阿舂身边就只剩下一个残废无能、需要别人照料的大哥,他从来没有被长辈温柔地呵护过。

他极度缺爱,父爱、母爱、兄姊之爱,他无一不渴望。而张丽华,就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将如姊如母般的宽厚仁和的女性之爱,无私地奉献给他的人。

在张丽华温暖掌心的摩挲下,积压十几年的胆怯与无助终于如涨潮般汹涌袭来,冲垮他最后的伪装。他牙关咬得很紧,因为过度隐忍压抑而双肩微颤。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想哭就哭吧。”

张丽华将阿舂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抚摸着那一头垂散柔顺的长发,任由对方埋着脸无声无息地宣泄情绪。

待到阿舂战栗渐止,张丽华才从宽袖里抽出一方香气袅袅的绢帕,小心翼翼地轻拭阿舂脸上的泪痕,还不忘逗笑:

“那么漂亮一双眼睛,这下好了,又红又肿,被你糟蹋了。”

阿舂自觉失态,用衣袖胡乱摸了摸脸,苦闷却倔强地说:“我是个男人,早就厌烦了这幅身子与容貌,糟蹋了才好。”

张丽华却噗嗤一声笑了。

阿舂愕然抬眸,看向那张顾盼生辉、掩唇而笑的俏脸:“贵妃娘娘笑什么?”

“笑你诸事聪明,偏偏在这件事上看不透彻,是个糊涂蛋。”

阿舂:……

张贵妃温柔地将阿舂垂下来的秀发挂回耳后,叹道:“你不知道,多少人对你这绝色的姿容又羡慕又愤恨,舂儿,天生丽质不该成为你的困扰,这是你的资本,你该学会利用它。”

阿舂愣愣地盯着张丽华,难以置信从对方素来坦荡的神色里,看到一闪而过的狡黠。

张贵妃:“舂儿,你难道没有察觉,因为你貌美,所以比一般人更接近权贵吗?你难得不觉得,从小到大,你都比普通人享有更多的选择机会吗?”

阿舂想了想,的确如此。他自幼是个美人胚子,地方上凶神恶煞的衙内,待他都比待其他人和善些。但因为他自幼就对自己的双性身体感到自卑,连镜子都不喜欢照,十分排斥自己这张过分娇媚的脸。

张贵妃知道阿舂有所触动,趁热打铁继续开导:

“你生而不凡,不论是出尘绝丽的容貌,还是比普通人多出一倍的性征,舂儿,这是老天爷赏你的,你不该苦恼,应该庆幸。与其自怨自艾,不如不好好利用这与生俱来的资本,你说对不对?”

阿舂彻底怔住了。

资本……利用……他从不曾这么想过。但是,乍听之下,却又如此在理。

是啊,为什么要自卑呢?上至天子,下至走狗,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换个角度来看,这难道不是我的本事吗?

双性……美貌……

为什么要自卑?

为什么要遮掩?

为什么要将它视为束缚自己的枷锁,为什么不可把它变成自己手里的刀?!

阿舂只觉醍醐灌顶,豁然间不再自苦,连眼神都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光华。

紧蹙的秀眉渐渐舒展,继而冲张丽华倏然一笑,刹那间,整栋屋子都明亮起来。

张丽华知道,这个少年终于觉醒了。

……

贵妃娘娘摆驾回宫不足一个时辰,阿舂就收到了贵妃遣人送来的“礼物”,上等绸缎缝制的绣花袋子,里面装着不知是什么的柔软物件。

阿舂打开一看,竟是一件女子贴身而穿的——抱腹。

阿舂还是头一回触碰女子内衣,吓得手指一抖,从抱腹里抖落一张写着字的绢帛。

他拾起展开,但见上面是张贵妃用娟秀小楷书写的“抱腹穿着指引”,不仅有文字讲解,而且配有图案。

阿舂耳根发烫,硬着头皮看完了指引,偷偷摸摸地锁上房门,解开衣袍,把抱腹穿在了胸前。

轻薄贴肤的丝料像两只柔软的大掌,温柔地托起胸肉。那两团饱满沉重的乳房登时有了支撑,阿舂只觉得呼吸都变得舒畅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抱腹的松紧,犹犹豫豫地走到铜镜前,镜子里映照出一个纤瘦高挑、玲珑有致的身段。

不知何时起,镜中的阿舂已经与他自己记忆中的干瘪少年判若两人。

曾经的他,瘦弱、矮小,眼神中写满对这个世界的恐惧与防备,几乎是在一把瘦骨上强行安装了一个千娇百媚生的脸蛋,一看就是任人蹂躏的命。

而镜子里的阿舂,衣袍大敞,挂在臂弯上。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腰肢纤细、双胸饱满,乳沟从抱腹上端延伸出来,颇有一种犹抱琵琶的撩欲。

既有成年男性的高挑身段,又有成熟女子的妩媚性感,双株的身体配上雌雄莫辨的精致五官,打造出独一无二的窒息美感。

两个阿舂,简直天壤之别。

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胸乳与腰身,对着镜子露出一个邪魅的浅笑。

……

舂昭容像彻底变了个人,不光漱兴宫里的下人们如是说,就连陈叔宝都这么觉得。

御书房大门紧闭,奴婢太监们都候在房门外,石雕似的,眼观鼻鼻关心。

书房案台上,陈叔宝扒开阿舂的前襟,惊喜地发现阿舂竟然穿了粉色的抱腹,当即鸡巴就硬得流水。

他揉着阿舂的窄腰,一边舔吃那对乳肉,一边软绵绵地说:“爱嫔,朕发觉,你近日又变美了许多,整个人像发着光一样,耀眼夺目,熠熠生辉,让朕挪不开眼……”

阿舂一边娇喘,一边托着乳肉往陈叔宝嘴里送,还不忘娇滴滴地哄:“都是陛下的功劳……”

诚然,阿舂是变了,只是并非“陛下的功劳”。是他自己想要改变,彻彻底底地改变。

他不但弃了裹胸,改穿抱腹,还融合时下男袍与女裾的特点,亲手设计了几套符合他身段特征的衣服。

下摆比男袍更长、更大,却不像女裾那样直拖地面,而是正好盖在自己的鞋尖上;收拢的腰线,刚好掐住他薄而韧的劲腰;襟围宽松,恰如其分地衬托出胸部的弧度;飞肩设计,愈加彰显他妖而不媚、雌雄莫辩的气质。

他还亲自去尚衣局里选了花色、布料,女官们知道舂昭容圣宠加身,连夜赶制了三套成衣送到漱兴宫。

阿舂十分满意,当日就挽了个松松的半披发、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去御书房伺候笔墨了。

陈叔宝对原先那个冷冰冰的美人已经爱不释手了,更何况如今这个媚骨重塑似的舂昭容。

阿舂稍加撩拨,陈叔宝连回寝宫的耐心都没有,当即挥退下人,将满桌奏折扫落在地,抱起阿舂放上案台,就日夜颠倒地肏干起来。

阿舂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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