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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攻1胆大妄为请受和炮灰老公吃饭

 

其实这些是柏越偶然从顾岩手机里看到的,他留了个心眼,偷偷转发给自己。至于顾岩是从哪里得到这些视频,柏越猜测是他偷拍的,偷拍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威胁宁玉和视频里另一个人。

如今也算物尽其用。

柏越冷笑:“至于是不是ai换脸,你可以随便检测。”

“……”宁玉懵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他低头看视频,屏幕里的他始终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那么高强度的性爱都没能让他醒来,这很不对劲。

宁玉试着回忆那几次,他头疼欲裂,真相呼之欲出。

如果这些视频没做假,那么……那几次和他睡的人根本就不是顾岩,而是……展鹤?

展鹤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潜入自家的卧室,又是怎么在顾岩眼皮子底下溜进紫枫院的和室,最后又是如何在教室里肏自己的。

他一个人做不到这些,他一定有帮手,而这个人只能是顾岩。

所以,是顾岩为展鹤创造了睡他的机会,甚至在第二天早上还帮他掩饰……

此时此刻,宁玉头痛欲裂,浑身僵硬,恶心得想吐。

为什么!顾岩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自问在婚姻中没有对不起顾岩的地方,这么多年他都一心爱着顾岩……

其实宁玉已经隐隐约约触摸到正确答案,只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他不愿意承认捧出的一颗真心被顾岩扔在地上反复践踏,甚至被他随意送上别人的床。

柏越见他许久没说话,不耐烦了,平静地开口:“宁少爷,现在可以签字了吗?”

宁玉强压下涌上心头的恶心和痛苦,把手机往柏越面前一扔,冷冷道:“我签你爹呢。”

他强迫自己冷静,挑衅道:“要我签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你和顾岩,连带着展鹤,你们三个人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磕头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宁玉与柏越不欢而散。出了咖啡厅,他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头疼欲裂,昏昏沉沉,像个游魂。宁玉浑身都冷,心肝脾肺如同浸泡在万丈深潭中。

只要想到那几次跟他做爱的人实际上是展鹤,宁玉就感到恶心。而最恶心的莫过于顾岩亲手把他送到展鹤床上,让他被人反反复复换着花样奸污。

一想到顾岩,宁玉又恨不得把一切都撕裂、毁灭。

这么多年的爱意都喂了狗。

天气阴沉,太阳被浓云遮蔽,宁玉胃中如同灼烧。他眼圈发红,脸色苍白,像风中摇摆的树叶,“咚”一声,他一头栽倒在地,紧跟着昏了过去。

另一边,柏越出了咖啡厅后坐在车里给顾岩打电话。

“喂,顾岩,”他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我约了宁玉,把一切都告诉他了。”

“……”电话那头,顾岩先是沉默,紧接着扶额,“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刺激他吗!”

“你现在是在怪我?”柏越冷冷道。

“没有。”顾岩瞥了眼病床上的父亲,压下声音,“我怎么会怪你呢。总之这件事你别管了,让我跟宁玉谈吧。”

柏越一边说好,一边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早就该这样了,要不是顾岩一直拖着,他才不会主动去找宁玉。

他看到宁玉的脸就想吐,这个曾经靠着钱权逼迫他不得不屈服的小少爷,如今终于也体会了一把失去一切的感受,真让人感到愉快。

顾岩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宁玉手里抢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顾岩和柏越通话完没多久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您好,我们这边是仁爱医院急诊部。请问宁玉先生是您什么人?”

顾岩愣了一下,回答说:“宁玉是我爱人,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他刚刚在曼南大街晕倒了,被送到了我们医院,麻烦您赶紧过来一趟。”

“好。”顾岩揉了揉太阳穴,匆忙赶去医院。

仁爱医院病房。

顾岩到的时候宁玉已经醒了,他躺在病床上,一张小脸惨白,一见到顾岩就露出仇恨的目光,情绪也十分激动。

“谁让你来的,滚!”宁玉挣扎间差点碰掉手背上的输液管。

“你别激动,先躺下。”顾岩瞥了眼病房里的其他人,欲扶着宁玉让他先躺下。

“少在这里假惺惺,”宁玉恨恨道,“顾岩,你让我感到恶心!”

顾岩自知理亏,低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房子留给你,我这些年赚的钱也都是你的。”他自觉净身出户已经给足诚意。

“呵。”宁玉冷笑一声,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啪!”

顾岩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宁玉对他从来都是好声好气,什么时候给过他这种委屈受?

宁玉还嫌不解气,左右开弓,又“啪啪”给他两下,又狠又准。

顾岩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脸颊迅速肿起,那张平日里清俊的面容此刻看上去格外狼狈。

病房的其他人听到声音都忍不住往他们这边看。

宁玉还想再打,被顾岩握住了手腕。

“你闹够了吧?”顾岩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我闹?”宁玉浑身冒火,脸色由白转红,一双眼睛亮得惊人,“顾岩,你他妈做了什么恶心事,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那我提醒提醒你,结婚纪念日,紫枫院,学校教室,”他咬牙切齿,字字带血,“顾岩,你怎么有脸再出现在我面前?”

“住口!”顾岩飞速环顾了一圈病房里的其他人,面色不虞。

“你还知道要脸啊?”宁玉冷笑,他干脆发起了疯,“来,今天给大家看看热闹!这个窝囊男人叫顾岩,看着人模狗样的吧,实际上他是个给自己老婆下安眠药,把老婆送到大客户床上的绿帽奴!”

“来来来,都来看啊!”

一刹那整间病房都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可下一秒,其他病人和家属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向宁玉和顾岩投来探究的目光。

顾岩脸色发黑,他这种凤凰男最好面子,如今宁玉当着众人的面赤裸裸撕掉他的脸皮,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岩把离婚协议书往床头柜上一放,“文件给你放这儿了,你想好就签。”

说罢,他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宁玉骂跑了顾岩,心里可算舒坦了些,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寂寞和茫然。

他意识到此刻他在海城已经没有家了。

宁玉住院观察了二十四小时,医生确认他无大碍后,宁玉就办了出院手续。

他在医院门口等出租车,突然,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他面前。

侧方车门打开,从车里伸出一只长腿,紧接着是一个高大的身影。

宁玉看到这个人的瞬间整个人如同被按下暂停键,他浑身发冷,脸唰一下变得惨白,牙齿都在打颤。

是展鹤。

他在脑海中不断催促自己:跑啊!快跑!

可双脚就像陷入沼泽淤泥,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

他眼睁睁看着展鹤靠近,展鹤高大的身形遮住照到他身上的阳光。

“宁玉,”展鹤嘴角上扬,看起来愉悦至极,“听说了你离婚了。恭喜,我们庆祝一下怎么样?”

展鹤扶了扶金边眼镜,笑得斯文,却让宁玉脊背发凉。

他没有给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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