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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jJ被抓为躲世子勾搭老子才离龙潭又入虎X

 

越来越来浓重,嘴唇几乎贴着景榕的面颊,说话时的气息全扑打在他潮红的脸上。

他的淫词一句接着一句,把景榕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详细描述给对方听,生怕他因为眼盲而不知道似的:

“哥哥,你身子好烫……”

“哥哥,你眼眶好红,怎么还哭了呢?”

“哥哥,你乳尖肿了,两个小家伙站得笔直,好可爱。”

“哥哥的分身怎么是肉粉色的,好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又骚气又乖巧,哥哥,它手感好棒,我好喜欢摸它……”

“哥哥,它好硬啊,又硬又烫手,正像你一样张着嘴儿呢……哥哥,这里怎么流口水了?好滑手呀……”

景榕抗拒地闭上本就看不见东西的双眼,手掌脱离木桶边缘,用力覆盖在耳朵上。“唔够了……子通……啊哈……别说了……”

陈叔宣从善如流,伸出舌头舔了舔景榕嘴角亮晶晶的津液痕迹。

“不说就不说,那哥哥回答我,你现在舒服吗?”

景榕无意识地摇着头,“不……不……”

陈叔宣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套弄阴茎的动作猛然加快,“这样都不舒服?可是子通看来,哥哥舒服得都要上天了,不是么?”

“不……不是……停下……啊哈……”

景榕的喘息越来越重,呻吟的音调也明显提高,盖在耳朵上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落在了陈叔宣套弄不止的小臂上。

“啊啊……我受不了……够了子通!别、快别弄了!啊呃唔——”

随着景榕的指甲在陈叔宣小臂上掐出好几道红痕,他蓦地在对方的臂弯里抽搐起来,绵长的呻吟从他咬紧的牙缝里一声接一声地漏了出来,听起来既羞涩又动情。

陈叔宣箍紧了那根跳动的阴茎,猛力地套弄了几十下,终于见证了一个禁欲二十四年的老处男的人生第一次射精。

景榕在陈叔宣怀里挣扎了足足半分钟,急促的喘息才渐渐趋于平缓,但耳膜里的心跳声依旧响如擂鼓,大脑长久地处于空白状态,双瞳一动不动地瞪着前方。

就在景榕高潮的那十几秒里,他的视线似乎短暂地恢复过清明,眼前不再是团团光斑,而是隐隐约约出现一张英俊的人脸。待到高潮退去,他的视线又重新陷入模糊。

景榕不知道那是大脑出现的幻觉,还是眼瞳里映照出的真实世界,他不敢深究,也无暇深究,因为眼下,“从尿道口里喷射出一股股粘稠液体”这件事情,已经足够令他瞠目结舌、焦头烂额。

张贵妃是后宫妃嫔里第一个得知“阿舂有怀孕能力”这件事的。

贴身宫婢把这消息偷偷传到张丽华耳朵里的时候,她差点没端稳手里的茶。

难怪她近来越发地觉得,阿舂不论是身材、还是面相,都日渐柔美——难道是第二性征蓬勃发育的缘故?那这也算得上奇事一桩了。

张丽华不喜欢后宫倾轧,本就对不与人勾心斗角的阿舂有着天然好感,从前在心底里只把阿舂当弟弟看待,这下倒好,阿舂不但能当弟弟,还能当妹妹,求之不得!

第二日,张贵妃就亲自上漱兴宫探望舂昭容去了。

漱兴宫鲜少有外人造访,阿舂猜想自己这几日来了月事,陛下肯定是不会来临幸他的,加上例假期腹痛、胸胀,于是头发也没梳、裹胸也没正经裹,就这么披头散发的、敞着衣袍、病恹恹地斜倚在卧房的美人榻上。

