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用下面的小嘴喝酒()
浴池的水温逐渐低于最佳温度,浴缸开始自动放水、自动注水。
安安静静的浴室里响起咕噜咕噜的水声,季明就在这水声里,把碍事的皮带扔出浴缸,猛地将区可然翻了个面。
“啊!”区可然惊呼一声,慌里慌张地攀住浴池边缘,质问:“你又抽什么风!”
季明从身后搂住区可然的腰,抓揉着饱满的胸肌,亲吻着滑腻的后颈,轻轻顶弄逼仄的臀缝。
疯狗又发情了。区可然心里骂着,在水里扑腾了几下,徒劳,丝毫无法撼动季明机械臂一般的钳制。
“季明……”区可然改为低婉的哀求,“……看在我挨鞭子的份上,你今晚能不能放过我?”
“你都打过我了,这事儿已经了了。”季明说。
“怎么就了了?了不了!”区可然说,“你抽我三下,我才一下!”
“谁叫你刚才不一次打个够?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季明不安分的手已经探入到臀缝里,揉压着菊穴边缘的褶皱。
“季明……你简直就是个无赖!”
季明含着区可然的耳垂,黏糊不清地调笑:“谢谢夸奖。”
与此同时,一根手指不由分说地挤入了后穴,甬道里的温度似乎比平时高一些。
区可然不由地弓起后背,半推半就地承受着异物侵入——这已称得上是极为罕见的顺从乖巧。
季明心生疑窦,难道是被跳蛋玩熟了?
该死的跳蛋。
某个男人吃起醋来真的毫无原则、不分对象,眼下他竟然有点怨恨起那颗跳蛋,连带着连性用品店的老板都怨恨起来。
他又插入一根手指,双指并拢,反复碾弄着区可然的敏感点。
被温水泡了这么久,本就血液循环旺盛,加之被早已熟门熟路的手指抠弄,区可然很快就招架不住,双手抓着滑不溜秋的浴缸边缘,艰难地维持着身体平衡,嘴里发出难捱的呻吟:
“嗯呃……唔唔……轻点,混蛋……”
季明扶着区可然的膝盖,帮助他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跪姿,又压了压区可然的后腰,方便自己以一个更顺手的角度开拓后穴。
“呃啊——啊啊——”
果然,区可然的呻吟都变得绵长高亢起来。
“然然,记得你今晚答应过我什么?”
“什……什么?”区可然茫然地问。
“陪我喝酒啊。”
啊……是这事儿啊……区可然想了想。
“不对!胡说……呃哈……我没……啊啊——!”
季明又钻入两根手指,四指把区可然的后穴撑得有点受不了——尽管相比之下季明的驴玩意儿似乎更粗大一些,但那好歹是根带热度的肉柱,舒爽程度又岂是手指所能比拟的?
区可然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季明快点进来,快点用粗大的巨阳操弄自己欲求不满的穴。
他咬了咬唇,隐晦地提议:“别弄了……季明……别用手指弄我……”
季明心里偷笑,却偏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啊?那你想怎样?”
区可然:“……”
季明:“哦!我明白了!”
他猛地抽出手指,拍了拍区可然的屁股,轻声说:“等着。”
区可然真就撅着屁股乖乖地等,他有点瞧不起自己这点儿出息,把额头磕在手背上,埋着脸,不愿承认自己内心的期待。
“叮咚~”
区可然没有等到蛟龙入洞,反而等来一声柔和的机械音。
他迷茫地回过头,看见季明不知摁动了哪里的开关,头顶上方的墙壁裂出一道缝,寒气散开之后,竟是一个可封闭的恒温酒柜。
季明起身拿了一支洋酒,麻溜地开了瓶,又取了一个空杯,轻按开关,将壁柜徐徐关上。
“然然,六杯,不许抵赖哦。”季明笑盈盈地说。
区可然定睛一看,好家伙,路易十三,喝六杯你是要我老命!
他怫郁地垂下头,觉得自己像个耻辱的笑话——他露着菊花等肏,结果人家只想洗泡泡浴喝酒。
相形之下,他觉得季明就像生活充满仪式感的欧洲贵族,而自己是个只知道泄欲贪欢的低等生物。
他僵硬地保持着跪姿,脸颊越来越红,不知道如何收场。
如果现在立马把屁股放下来,季明会不会察觉他刚才一直在乖乖等肏?可是如果不放下来,难道要撅着屁股看季明喝酒?
王八蛋……他严重怀疑季明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献丑,故意让他难堪,一定是的,季明就是这样一个以作弄他为乐的混帐东西!
正当区可然在心里反复鞭挞混账东西的时候,下巴忽然被修长有力的手指勾起,季明裹着一口酒,吻住了区可然的唇。
“唔……”
区可然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微凉的酒液被季明的舌头渡送过来。
也不知道是总裁的藏酒太高级,还是喝酒的方式太刺激,区可然无端地觉得这一口酒特别醇厚、特别醉人。
“唔唔……”
区可然微微挣扎了一下,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唇角往下留,在下颌划出一道琥珀色。
季明意犹未尽地移开唇,抹了抹区可然嘴角的酒痕,说:“漏了,这一口不能算。”
区可然整个人懵懵的,屁股都忘了放下来,又被季明捏着下巴渡了一口酒。
这一口含得更多,对方渡得又急,区可然不得不快速吞咽,一不留神就喝了好多。陈年干邑滚过喉管,热辣浓烈的酒香久久不散,瞬间把区可然熏得晕晕乎乎。
季明放开他的时候,他正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微喘。
“好喝吗?”季明问。
浑身上下嘴最硬的男人呛声道:“好喝个头。”
“不好喝啊?”季明故作失落,瞥见区可然正偷偷坐下,一把捞起对方的腰,说:“那换一种好了。”
区可然还以为季明的意思是换酒,内心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遗憾,谁知他又一次小看季明了。
只见季明站到区可然身后,单手箍着韧性极好的腰,强迫对方把上半身压低、屁股翘得老高。
随后,凉凉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回头一看,季明正倾斜酒杯,朝着白皙的臀肉倒酒。
干邑汇聚到臀缝里,又顺着臀缝流向菊穴,把整齐可爱的褶皱都染成琥珀色,隐隐有顺着褶皱渗入穴道里的趋势。
烈酒不会把肠道烧穿吧?区可然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住手,住手!不要倒了,会死人的!”
季明没有松手,而是直接将吻落在了后臀上,舔舐起沟沟壑壑里的名贵干邑。
“啊哈……啊哈……”
区可然的叫骂变了调,成了急促的喘息。
温热的舌尖、缠绵的湿意将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包裹得战栗不已。
季明吮吻得啧啧有声,区可然便在他的舔弄下抖成个筛糠,最后双腿一软,猛地跌进浴缸里。
季明放下酒,俯身压了上来,尺寸骇人的阴茎卡在臀缝里摩擦。
“然然,这酒好香,以后咱俩都这样喝酒好不好?”
区可然本能地摇头,说:“不好……不要……”
“不要?”季明把阴茎头抵在了后穴入口,将入未入,堪堪把穴口撑开一点点。
“要不要?”季明问。
区可然没再摇头,他想要,但他那点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