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落魄少爷在卧室被睡J()(攻1吃到饱)
大合插了二十来下。
粗长的鸡巴捅开窄小的甬道,肉棒上凸起的筋络碾过肉褶、抚平褶皱。展鹤故意贴着上壁往里捣,鸡巴次次经过骚点,在捅上花心。
“啊!”宁玉身体向上一挺,腰部隆起流丽的弧线,小脸憋得通红,浑身被肏得发烫。
锁住他手脚的细铁链随着他们二人的动作发出细微声响,像是在提醒宁玉此刻他正在被他丈夫以外的男人奸淫。
展鹤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黑黢黢的耻毛刮蹭着宁玉的阴部,充血的小肉核陷入毛发中,传来针扎般细微的酥麻感。
“唔……不行,停下……”宁玉心里怕得要命,他本能地感到恐惧,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会有什么东西被永久地改变了。
展鹤对他的抗拒充耳不闻,干得更卖力,清俊的脸上露出近似癫狂的表情,眼中燃着两团黑火。
宁玉的阴蒂越发肿胀,酸涩感积聚在那颗红豆上。当展鹤下一次连根没入时,宁玉小腹紧绷,双腿打颤,嘴唇微张,一股电流从腿间生出,密密麻麻窜入四肢百骸。
宁玉就这样达到了一次阴蒂高潮。
高潮时女穴迅速翕张,紧紧吸裹住展鹤的肉棒,展鹤爽得险些射出来,他俯下身,趁着宁玉陷在高潮中神智不清的时候含住他的嘴唇舔咬,同时缓了缓身下那根鸡巴。
他的舌头撬开宁玉的齿关,钻进温热的口腔里,勾住那条湿软的小舌纠缠挑逗。兜不住的津液从宁玉嘴角溢出,又被展鹤贪婪地舔掉。
他要宁玉的一切都是他的。
亲吻间展鹤鸡巴又胀大一圈,他继续着之前的动作,狠狠顶入宁玉甬道深处。
这一次龟头直接戳到子宫口,宁玉呜咽一声,身体随着展鹤抽插的动作起起伏伏。灵魂仿佛被顶出躯体,升到半空冷冷俯视在展鹤身下沉沦的自己。
宁玉恍然间意识到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不是草草顶弄几下应付了事,而是肏得他浑身颤抖,心跳加快。
展鹤压在宁玉身上越战越勇,鸡巴重重碾过上壁的骚点,再狠狠戳中子宫口。
不消片刻,宁玉便再次颤抖着高潮了,从他逼口喷出的水液甚至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宁玉被展鹤肏得潮喷。展鹤紧跟着猛插了十几下,一举射在他体内。精液冲刷着宁玉紧窄湿滑的阴道内壁,激得他哆嗦了几下,又喷出一股水流。
这一次在宁玉清醒状态下的性爱让展鹤在心理层面上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俯身紧紧搂住宁玉,柔声道:“宁玉,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对你好的。”
宁玉从高潮的冲击中恢复些神志,撇过脸冷冷道:“滚,强奸犯。”
展鹤脸沉下来,像蒙着一层阴翳,他放开怀中人,勾唇一笑:“好,不着急,我们慢慢来。”
紧接着他下了床,看样子是要走,宁玉顿时焦躁难安:“展鹤,你别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展鹤脚步一顿,回眸,像是在期待宁玉接下来的话。
“我、我……”宁玉口不择言,“我要上厕所!”
展鹤扶了扶眼镜,笑道:“尿床上,等我回来收拾。”
“……”宁玉气极,什么玩意儿!
随着房门打开又关闭,展鹤真的走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周围静悄悄,宁玉有了被囚禁的实感,他从后心升出一股寒意,宁玉高声嚷道:“救命!有人吗!救救我!”
无人回应。
很快宁玉也喊累了,做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他如今口干舌燥,四肢发软。
宁玉绝望地躺在床上,眼珠子转来转去,无意识地观察这座房间。
房间面积不大,三十平米左右,墙面被刷成纯白色,没有窗户。
左侧还有一扇关闭的门,里面大概是……卫生间?
头顶是风格简单的白炽灯,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床头柜,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看来展鹤早有准备,是真的要把他关起来。
宁玉内心感到一阵绝望。
展鹤离开地下室后顺着台阶上一层。
他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清俊的脸上写满餍足。他往沙发上一坐,打开笔记本电脑,想尽快完成收尾工作。
他打算请个长假,专心陪宁玉。
这时,电脑桌面突然跳出视频邀请,邀请人备注是“展总”。
展鹤皱了皱眉,手指一点,不情不愿地接通了视频通话。
屏幕上立刻出现一位中年男人的脸,威严有余,慈爱不足。
展鹤藏好不耐烦的情绪,正襟危坐:“爸,您找我有事?”
这一位正是他的父亲,曾经对他和他妈不闻不问了十八年,却在高考后,得知这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考上了状元,当即同意让他认祖归宗,并且把他接到美国上大学。
如今更是有意促成展鹤和其他两兄弟相争的局面。
总而言之是个资本家、渣男、不合格的父亲。
老展总:“在忙工作?”
“嗯,”展鹤神色如常,“海城购物中心项目,还有一些收尾工作。”
老展总点点头,赞许道:“男人是要以事业为重,不过……”
不过?展鹤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个人问题也该提上日程了。”老展总说,“你钟伯伯家的二女儿这两天刚好回国。你们见一面,吃个饭。”
这并非商量的语气,而是陈述、是命令。
“……爸。”展鹤欲言又止。
老展总脸沉下来,不快道:“你大嫂又生了个男孩儿。你弟媳那边也有好消息。三兄弟里唯独你让我操心。”
展鹤没说话,内心却冷笑不已。说什么“唯独你让我操心”,又说什么“三兄弟”。把自己和情人生的小孩儿丢在国内不管不顾十八年,看孩子有出息了才接回身边培养。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也配装作慈父的样子插手他的私事?
展鹤垂下眼眸,压下心中不快:“爸,您别担心,我知道了。”
他又与自己的父亲虚与委蛇了一通,紧接着结束了视频通话。
展家的家业还被老男人拿捏在手里,他不能轻举妄动。
展鹤盯着他父亲的秘书发来的信息,表情越发阴鸷,镜片后那双眼睛里闪过冷色的微芒。
与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的通话令展鹤十分不快,他迫切地需要宁玉的安慰。
于是展鹤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又取出一个高脚杯,重新回到地下室。
“咔哒”一声后,地下室重重的门被推开。
躺在床上的宁玉和走进来的展鹤四目相对。
宁玉瞥了眼门缝,抓住自以为的机会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救救我!有人被关起来了!”
展鹤嗤笑一声:“省省力气。”门在他身后自动关闭,他踱步到床边,把酒和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往床边一坐。
然后他伸手摸了摸宁玉的脸。小少爷的脸莹白细腻,手感绝佳,像是在摸一方绸缎、一块温玉。
宁玉被他摸得寒毛倒竖,只觉得自己被什么大型冷血动物缠上了,且越绞越紧。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展鹤两个人,宁玉清楚地意识到展鹤真的不正常。
也许硬来根本没用,宁玉尝试着变换对策,语气软下来:“展鹤,你、你能不能放我走?”
“我、我之前说要报警都是气话。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