张丽华进门的时候,撞见的正是阿舂这幅“病美人”的模样。

平日红润的朱唇没什么血色,鸦羽般的长睫挡住眸光,深邃鼻骨在白璧无瑕的面庞上笼下一片阴影。几绺黑发从耳后垂到胸前,堪堪挡住白皙的胸脯,和隐隐约约的胸线。

这幅模样,就连张丽华一个女人见了都忍不住怦然心动,更遑论臭男人呢。

阿舂蓦地抬眸,见到的是张贵妃,连忙坐直身子就要起身行礼,张丽华快步上前,把阿舂压回榻上坐好。

两人并肩而坐,张丽华只需视线微斜,没有掖紧的领口下,那对明晃晃的酥胸便跃入眼帘。

阿舂体虚,声音也虚,低声道:“不知娘娘今日造访,没来得及提前梳洗,是舂儿失礼了。”

张丽华掖紧阿舂的衣领,又耐心地替对方把外袍袍带系上,语气像个长姐:“跟我客气什么,舂儿身体不舒服,就要多休息多保暖,胡乱敞着怀当心着凉。”

阿舂平日里穿着打扮是很严谨保守的,也就这几日情况特殊才懒散了些,被张丽华这么一说,脸都红了,偷偷朝远离张丽华的方向挪了挪。

他忘了自己今日没穿裹胸,慌乱中无意识地把袍带抽紧了些,那对饱满的胸脯便在瘦腰的衬托下,格外明显。

阿舂垂眸,窘迫地扫了眼自己的双乳,假装不经意地将双臂抱在胸前。

张丽华将对方的小动作悉数瞧在眼里,笑了笑,用尽可能春风和煦的声音道:“舂儿啊,我知道你有个哥哥,也是你最信任的亲人,但他毕竟是男子,有些事情,恐怕不方便跟他讲吧?”

阿舂心思机敏,一听张丽华这话,就猜到对方八成是听说了某些传闻,专程来探他的。

张丽华虽说从小是个豪爽大度的性子,但在后宫生活这么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也磨砺出来了,她知道阿舂心里顾虑,索性有话直说:

“舂儿,我知道你碰上做女人的那些麻烦事了。”

阿舂的脸登时更红了。他一直以男人自居,根本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被别人说成“做女人”,他觉得这三个字刺耳异常,抿了抿唇线,尽量将抵触的情绪隐藏在心里。

张丽华轻轻拉住阿舂的手,“舂儿莫怕,不论是胸脯长大了,还是亵裤见红了,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用不着害羞的,知道吗?”

阿舂始终垂着眸,羽睫颤了颤,依旧沉默着。

初入宫时,阿舂对谁都十二分防备,对张贵妃自然也不例外。但不论自己对张贵妃多么冷淡,对方都始终如一地关心他照顾他,尤其是围猎时两度舍身相救……

人心都是肉长的,阿舂心里对这个人的防御堤坝,其实早就溃散了。

张丽华温柔地拍了拍阿舂的手背,又道:“你不妨告诉我,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比方说,这儿,疼不疼?”

阿舂没有回答,低垂的长睫再次轻颤,猝不及防地掉下一颗泪珠子,正好打在张丽华手背上。阿舂一惊,慌忙拭去那一小滩水渍。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张丽华体谅地微笑着,心疼地托起阿舂的下巴,保养得宜的柔软掌心轻轻盖住阿舂的面颊,指腹抹去眼角的泪花儿。

从记事起,阿舂身边就只剩下一个残废无能、需要别人照料的大哥,他从来没有被长辈温柔地呵护过。

他极度缺爱,父爱、母爱、兄姊之爱,他无一不渴望。而张丽华,就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将如姊如母般的宽厚仁和的女性之爱,无私地奉献给他的人。

在张丽华温暖掌心的摩挲下,积压十几年的胆怯与无助终于如涨潮般汹涌袭来,冲垮他最后的伪装。他牙关咬得很紧,因为过度隐忍压抑而双肩微颤。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想哭就哭吧。”

张丽华将阿舂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上,温柔地抚摸着那一头垂散柔顺的长发,任由对方埋着脸无声无息地宣泄情绪。

待到阿舂战栗渐止,张丽华才从宽袖里抽出一方香气袅袅的绢帕,小心翼翼地轻拭阿舂脸上的泪痕,还不忘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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