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还是男朋友?还是说……强迫来的男朋友?
粗大的喉结一滚:“这么馋,手指能喂饱你吗?”而后头一垂,高耸的鼻尖凑近了暴露了弱点的白鸽纤细的脖颈,唇一张,含上那艰难呜咽滚动的喉结!
“呃!”脆弱的喉结被突兀的裹进湿润高热的口腔,那根舌头还若有似无的舔舐着那里,像是刻意的勾引人一般。
作为被勾引的人,脆弱的喉结被恶意的舔舐玩弄,穴口周围的白浊都被高速抽插的手指捅成了绵密泡沫,每一次出去都被带出红艳艳的肠肉,细腻的快感让他的大腿根都细微的打着颤,肚子发酸发软,前面那根也是早就半硬不软的翘着头,戳在身上人硬邦邦的腹肌上。
“又硬了?好敏感……”傅厉深不用看都知道身下被他完全掌控的人的情况,含着笑用略微尖锐的牙磨过他的喉结,捅在穴里的手指也瞬间抽出换成了更粗更硬的阳具。
“啊!”白倦枝被这一下捅的尖叫出声,无神的眼睛瞬间睁大,眼泪从眼尾滚落进乌黑的发丝间,高仰的脖颈反而把自己的脆弱送的更深进侵略者的嘴里!
穴里的骚心被一下戳穿了。
入侵者这一捅,入的很深,粗硬的龟头直接戳进了前列腺,白倦枝夹着他腰的腿根颤抖的厉害,抵着腹肌的小鸡巴也硬的更厉害,还吐出了粘液浸湿的原本就出了汗的腹部。
傅厉深被夹的爽的后腰发麻,连忙直起身子——这一下完完全全的接触让他精神让的满足感几乎溢出心口,差点没守住精关就这么射出!
他停下,压抑着挺动的欲望,麦色大掌抚上身下人雪白的腰肢,上面被运动蒸出的汗珠滚落到被粗黑的大屌塞的满涨,穴壁都撑的透明的穴口,融入了那块泥泞不堪的交合处。
他看着他浑身被欲望蒸熟蒸红的漂亮模样,掐着身下人腰的手指粗糙,不怀好意的揣摩着他腰上那颗被汗水浸的湿亮的小痣,感受着掌心下他浑身的颤抖,低磁的嗓音被情欲烘哑:“知知,张嘴给我亲亲,亲亲就不操烂你下面这张小嘴了……嗯?”
才怪。傅厉深嘴上哄着人,心里却阴暗恶劣的想:今天一定要操的你下不来床,操的你追着要我操!
后穴被塞的仿佛肚皮都要被撑破了,但腰部传来的电流般的快感又让他头皮发麻,偏偏怎么扭着腰妄图挣扎出狩猎者的餐盘,都只是让穴里捅的深的鸡巴细密的戳着自己的穴心,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许久没经床事的人腰部又是一颤!
如果可以,怕是会蜷缩起来,躲着狩猎者的狩猎——
现在简直是自己洗干净了给人吃。
本就逃不开,又被酒精醉晕了脑子的人只混沌着睁着翻着水雾的、微红的蜜色双眼,喉咙憋出一声哭叫:“涨……好大,疼……”
像是小猫儿般,无辜的对着觊觎他的狼撒娇。
“……败给你了”傅厉深被这一声撒的心里一软,鸡巴更硬,也不再求着白倦枝的回答,让他早滚落在床垫上的另一条腿盘住他的腰,发软的手也都勾着自己脖子,插在穴里的鸡巴才试探性的缓慢运动起来。
穴早在一开始就被插软了,此刻粗黑色的肉棍一点不含糊的杀进杀出,一通的胡抽乱插,两个圆滚的囊袋“啪啪啪”的跟着抽插抽打着他的屁股。
让原本浑身如玉般白的人也染上了红,不仅穴被抽的烂熟,连屁股也红了一大片!
“呜啊——不不行!太快了——啊啊!!那里……别!!”
白倦枝两腿长腿绞紧了傅厉深疯狂甩动的公狗腰,被穴里没有技巧,只有一通乱插的鸡巴捅的唾液眼都咽不下去,舌尖色情的半吐,圈着他脖子的手都被颠的不受控的拽着他的头发作为支撑点,冷调的嗓音崩溃:
“啊!!好深!别——啊!”
