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让我疼疼你
出来,不再是那副哭哭啼啼的强调,“妈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娟娟已经在新病房安顿好了……下午有个姓张的小伙子,说是你委托他来帮忙的,那个小伙子真不错呀,忙活了一下午……他是你公司的吗?是你下属吗?……你今后可得在工作上多关照一下他……”
几乎都是那个女人在说话,区可然只是简短地应答了几句,但已经能够还原出事情大概——毫无疑问,姓张的小伙子是季明的人,按照季明的授意,冒充了区可然的同事或朋友,帮妹妹办妥了转院手续。
挂断电话,区可然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而另一块更沉的石头却压了上来,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放心了?”季明问。
区可然沉默地垂着头,半晌才抱着一丝幻想,用希冀的口吻说:“季总,我们能不能换个交换条件?”
“不行。”回答干脆利落、斩钉截铁:“我要你,今晚。”
区可然蓦地抬头,愤怒地瞪着季明:“如果我不答应呢?”
季明无所谓地笑了笑:“唔……把你妹妹送回去?不过据我了解,你老家的医疗资源比s市还紧缺,退出icu容易,想再进可就难于登天。”
区可然眼中的愤怒渐渐转为惊恐——原来这才是季明的真实目的!
他哪里会无缘无故地救助一个陌生女孩,他分明就是为了更好地拿捏强迫、把区可然彻底变成他的掌中玩物,任意摆布,任意践踏!
区可然被惊恐与无助吞噬,整个人抖成一片风中枯叶。
他斗不过季明的,他永远猜不到季明的后招,永远不是季明的对手。
“然然……”
季明亲昵地叫了一句,像条危险的蟒,揽住区可然的腰,“看把你怕的,我逗你的,怎么还当真了。我不会伤害你家人,更不舍得伤害你。
“让我疼疼你,好不好?”
人有时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四片唇肉互相轻碰的简单动作,硬是被赋予了情爱的意味。
季明此刻正孜孜不倦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把另一个男人挤压在车座的角落里,用高大的身躯禁锢住对方,低着头,尽情地用唇舌品玩那两瓣柔软的唇肉。
区可然身子不断往下缩,但他也是一米八多的男人,膝盖撞上椅背,很快便被卡死不得动弹。根本无处躲藏,只能被迫承受季明带着掠夺性的吻。
季明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不如……不如玩点新鲜的吧?
正如他乐于探索关于区可然身体的一切秘密,他也乐于与对方尝试各种新奇的做爱方式,曾经为他所不耻的一切“奇门遁术”,如今他都想在区可然身上尝试一遍。
于是他开始迫不及待地解区可然的扣子,三下两下便把对方的白衬衣扒到两侧,色情地露着奶子。季明一手抓握一个,毫无章法地揉搓起来。
身材向来是区可然引以为傲的优点之一,为了练就这一幅好身材没少吃苦头,而胸肌更是他的得意之作,放松状态下健硕而有弹性,绷紧状态下紧实如石。
但自从他的得意之作落入季明的魔爪,就再没过过安生日子,不是被抓揉到青紫,就是被吮吸到红肿,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而季明好像也十分痴迷于这一对奶子,用手掌亵玩许久,又意犹未尽地把头埋进去,舌头逗弄着粉色奶尖,不把它们舔弄到红肿嫣红誓不罢休。
啧啧的吮吸声在车厢里回荡了好一阵子,季明又将火力点转向区可然的下半身,开始解他的裤子。
“不要……”区可然抓住季明的手,目光恳切:“不行……”
季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不悦。
“我不想在这里……”区可然轻轻摇头,低声说:“这里到处是监控……不要……求你。”
季明对于区可然服软哀求的样子有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
他盯着身下那张脸,忍不住用唇吻了又吻,贴在耳边轻声说:“那去哪儿?去你家?”
区可然愈加猛烈地摇着头,“不行,不行,去……去酒店。”
季明意外地发现了对方的软肋,自然要使劲地往软肋上戳,笑道:“要么车上,要么你家,你选一个。”
区可然将头拧向一边,唇线紧抿,不自觉地摆出了他一贯的反抗姿态。
季明有得是耐心,手指重新开始活动,拉下区可然的裤缝拉链,隔着一层内裤揉弄起阴茎。
区可然身躯弹动了一下,本能地伸手阻挡,被季明擒住了带伤的右腕。
“啊——!”
区可然急促地大叫一声,表情痛苦至极。
季明顿住动作,疑惑地说:“很疼?我没用力。”
区可然眉头紧锁,咬着牙直喘粗气,看起来是真的很痛。季明拉过他的手腕,借着车窗透进来的微弱灯光仔细一看,才发现衬衣袖口下贴着膏药。
他忽然就不忍心继续欺负人了,关切地问:“怎么弄的?”
区可然缩回手,抱在胸前,低声说:“不小心弄的。”
季明:“不小心弄的是怎么弄的?”
区可然:“……”
季明:“带我上楼。”
区可然瞪着季明,眼神坚定地表达着拒绝。
季明心里骂了句不识好歹——若非考虑到车厢狭窄,难免会压迫区可然的伤手,他巴不得两人挤在一起玩车震。
他坐直身子,淡然地说:“c区3栋1206,你以为我不知道?”
区可然哑火了,能查到小区,又怎么会查不到门牌号?凡事都逃不过季明的掌控——如果季明想要掌控的话。
区可然沉默地抻了抻裤子,拉上拉链,又逐个别好衬衣纽扣,方才低声说:“走吧。”
他又一次退让了,毫无底线,一退再退。他面无表情地推开车门,眼神空洞地朝电梯口走去。
“等一下。”
季明说着,走向不远处停放的黑色慕尚,拉开车门,将什么东西放进了西服口袋。
原来季明把车停在了区可然固定泊位的斜对面,难怪后者一进小区,前者就找了过来。
所以,他说在这里蹲守了三个小时,也许并不夸张?区可然想。
呵……他可是季明,有什么必要夸大其辞地欺骗我这种小人物呢?区可然又想。
看到季明走了过来,区可然收回视线,木然地摁下电梯键。
……
论面积,区可然的家可能大不过季明那间总统套房。但季明从进门起便里里外外、不厌其烦地转了一圈又一圈,像刚刚入住新家的“女主人”一般左瞧右看、评头品足。
“唔……这个沙发颜色不错,我喜欢。”
“窗帘也好看,跟整体格调很搭。”
“这处视野还行,可以看到街景,就是有点吵。”
“浴室有点小了,没有浴缸吗?回头我给你装一个。”
区可然坐在沙发上,默默忍受着季明在眼前飘来飘去,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幅画很别致……”季明在一堵墙面前驻了足,问:“这是哪位名师的作品?”
区可然抬眸,幽幽地说:“彭一年。”
季明的脸登时绿了,磨着后槽牙,冷冷道:“换了,太丑。”
区可然怒道:“这是我家!”
季明纠正:“我家然然的家。”
多说无益。区可然起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取干净的换洗衣物,季明抬腿跟了进去。
“这床……”季明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