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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今夜注定不眠

 

彭一年泄愤似的抓住区可然的阴茎,用力地收紧五指,像要把那根不知羞耻的肉柱挤爆。

他咬着牙问:“痛吗?”

区可然眼角憋着泪,下唇紧咬,明明痛得要死,却还是隐忍得摇了摇头。

彭一年怒不可遏地把人抱起,挤在冰冷的瓷砖上,一条腿插入区可然下身,恶意地顶弄。

“不痛?这都不痛?”

眼泪将掉未掉,区可然抖着手指抚摸彭一年的脸,说:“不痛,我喜欢,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欢。”

彭一年猛地将区可然翻了个面,按着他的后颈迫使对方把脸贴在冰冷的墙上。

他冷哼一声,“他都是怎么弄你的?嗯?这样吗?”

彭一年摸向区可然臀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把手指挤了进去。

“啊哈……季明……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行吗?”

季明季明季明,每听见一个季明,彭一年就像被鞭笞了一次,愤怒就暴涨三分。

肏烂他,肏烂这个人,让他再也无法撅着屁股向别的男人献媚。

此念一起,彭一年飞速剥去全身上下湿透了的衣裤,挺着鸡巴就往菊穴里硬塞。

没有润滑,穴口也没有开拓,区可然痛得五官都变了形,但他不敢呼痛,只怕稍有一点不顺从,身后的“季明”就不要他了。

可通道太阻滞了,彭一年尝试了几次都滑向一边,根本插不进去。

区可然哆哆嗦嗦地沿着墙壁蹲了下去,讨好似得跪在彭一年跟前,仰着头问:“让我舔舔好吗?舔一舔,你就可以进去了。”

彭一年不可思议地瞪着身下的人,痛苦挣扎和淫欲在那张脸上交替上演。他悲怆地仰起头,瞪着天花板看了半分钟,才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

再次垂眸时已经毫无情绪,冷冰冰地说了声:“你给我舔出来。”

区可然扶着彭一年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享受般地舔弄起来,阴茎顶得他脸部时而凹陷时而凸起,彭一年觉得那样子的区可然,跟平时相比简直丑陋极了,但他无法错开眼不去看。

区可然用力地包裹着,尽情地吮吸着,艰难地吞吐着,卖力地把阴茎塞到喉咙深处,非得顶到自己喉口的软肉才肯退出。

浴室里除了回荡着嘬吸的声音,还有区可然隐秘而压抑的呻吟,仿佛口得越卖力,自己得到的享受与回馈也越大。

这一刻,彭一年似乎隐隐体会到了季明的心态,原来……原来占有区可然是这种感觉。

这属实是一种足以让人如痴如狂、殒命也值得一试的剧毒。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彭一年扣着区可然的后脑勺使劲顶弄几下,射得对方满嘴满脸都是。

“舒服吗?你喜欢吗?”

区可然抬着眼睛,期待着对方的赞许。

但彭一年当然不会给任何回应,因为那讨好的眼神是给季明的,不是给他彭一年!

扯着区可然的臂膀把人拉了起来,抬起对方一条腿,就把硬邦邦的鸡巴往洞穴里塞。

区可然后背撞在墙上,仅靠一条腿艰难地维持平衡,双手攀住彭一年的脖子,主动开放后穴接纳异物的入侵。

有了精液和唾液的双重润滑,阴茎并不怎么费力便挤了进去。敏感的后穴已经空虚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盼来喂养,也不管是不是原来那根肉肠,只管发了狠地绞咬。

彭一年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若不是刚刚射过,差一点立马缴枪投降。

他停在区可然身体里休息了片刻,缓过了那一阵强烈的冲动,才尝试着抽插起来。

“唔……呃……不要停……用力……”

红唇微启,轻声吐着淫词浪语。随着阴茎抽插的加快,区可然迅速沦陷在身体被充盈的快感里。

彭一年逐渐找回状态,一手掐着区可然劲瘦的腰,一手挽着对方的长腿,不断加快抽插的节律。

“是这样吗?”他问,“是这样干你的吗?”

“唔……嗯啊……是这样……干我……快一点……”

彭一年闻言,愈加用力地顶撞着区可然,大开大合地肏,一次比一次夯得更重更深。

但区可然还像得不到满足似的,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胸,把那块紧致的肌肉揉来弄去,挤压出道道红印;另一只手套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地上下撸动。

欲求不满?

彭一年自尊受挫,瞬时就丢了兴致。他放下区可然的腿,把阴茎拔了出来,猛地翻过区可然的身体,把那杆瘦腰怼在湿漉漉的墙上。

滚烫的阴茎骤然贴上冷墙,欲望被生生扼住,下半身煎熬又苦楚。苦主区可然茫然地问:“怎、怎么了季明?”

“别叫我季明!”彭一年怒吼。

说变脸就变脸的“季明”让区可然不知所措,焚身的欲火无处宣泄,但他更怕季明嫌弃他下贱,就这样丢下他一走了之。

后穴仍旧张着空虚的嘴,不受控地抽搐着,渴望大肉棒子的继续喂养。但区可然只敢咬着唇,瑟缩着不敢有任何多余的举动。

淫靡的动静戛然而止,赤裸的男人把另一个赤裸的男人按在墙上,用冰冷的瓷砖给那根阴茎强行降温,像在实施某种诡秘的酷刑。

天花板上滴落一颗水珠,刚好砸在区可然后颈上,他抖了个激灵,小声道歉:“季明,我错了……”

“你错什么了?!”彭一年暴躁地反问。

“我……我不该自己动手的,你罚我吧,我保证不哭不闹,毫无怨言。”

“罚?”彭一年冷冷地笑,“怎么罚?”

“怎么罚都行……”区可然把双手背在身后,“捆我……也行。”

玩得真花啊!彭一年酸涩地想,难怪区可然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敢情都是这样玩出来的?!

好啊,那就玩个痛快,把季明对你做过的统统玩一遍!

彭一年躬身捡起地上的睡裤,柔软、够长,二话不说就往区可然手腕上缠。区可然吃痛也忍着,紧闭的唇线里,只有在实在忍受不住时才偶尔发出一声低哼。

彭一年认真地捆住那双手,捆完还不忘拉紧,再打上死结。他抬眸观察区可然的表情,痛苦中带着羞涩,双颊飞红,眼含春露,说不尽的销魂。

双手被反绑,身体比平时更容易失衡,彭一年只需轻轻推上一把,区可然便往前趔趄好几步。彭一年跟找到了乐子似的,就这么推推搡搡,把区可然推进房间。

身体离开了冰冷的瓷砖,落入了柔软舒适的床。这种舒适感立刻蔓延向四肢百骸,将催情药物加速扩散至每一根神经末梢。

药物起效已达两个多小时,区可然至今只得到过一次不太像样的疏解,身体几乎到了忍受的极限。

他倒在床上挣扎,只觉天旋地转,天花板忽高忽低,墙壁像哈哈镜一样扭曲变形,整个房间好似随时会坍塌砸到自己脸上一样。

欲望在双腿根部膨胀、再膨胀,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里只剩下发泄性欲一种念想。

他一层又一层地反复出汗,每一寸肌肤都湿透了,身体因为过于隐忍而战栗不断,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季明……救救我……季明……帮帮我……”

彭一年跟着上了床,听清了区可然的低喃后,愤怒地撬开他的嘴,用两根手指夹住那根胡言乱语的舌头。

区可然也顾不上喃喃自语了,把两根手指当成阴茎,卖力地吮吸,吸得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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