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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噩梦般的初夜指J、B水淌成河当众被狠狠C弄

 

所触动,趁热打铁继续开导:

“你生而不凡,不论是出尘绝丽的容貌,还是比普通人多出一倍的性征,舂儿,这是老天爷赏你的,你不该苦恼,应该庆幸。与其自怨自艾,不如不好好利用这与生俱来的资本,你说对不对?”

阿舂彻底怔住了。

资本……利用……他从不曾这么想过。但是,乍听之下,却又如此在理。

是啊,为什么要自卑呢?上至天子,下至走狗,都被我迷得神魂颠倒,换个角度来看,这难道不是我的本事吗?

双性……美貌……

为什么要自卑?

为什么要遮掩?

为什么要将它视为束缚自己的枷锁,为什么不可把它变成自己手里的刀?!

阿舂只觉醍醐灌顶,豁然间不再自苦,连眼神都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光华。

紧蹙的秀眉渐渐舒展,继而冲张丽华倏然一笑,刹那间,整栋屋子都明亮起来。

张丽华知道,这个少年终于觉醒了。

……

贵妃娘娘摆驾回宫不足一个时辰,阿舂就收到了贵妃遣人送来的“礼物”,上等绸缎缝制的绣花袋子,里面装着不知是什么的柔软物件。

阿舂打开一看,竟是一件女子贴身而穿的——抱腹。

阿舂还是头一回触碰女子内衣,吓得手指一抖,从抱腹里抖落一张写着字的绢帛。

他拾起展开,但见上面是张贵妃用娟秀小楷书写的“抱腹穿着指引”,不仅有文字讲解,而且配有图案。

阿舂耳根发烫,硬着头皮看完了指引,偷偷摸摸地锁上房门,解开衣袍,把抱腹穿在了胸前。

轻薄贴肤的丝料像两只柔软的大掌,温柔地托起胸肉。那两团饱满沉重的乳房登时有了支撑,阿舂只觉得呼吸都变得舒畅起来。

他调整了一下抱腹的松紧,犹犹豫豫地走到铜镜前,镜子里映照出一个纤瘦高挑、玲珑有致的身段。

不知何时起,镜中的阿舂已经与他自己记忆中的干瘪少年判若两人。

曾经的他,瘦弱、矮小,眼神中写满对这个世界的恐惧与防备,几乎是在一把瘦骨上强行安装了一个千娇百媚生的脸蛋,一看就是任人蹂躏的命。

而镜子里的阿舂,衣袍大敞,挂在臂弯上。大片白皙的皮肤裸露在外,腰肢纤细、双胸饱满,乳沟从抱腹上端延伸出来,颇有一种犹抱琵琶的撩欲。

既有成年男性的高挑身段,又有成熟女子的妩媚性感,双株的身体配上雌雄莫辨的精致五官,打造出独一无二的窒息美感。

两个阿舂,简直天壤之别。

他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胸乳与腰身,对着镜子露出一个邪魅的浅笑。

……

舂昭容像彻底变了个人,不光漱兴宫里的下人们如是说,就连陈叔宝都这么觉得。

御书房大门紧闭,奴婢太监们都候在房门外,石雕似的,眼观鼻鼻关心。

书房案台上,陈叔宝扒开阿舂的前襟,惊喜地发现阿舂竟然穿了粉色的抱腹,当即鸡巴就硬得流水。

他揉着阿舂的窄腰,一边舔吃那对乳肉,一边软绵绵地说:“爱嫔,朕发觉,你近日又变美了许多,整个人像发着光一样,耀眼夺目,熠熠生辉,让朕挪不开眼……”

阿舂一边娇喘,一边托着乳肉往陈叔宝嘴里送,还不忘娇滴滴地哄:“都是陛下的功劳……”

