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别手软再来()
,瞥见区可然正偷偷坐下,一把捞起对方的腰,说:“那换一种好了。”
区可然还以为季明的意思是换酒,内心还有几分不可言说的遗憾,谁知他又一次小看季明了。
只见季明站到区可然身后,单手箍着韧性极好的腰,强迫对方把上半身压低、屁股翘得老高。
随后,凉凉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回头一看,季明正倾斜酒杯,朝着白皙的臀肉倒酒。
干邑汇聚到臀缝里,又顺着臀缝流向菊穴,把整齐可爱的褶皱都染成琥珀色,隐隐有顺着褶皱渗入穴道里的趋势。
烈酒不会把肠道烧穿吧?区可然顿时惊慌失措起来:
“住手,住手!不要倒了,会死人的!”
季明没有松手,而是直接将吻落在了后臀上,舔舐起沟沟壑壑里的名贵干邑。
“啊哈……啊哈……”
区可然的叫骂变了调,成了急促的喘息。
温热的舌尖、缠绵的湿意将每一寸敏感的肌肤包裹得战栗不已。
季明吮吻得啧啧有声,区可然便在他的舔弄下抖成个筛糠,最后双腿一软,猛地跌进浴缸里。
季明放下酒,俯身压了上来,尺寸骇人的阴茎卡在臀缝里摩擦。
“然然,这酒好香,以后咱俩都这样喝酒好不好?”
区可然本能地摇头,说:“不好……不要……”
“不要?”季明把阴茎头抵在了后穴入口,将入未入,堪堪把穴口撑开一点点。
“要不要?”季明问。
区可然没再摇头,他想要,但他那点可怜的羞耻心不允许他说要。
“到底要不要?”季明又恶意地将阴茎凿入一点点,很快又全部退了出来。
区可然还没尝到甜头,快感就不翼而飞了,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得想哭。
“说话,到底要不要?”季明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了,连圈着区可然的手臂都松开了。
区可然慌不择言,忙道:“别走。”
季明脸上写满了运筹帷幄、志在必得,可惜区可然看不见,误以为季明只是看自己可怜,才施舍地顶开一点点穴口。
区可然微微塌腰,主动迎合着季明的进入,可是连一厘米都没凿进去,季明再一次吝啬地退了出来。
区可然如百爪挠心,坚如磐石的意志也早在这反反复复的戏弄下化成齑粉。
季明甩着粗大的阴茎,轻轻拍打那朵等君采撷的后庭花。抚摸着区可然敏感的尾椎,连哄带骗地说:
“好然然,乖然然,到底还想不想要,你得说啊,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呢?嗯?”
理智早就不复存在,廉耻也被甩到九霄云外。区可然整个人都快被汹涌的情欲烫化了,他心猿意马晕头转向,不知怎么地就说出了:
“要,想要……我想要。”
季明终于成全了他,蛮横地顶开菊穴。
一杆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餍足的喟叹。
季明从后往前拥住区可然,近乎痴迷地吻着他的面庞与脖颈。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终于等到这只难驯的小野兽主动开口,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付于我。
长龙一旦入海,便一发不可收拾、翻江倒海地肏干起来。
整个浴缸的水都被剧烈的冲撞运动搅扰,不安地动荡着。区可然被按在浴缸里肏了半天,后穴烂软得不行,身子骨比后穴还不争气。
满池春水推来荡去,区可然双手一滑落入水中,呛咳连连,狼狈不堪。
季明看着心疼,拔出阴茎,抱着区可然挪到浴缸的角落,那里有两级台阶。
区可然被放在上面,刚好露出腰线,饱满浑圆的龟头在动荡的水面上时隐时现。
区可然咳喘了好一阵,终于顺过气来,莹润含情的眸子看向季明,似乎有点跃跃欲试、还可再战的意思。
季明却没有把人重新拖进水里,而是分开区可然的腿,视线刚好与对方的分身齐平。他一边上手轻轻撸动,一边仰着头看向上方的区可然。
两人相识以来,区可然记忆中从来没有俯视季明的经历,任何时候他都是被俯视的那一个。
此时他坐得高,把季明夹在双腿之间,看着对方爱抚自己的分身,眼神既温柔又恳切,区可然倏然生出一种“自己拥有了季明”的错觉。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心如小鹿乱撞,耳膜都振得生疼。湿漉漉的发梢贴在颈后,是微凉的。湿漉漉的眸子映着季明,却是炽热的。
“季明……”他听见自己喊了一声。
“嗯?”季明轻轻应声,继续抚弄着手心里的擒获之物。
“你……可不可以亲亲它……”
说完,区可然咬住了下唇,不忍听自己神魂颠倒时说出的鬼话。
季明一笑,用湿热的双唇碰了碰分身顶端,问:“这样吗?”
区可然呼吸一滞,面红耳赤地说:“不是……我是说……你含住……”
“这样吗?”季明张嘴含住了区可然的阴茎。
“呃嗯……”区可然舒爽地抖了抖,没法再回答了。
舌尖绕着冠状沟打好几个圈,又深深地将阴茎吞进去,非要直抵喉口才舍得退出来,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区可然双手撑在身后,手臂都软了,却还是努力地撑着,不肯仰躺下去。眼眶烫得吓人,眼珠子都似要着火,但依旧一眨不眨得盯着季明看。
区可然想看清心目中矜贵的王子是如何吞吃自己分身的;想看看不可一世的季明能为他区可然降低身段到什么地步;甚至妄想窥探季明的心,想知道那颗心里,是否有朝一日也能住进一个人。
——当然,绝对不会是像自己这般、一无是处的普通人。
揣着这些荒诞的念想,区可然逐渐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割裂的快感。
自卑又骄傲,自责又享受,痛苦又痛快,排斥又渴望。
很快,区可然便被这种割裂感拖入欲海,彻底拍碎,统统交代在季明嘴里。
他愧疚地看着季明,双手捧成个碗,紧张地说:“对、对不起,快吐出来。”
季明喉结滚动,竟然主动把嘴里的精吞了进去。
“我想尝尝你的味道。”他说。
区可然虽对自己没能及时拔出来这件事追悔莫及,又对季明吞精这件事震惊不已,但架不住强烈的探究欲,鬼使神差地问道:
“那是……什么味道?”
季明笑着站起身,水淌得到处都是,低头凑近区可然,蛊惑地笑着:
“然然的味道,我喜欢的味道。”
陡然间天旋地转,是季明抱起区可然踏出了浴缸,走向浴室的长椅。季明坐在椅子上,区可然则分腿坐在肉凳子上,温柔和缓地相拥而吻。
泡得久了,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变得更白,几乎跟瓷砖融为一色。季明揉了揉区可然皱巴巴的手指尖,贴在自己胸膛上。
“然然……”季明说,“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区可然蓦地怔住,说不期待是不可能,这可是季明……没有人能抵抗季明的魅力,不论男女。
季明认真地看向区可然,嘴唇动了动,接着说:“我没喜欢过谁,所以我也不确定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我只知道,见不到的时候,我会想他,牵挂他,担心他;见到他的时候,我会开心,会舍不得说再见;看到他高兴我也跟着高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