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只值这个价
,只是随意撩拨了几下,便立马昂首挺胸迎合着指尖的挑逗,连带着下面的阴茎也一跳一跳地膨胀。
紧接着,区可然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呻吟变得更加迷乱不堪。
彭一年搂着这样的区可然,心脏猛烈撞击着胸腔,好似随时要破胸而出。若非压在腿上的重量实实在在,若非怀里的温香软玉实实在在,他简直要怀疑自己又落入了一个更加淫乱的春梦。
他情不自禁地把人搂紧了一些,指尖的揉弄和对阴茎的套弄都加重了几分,以便逼出区可然更加浪荡的呻吟,从而让自己确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区可然太久没有做了,药性在双手的抚弄下迅速被成倍放大,根本经不起触碰撩拨,没几下就登了顶。
“啊哈——我不行了——季明——唔啊啊——!”
区可然喷了一地,脱力地倒在彭一年怀里,身体起起伏伏,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
他抓住彭一年的手背,十指紧扣,圈住自己的身体,生怕对方会骤然起身抛弃自己一样。
但彭一年已经从头到脚凉透了。
他听得清清楚楚千真万确,就在刚才,区可然高潮时喊的名字——是季明。
他把我当成了季明?他以为此刻亲他抱他帮他解决生理问题的人是季明?
他心甘情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季明,并且只有那个姓季的才能让他快乐!
该死的季明!千杀的季明!
彭一年的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能立马冲到那人面前决一生死。但区可然没有给他时间让他沉浸在愤怒里,急促的呼吸趋于平缓,他又委屈地嘟哝了起来。
“好热……难受……为什么还不消下去……”
他反手去抚摸身后彭一年的头脸,紧贴着彭一年的胸膛,轻轻蹭动着下体。
彭一年垂眸看去,壮硕的阴茎依然坚挺,丝毫没有消肿的迹象。
“操,你到底吃了什么!”
区可然不安分的蹭动停了下来,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委顿下去。半晌才轻声开口:“我是不是太蠢了?你是不是讨厌我?”
彭一年不知该作何回答,他甚至拿不准区可然清醒了几分,现在到底把自己当成季明还是彭一年。
区可然没有得到答案,软体动物一般在彭一年怀里转了个向,跨坐在对方腿上,额头抵着额头,用近乎哀求的语调说:
“以前是我不懂珍惜,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每天都后悔……你别讨厌我,不要喜欢别人好吗?”
这些话,头脑清醒的区可然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但此刻他眼前的世界摇摇欲坠、亦幻亦真,连对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哪里还顾得上权衡利弊、礼义廉耻。
脑子里闪现什么念头,他就说什么话,要他剖开胸膛给季明看都可以,全然不计后果。
“季明……你回答我……”
但彭一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从未如此嫉恨过一个人,嫉恨得心都在滴血。区可然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都像利刃直刺他心脏,刀刀见血,直到把心捅成个筛子。
他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把喜欢了六年的人拱手相让,不甘心看见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人儿,匍匐在别人的脚下祈求怜悯。
这可是他的区可然啊,是他愿意以命相搏、以血供养的心头肉啊。
彭一年张了张嘴,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说:
“区可然,你看清楚,我是谁?”
紊乱的气息、发白的嘴唇,还是悉数暴露了他的希冀与迫切,他看见区可然委屈地垂下眼睑,睫毛抖动着,像在积蓄勇气。
然后,浓密的睫毛抬了起来,混沌的眸子里闪烁着彭一年从未见过的光芒,耳畔传来一个柔情似涓涓细流、清甜如汩汩甘泉的声音。
“你是季明,是我最喜欢的人。”
……
心碎。
彭一年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清脆地裂开,分崩离析地散落一地。
输了。
输得难看,而且彻底。
区可然却仍不依不饶地在伤口上撒盐,他把唇覆上来,边吻边说:“季明,你相信我,我这一次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你摸摸看,这是我的真心。”
他抓着彭一年的手,放在自己左侧胸膛上。掌心贴着饱满的胸肌,那一处皮肉在勃勃跳动,是区可然嘴里的真心。
一秒,两秒,三秒。彭一年的脑子空白了三秒,紧接着所有理智像被引爆的汽油桶一样轰然炸开。
见鬼去吧!
让你的真心,你的季明,都一起见鬼去吧!
区可然,你是我的。
情人也好,仇敌也罢,你休想甩开我,你此生都要做我彭一年斩不断的羁绊!
彭一年骤然发力,粗暴地揉弄起掌心的奶子。双眼快速充血,表情也变得狰狞可怖,形如走火入魔。
他抬起手来从后扼住区可然的后颈,压着他的嘴用力啃咬,不啃出血来誓不罢休。
区可然对这忽如其来的攻势吓了一跳,本能地轻轻抗拒了一下,旋即又意识到,是了,这才是季明,这才是季明最喜欢的做爱方式。
于是他放弃了抵抗,无怨无悔地承受着眼前这个“季明”的掠夺。
彭一年泄愤似的抓住区可然的阴茎,用力地收紧五指,像要把那根不知羞耻的肉柱挤爆。
他咬着牙问:“痛吗?”
区可然眼角憋着泪,下唇紧咬,明明痛得要死,却还是隐忍得摇了摇头。
彭一年怒不可遏地把人抱起,挤在冰冷的瓷砖上,一条腿插入区可然下身,恶意地顶弄。
“不痛?这都不痛?”
眼泪将掉未掉,区可然抖着手指抚摸彭一年的脸,说:“不痛,我喜欢,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欢。”
彭一年猛地将区可然翻了个面,按着他的后颈迫使对方把脸贴在冰冷的墙上。
他冷哼一声,“他都是怎么弄你的?嗯?这样吗?”
彭一年摸向区可然臀穴,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把手指挤了进去。
“啊哈……季明……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行吗?”
季明季明季明,每听见一个季明,彭一年就像被鞭笞了一次,愤怒就暴涨三分。
肏烂他,肏烂这个人,让他再也无法撅着屁股向别的男人献媚。
此念一起,彭一年飞速剥去全身上下湿透了的衣裤,挺着鸡巴就往菊穴里硬塞。
没有润滑,穴口也没有开拓,区可然痛得五官都变了形,但他不敢呼痛,只怕稍有一点不顺从,身后的“季明”就不要他了。
可通道太阻滞了,彭一年尝试了几次都滑向一边,根本插不进去。
区可然哆哆嗦嗦地沿着墙壁蹲了下去,讨好似得跪在彭一年跟前,仰着头问:“让我舔舔好吗?舔一舔,你就可以进去了。”
彭一年不可思议地瞪着身下的人,痛苦挣扎和淫欲在那张脸上交替上演。他悲怆地仰起头,瞪着天花板看了半分钟,才把自己的眼泪逼回去。
再次垂眸时已经毫无情绪,冷冰冰地说了声:“你给我舔出来。”
区可然扶着彭一年的阴茎,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享受般地舔弄起来,阴茎顶得他脸部时而凹陷时而凸起,彭一年觉得那样子的区可然,跟平时相比简直丑陋极了,但他无法错开眼不去看。
区可然用力地包裹着,尽情地吮吸着,艰难地吞吐着,卖力地把阴茎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