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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陈工

 

翼翼地指腹从章珏的唇间擦过,像是在爱抚珍贵的住珠宝一般揉捏摸索

他触碰到羽毛般的嘴唇,指尖在唇珠和贝齿之间,仿佛是在勾勒柔嫩的花蕊。

睡梦中,章珏微不可见得皱起眉毛,用细密的牙齿啃贸然插入的手指,喉间咕噜噜打呼,并且发出不满的呓语。

被这般小狗似的作态给逗乐,男子捏了把章珏肉嘟嘟的脸颊。

不过他没有就此放过,反而欺身上前,跨坐在章珏的大腿上,分开的胯间对着章珏的屁股。

章珏穿着三角内裤,棉质的内裤洗得多了变得有些松垮,宽松得罩在肉瓣上。

趴睡的姿势让臀部像是一块摊扁的水弹,在大了一号的内裤里软肉肆意流淌。

在肉臀和大腿根交界处,丰满线条甚至在柔和的照明下投出一道阴影。

章珏已然陷入昏睡,没有感受到身后人发热的视线。

男子充满掠夺性的目光在章珏的蝴蝶骨、腰肢之间环视,犹如捕食者在丈量着猎物,他用手臂撑着身体,将下身的那股肉包贴在凸出的臀肉上。

随着身体的摇摆,性物不断勃起到裤裆高高隆起,他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好久都没有这种鲜活的感觉。

裤子涨得他下体一阵发紧,男子单手落下裤链,将勃起的阴茎从裤裆里掏出。

那粗涨得发烫的性器犹如猛兽出笼,被握住根部不断在臀肉上拍打。

擎起的性器上筋脉毕露,紫红色的龟头吐露着黏液,冠沟处比之上头笑了一圈,使得龟头涨得像是顶大蘑菇插在肉茎上,格外滑稽可笑。

“嗯……”

男子听到这身娇喘,身上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他将翘起来的茎干掰下,阴茎硬如铁棍硬是挤入股沟之间,内裤的布料也被压入了肉缝中。

若是身下人此刻清醒,必会被这等巨物吓得仓皇惊叫。

睡梦中,章珏感觉到下肢被重物压住,想要抽出双腿,却宛若千斤压顶动弹不得。

而且有什么滚烫的硬物一直隔着内裤在他的屁股上磨蹭,顶着他的后腰生疼,像是有一柄锥子在不断得凿他的软肉。

身体开始有规律得摇晃,晃得章珏又开始头晕起来。

有一双温热的双手贴在他皮肤上,那热量随着上下爱抚揉捏逐渐升温,开始变得灼烫像是要将他烧起来。

是谁在搬弄他的身体?章珏原本是面朝下趴在床上的,忽然被人轻柔得翻过身,正面向上。

两颗稚嫩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得挺立,章珏感到一阵害臊,他为什么会有种被人露骨打量的错觉。

他想要睁开双眼,然而眼皮沉重得仿佛被粘住。

那只温热的双手柔韧得在他的胸脯揉捏,很快便有一种强烈的快感袭来。

章珏摇晃着脑袋,呜咽得闷哼出声:“啊……哈。”