穴里的龟头突然间捅进了窄小的直肠口,白倦枝连身体都被捅的颤抖,前面粉色的一根憋的涨红,小口闭闭合合都没喷出液体,喉咙也是连哭叫都憋不出来,足足哑了一分钟,绵长的呻吟才断断续续的随着前面间断喷出的精液涌出喉管!
直肠口太小,因为第一次被捅开,所以鸡巴就被瞬间高潮的穴劈头盖脸的喷了一头的水,爽的胀大了两分,更是完完全全卡住了那最深处的嘴!
傅厉深头皮一麻,不再忍耐,一股脑儿的把鸡巴往直肠口那嘴硬的嘴那捅,龟头连拖带拽,折磨得刚被通开的那处都快肿了起来。
难受……好难过……好酸!
肚子被反反复复捅进捅出直肠口的龟头戳出一个律动的硬块,隔着那层薄薄的皮都能清晰的看见大鸡巴是怎么凌虐穴里的肠肉的,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怖感笼罩着白倦枝,他控制不住的拽扯着傅厉深的头发,哭着伸出舌尖:“给你亲!给你亲!太重了!轻点……!”
傅厉深剑眉一挑,毫不犹豫的低头叼起那节红嫩的舌,缠着探入他的唇里,酒香和薄荷香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散,但傅厉深并没有“信守承诺”,反而变本加厉——
熟红的肠肉被快速鞭挞的肉棍彻彻底底捅烂通开,进出间抽出了一大滩飞溅的汁水,色情的黏在两人的腿间、腹肌间连成淫荡的白丝!
在最后冲刺的阶段,傅厉深凶猛的抽插了上百下才猛的捅进了最深处,把滚烫的子子孙孙全部射进了白倦枝的穴里面。
被精液烫的一抖的白倦枝眼泪又滚出来了,伸手推人却反被拽着亲咬,最后还被射了一肚子腥臊的精液。
等傅厉深把那根粗东西抽出来时,刚操过的穴眼又关上了,像是贪吃的嘴,半点都不愿意吐出来——
“好馋啊,知知。”傅厉深低笑着伸手掰开那闭着的穴,由着那一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穴喷出。
等流了大半,傅厉深才把人抱起来面对面的压在自己腿上,像抱着娃娃似的,重新捅了进去。
“哼……好涨……”怀里原本被灌满涨昏过去的人再次被捅开后,又哼唧着半睁着眼呻吟着求饶,却并未被发了疯的男人放过。
一整夜,房间里的呻吟哭叫都没有断过,刚考完的男生被吃醋的男人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操了一遍。
在终于被放过时,白倦枝忍不住哭了出来,抱着被射的大起肚子,由着身后因为肚子被射的太鼓含都含不住的穴断断续续吐着精,黑色长发凌乱的湿黏在他包含情欲的脸颊,被吻肿的唇还能听见溢出的泣音。
在坠入梦境前,白倦枝听见傅厉深拼命压抑着的欲念与醋意:“唐绵喜欢长发,是因为她喜欢的是女孩子。我不一样,我只喜欢你。”
所以,不要再逃,就算你跑了,不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我们才是最配的爱人。
【a1……腰疼,走不动了……】白倦枝醒来时,身子干爽,但下半身像是被人拦腰截断一样,要不是a1瞬间给他套了个短期免痛buff,白倦枝真不一定能站着走出这个房间。
【……我帮你给他下药,让他不能人道。】a1死板的机械音毫无波澜,但又带着丝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掰开傅厉深的手臂下了床的白倦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别了,我未来的幸福就靠它了。】
【哦。】
你还很失望?白倦枝浅翻了个白眼,仗着buff时效有三小时,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捡起钱包,让a1把护照机票给他后,匆匆出了酒店打车去机场。
幸好傅厉深没有撕衣服的习惯,不然就他在小巷那次叠的那个衣服一撕就烂的buff,估计得穿傅厉深的衣服走。
可能是世界意识的推动,白倦枝极其顺利的登了机,连原本天气预报说的上午可能出现的雷雨天都没有出现,天气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