诚然,阿舂是变了,只是并非“陛下的功劳”。是他自己想要改变,彻彻底底地改变。

他不但弃了裹胸,改穿抱腹,还融合时下男袍与女裾的特点,亲手设计了几套符合他身段特征的衣服。

下摆比男袍更长、更大,却不像女裾那样直拖地面,而是正好盖在自己的鞋尖上;收拢的腰线,刚好掐住他薄而韧的劲腰;襟围宽松,恰如其分地衬托出胸部的弧度;飞肩设计,愈加彰显他妖而不媚、雌雄莫辩的气质。

他还亲自去尚衣局里选了花色、布料,女官们知道舂昭容圣宠加身,连夜赶制了三套成衣送到漱兴宫。

阿舂十分满意,当日就挽了个松松的半披发、穿着自己设计的衣服去御书房伺候笔墨了。

陈叔宝对原先那个冷冰冰的美人已经爱不释手了,更何况如今这个媚骨重塑似的舂昭容。

阿舂稍加撩拨,陈叔宝连回寝宫的耐心都没有,当即挥退下人,将满桌奏折扫落在地,抱起阿舂放上案台,就日夜颠倒地肏干起来。

阿舂以往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推拒再三,不到陈叔宝霸王硬上弓,他都不会停止挣扎。

但今日,他破天荒地在一堆奏折里,主动打开了自己的身体,修长四肢缠住陈叔宝的后背,动情地浪叫连连。

陈叔宝被这叫声撩拨得性欲大涨,肏干得近乎疯狂。他不知道的是,阿舂选择今日来御书房里撩拨皇帝,完完全全是个阴谋。

——两人在成堆的奏折里颠鸾倒凤了两个时辰,奉旨而来的贤德王贺霆,便在御书房外垂手等候了两个时辰。

房门沉沉开启的时候,阿舂状似不经意地理了理胸衣,正正好撞入了贺霆的眼里。

这是……阿舂?

贺老王爷小半年没见过阿舂,猛然相见,竟一时有点恍惚,差点认不出当年那个孱弱少年。

贺霆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多疑的陈叔宝看在了眼里。

阿舂偷瞥了一眼皇帝阴沉下来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很有分寸,施施然朝皇帝与王爷行了礼,主动退出了御书房。

但此时,阿舂的戏还没演完。当日夜里,他就哭倒在陈叔宝的龙床上,眸光似水,凄凄艾艾,梨花带雨:

“陛下……求陛下为妾身做主……那贤德王……呜呜呜……他对我……呜呜呜……”

陈叔宝登时勃然大怒,他早就对阿舂不是处子之身这件事积怨已久,也曾怀疑过贺霆在敬献阿舂给自己之前,是不是已经霸占了少年的初夜。

但贤德王素有专情于亡妻的雅名,更没有关于他喜好男宠的传闻,因此陈叔宝对贺霆的怀疑就这么压下去了。

然而,御书房贺霆对阿舂那一瞥,显然就是旧情人相见的眼神,加上阿舂在自己床榻上的哭诉,陈叔宝理智全无,肺都要气炸了!

陈叔宝在朝政上向来软弱,时常在刚毅的朝臣面前吃瘪,但他作为一个男人,又怎可能允许朝臣染指后宫?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舂吃准了陈叔宝这个心态,动情演绎加上煽风点火,终于让陈叔宝硬气了一回。

次日早朝,皇帝力排众议,颁布了一纸诏令,引起朝纲大动。

——贤德王贺霆,品性不端、尸位素餐,即日起褫夺王爵,贬谪岭南!

传递御令的快马驰出午门的时候,阿舂正站在宫门上,目送那匹骏马拔蹄而去的背影。

入夏了,阿舂身后四名小太监,两个给主子撑凉棚,两个给主子摇扇,累得满头大汗。

阿舂罕少苛待下人,换作平时,早就体谅地领着下人回宫了。但此刻他却浑然不觉,近乎失神地盯着马蹄下的扬尘,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贺霆,就用你的血,为我祭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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