下身微微抬头的性器被人捉住,落入发烫的掌心,章珏迷蒙得胡思乱想着,这个女人的手似乎有些粗糙,指腹捏着他的龟冠的时候觉得有些发疼。

章珏有些难受得抬起手想要去拍开,却被捉住按在身侧。他轻轻顶了顶腰肢,咬着下唇将性器又往那只手里送了过去,略微左右晃了下屁股,也不再挣扎,催促着让女人给他套弄。

手的主人默契地知晓章珏心中所想,攥紧手指,顺着静音的方向上下撸动起来。

性器逐渐膨胀,每当手指收缩捏住龟冠的时候,都让章珏全身酥软,他双脚紧绷,努力将腰腹向上抬,将一挺一挺的性器送至更深的地方。

给他打炮的手格外灵巧,当套弄到阴茎地步的时候,手指还会拨弄两颗垂下的睾丸,指尖插入肉蛋的中间,一点一点将皮肤上的褶皱磨平。

睾丸被弹动得在皮囊里相撞,章珏挺起上身,“嘘嘘”得直喘气,他的肩膀不断在床上蹭弄,脑袋埋入枕头更深得地方。

鼻尖渗出了快了的汗水,连下体腹沟处也感觉潮漉漉的。

章珏享受着被性器被快速撸动的快感,恍惚间好像感觉到身上被人胡乱的轻吻,就连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在被人用力按压。

这么狂野的嘛?章珏呼出一口浊气,他兴奋得呼胡乱喘叫着,只觉得明明只是被打手枪,可是那种黏腻的触碰勾地他灵魂也药从身体里脱出来。

想要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阴茎翘起上头缠绕的筋脉不断跳动,那种浑身上下被抚摸,像是被人深深爱着的感觉,直叫他浑身抖颤。

章珏只觉得盆骨也在发酸,仰头不住身影,舌尖在嘴唇肿时隐时现。

再也忍受不住这等快感,章珏闷哼一声,脑袋更加晕乎乎得,将精液喷射而出。

射精后,性器逐渐失了兴致,再被人如何拨弄也是软趴趴得躺在胯间。

章珏徜徉在阵阵强烈的酥麻性快感之中,意识不断上升又下落,只觉得这一梦,睡得更加香甜。

直至珏床头的电话铃声惊醒,才发现一觉梦醒已到了快中午的时候。

手机昨天忘记充电,关明江找不到人,又敲门也无人回应,只好叫前台的人帮忙打电话。

章珏暗骂一声,赶紧给关明江回了个消息,翻身下床,忽然脸色一僵。

他怔怔得视线下移,正落到潮湿沾满了白色液体的裆部。

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都是成年男性的正常生理现象。

虽然他昨天的确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梦见和一个极为主动的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

难道是憋得太久了?

怎么会射得到处都是,甚至还留到屁股缝里。

他有些尴尬得抬起腿,用手指挑起内裤的边角,里头的银丝滴着落至地上。

量大到说章珏射了四五炮还差不多。

章珏揉了揉腰,怪不得觉得浑身酸疼,他到底是无意识得玩自己玩得多厉害啊。

睡了一整个晚上也没什么力气,跟被梦里人吸了精气一样。

章珏觉得,他的状态甚至都还不如昨天来得好。

赶着隔天的早班飞机,再没有出任何茬子,一路顺畅得飞回海市。

当章珏回到那个容纳他的出租房时,被里头的浓郁酸臭味熏得接连倒退,他眼红得推门,果然,面前一地狼藉。

“操你妈的,章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章珏破口大骂。

他躁郁得猛踹了一脚房门,将行李箱丢在床上,弹起的箱子滚落在地,“嘭”得炸开发出一身巨响,惹得隔壁屋一男生白眼打量。

“看什么看!”那眼神看得章珏心里有火,丝毫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抬高音量骂了回去。

男生受着骂还觉得莫名其妙,丢了一句“神经病”,也重重得摔门应对。

章珏揉着额角,泄气瘫坐在地,眼见着被翻得凌乱的衣柜,和地上不知道放了多久已经长霉的食物,一肚子火只想扭头离开。

但是他还是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只能强忍着愤懑带起手套收拾。

章珏眼尖,看到那吃完只剩下个汤底的泡面,再去床底的纸箱,果然是被章亮从里头翻出来。

这箱泡面还是章珏刚搬进屋子买的,时间久了他都差点忘了还有这个,放了好些时间全部过期,又一直忘记扔。

章珏忿忿,将泡面扔起垃圾桶,眼神恶毒道:“过期怎么久都没吃死你!”

比起章母,章珏在家里最恨的就是两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哥哥。

女人死了老公在村里是极为忌讳的存在,更别说还带着一连串的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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