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皮鞭伺候()
穴道被振荡得酥酥麻麻,敏感点被反复刺激,茎身不可避免地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吐着粘液,在马眼上凝成一个亮晶晶的小珍珠。
季明用手指弹了弹区可然硬挺的下半身,嘴里发出一连串意味不明的啧啧声。
许是上回被抽打阴茎的经历留下了心理阴影,区可然条件反射地战栗起来,声音都带上哭腔: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季明……求你了……别玩我……”
季明叹了口气,说:“为什么总是要到这种时候才知道害怕求饶呢?然然,刚才勾野男人的魅惑劲儿去哪儿了?在我身上施展一遍好不好?”
区可然无声地摇头,也不知在否认季明的哪一句话。但季明满不在乎,自顾自地说:
“然然,该清算清算今晚的债了。”
今晚有什么事情值得清算?区可然想,真要清算,也是季明对不起我的地方比较多吧?
“你跟翟子浪怎么认识的?”季明问。
好一个恶人先告状。
区可然心里的憋屈无处发泄,只能抿紧唇线以示抗议。
季明盯着“非暴力不合作”的区可然,冷哼一声,指尖微动,埋在身体深处的跳蛋又被猛地调高档位,已经能隐隐听见嗡嗡嗡的声响。
尾椎骨处窜起一股又一股邪火,区可然骤然急喘起来,身体歪倒在座椅上,双手拉扯着脖子上的领带,呈现出呼吸困难的窒息之态。
“不想吃苦的话,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季明说着,恶意地拉扯了一下露在穴口的跳蛋连接线。
“我……我们是晚宴上认识的,他主动跟我搭讪……”区可然颤抖着回答。
“不是你主动搭讪他的?”季明问。
“不是、不是……嗯呃……”
季明一听,仁慈地把跳蛋档位降低了一些。区可然偷偷松了口气,微微蹭动着双腿。
“他灌酒你就喝?你们喝了几杯?”季明又问。
“不记得……”这什么鬼问题?谁会刻意去记喝了几杯?
“嗯?”季明又猛地推高档位。
“三杯!”区可然胡诌了一个答案。
“不对。”
“五杯……那就是五杯。”区可然被迫与季明玩起猜谜游戏。
“是六杯。”季明冷冷地说。
中指猝不及防地扎入区可然后穴,把跳蛋重重地抵进穴道深处,碾压,翻搅。
区可然难耐地扭着腰,小腹一抽一抽,呼吸节奏都随之紊乱。
他东躲西藏地逃避着在后穴里作乱的手指,但那根手指就像在穴道里扎了根,任他怎么躲藏都死死地抵在跳蛋上,把剧烈的震颤摁进柔软敏感的穴肉里。
“呃啊……不要……别弄了……呃……”
季明却冷沉似水地说:“六杯啊,然然,你跟我都没喝过这么多酒。”
“我错了……我错了季明……呃嗯……拿出来,把手拿出来……”
“好孩子,知错就改。”
季明抽出手指,把振动档位也一并调低,区可然再次换来片刻喘息。
“但是,错了就要罚……”季明托着腮,若有所思,“就罚你今晚也陪我喝六杯。”
区可然不敢说好,也不敢说不好,以他对季明的了解,“喝六杯”一定不会是仰头喝六杯酒那么简单……
但眼下他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那些,后穴已经麻了,隐隐有了失禁的前兆,他现在可不是躺在自己床上,而是在季总裁的豪车里,他的豪车有专职司机,甚至还会拿来接送其他体面的大人物。
区可然不敢想象季明的豪车里飘散着腥臊味这件事情。
他不能失禁在这种地方,不可以。
于是区可然用光溜溜的腿轻蹭季明的腰,哀求道:
“季明……季明我错了……你放过我……我都听你的……”
季明挑眉看他:“都听我的?”
区可然无助地点头:“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
“唔……好极了。”
季明拿起座椅角落里被压皱的酒红色领带,扛起区可然的一条大腿。
区可然害怕地问:“你要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季明把领带展平,在大腿根部缠绕一圈,从臀缝绕向会阴,将两个阴囊轻轻裹住,又以打圈的方式,让领带从阴茎根部一直绕到阴茎顶端,把硬邦邦的茎柱都缠上酒红色领带,密不透风。
季明显得格外专注,犹如古代织女在机杼上纺纱。
“你这是干什么!季明……季明!”
区可然瞪大双眼,紧紧盯着季明灵巧翻飞的双手。他不是没有领教过季明的变态,但季明似乎总能不断拓展“变态”两个字的内涵和外延。
“嘘。”
季明吝啬地回复了一个字,好似嫌弃区可然聒噪,会干扰他从事精密手工活儿一般。
领带绕来绕去,最后把区可然的阴茎裹成一根红彤彤的大粽子,两个蛋袋露出一点点凸起,皮囊上的褶皱都被绷紧到几不可见。
季明满意地拍拍手,说:“完美。”
区可然对着自己这根面目全非的181小兄弟,面面相觑,哭笑不得,简直要怆然泪下地给对方磕三个头,说一声“小兄弟啊,哥哥对不起你,下辈子投胎找个好人家吧”。
季明对自己恶趣味的杰作很满意,揉着区可然的臀肉,问:“怎么样?”
“变……”态字还没说出口,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闭塞的车厢里回荡。
区可然又惊又怒,但架不住后穴一阵翻搅,强烈的受虐快感自下而上,直冲颅顶。
该死的……
区可然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体内寄宿着这么多细胞,被季明抽打调教了几回,细胞加速繁殖、攻入大脑,竟然还抽上瘾了!
“趴好。”季明说。
“什么?”区可然难以置信地看向对方。
“我说趴好,屁股撅起来。”
“不要。”
爽归爽,但区可然内心还是无法接受这种羞耻下作、有辱人格的行为。
季明轻笑了一声,弯腰拾起区可然的皮带,对折,将皮带扣和皮带尾一并握在手心。
“不趴好,抽的可就是你前面。”
“你……!”区可然气到失语,屈辱惊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犹豫半晌,还是乖乖撅起了屁股。
啪——
“啊!”不等区可然架稳双腿,皮带已经落在了白生生的臀肉上。
区可然的皮肤随便碰一下都落个印记,更何况是挨鞭子。不一会儿,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就出现一道红痕。
“我操你……啊!”
另一边屁股也挨了一鞭,不是扇巴掌的爽痛,而是火辣辣的刺痛。
区可然天生比一般人更不耐痛,瞬间就滚下泪来,发着抖,啜泣连连。
“好痛……轻点……真的好痛……”
“痛?知道为什么要让你痛吗?”季明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区可然抽抽嗒嗒地哭,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
啪——
又是一皮鞭,一点都不手软。
区可然撑不住了,腿一软倒向一边,蜷在汽车座椅上不住地打抖,眼泪胡了一脸,像朵雨打的残花。
季明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