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呆子小说网
书呆子小说网 > 每个世界都被强制爆炒 > T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C得就有多重
字体:      护眼 关灯

T舐喉结的动作有多轻下面C得就有多重

 

叫都憋不出来,足足哑了一分钟,绵长的呻吟才断断续续的随着前面间断喷出的精液涌出喉管!

直肠口太小,因为第一次被捅开,所以鸡巴就被瞬间高潮的穴劈头盖脸的喷了一头的水,爽的胀大了两分,更是完完全全卡住了那最深处的嘴!

傅厉深头皮一麻,不再忍耐,一股脑儿的把鸡巴往直肠口那嘴硬的嘴那捅,龟头连拖带拽,折磨得刚被通开的那处都快肿了起来。

难受……好难过……好酸!

肚子被反反复复捅进捅出直肠口的龟头戳出一个律动的硬块,隔着那层薄薄的皮都能清晰的看见大鸡巴是怎么凌虐穴里的肠肉的,几乎要被捅破的恐怖感笼罩着白倦枝,他控制不住的拽扯着傅厉深的头发,哭着伸出舌尖:“给你亲!给你亲!太重了!轻点……!”

傅厉深剑眉一挑,毫不犹豫的低头叼起那节红嫩的舌,缠着探入他的唇里,酒香和薄荷香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散,但傅厉深并没有“信守承诺”,反而变本加厉——

熟红的肠肉被快速鞭挞的肉棍彻彻底底捅烂通开,进出间抽出了一大滩飞溅的汁水,色情的黏在两人的腿间、腹肌间连成淫荡的白丝!

在最后冲刺的阶段,傅厉深凶猛的抽插了上百下才猛的捅进了最深处,把滚烫的子子孙孙全部射进了白倦枝的穴里面。

被精液烫的一抖的白倦枝眼泪又滚出来了,伸手推人却反被拽着亲咬,最后还被射了一肚子腥臊的精液。

等傅厉深把那根粗东西抽出来时,刚操过的穴眼又关上了,像是贪吃的嘴,半点都不愿意吐出来——

“好馋啊,知知。”傅厉深低笑着伸手掰开那闭着的穴,由着那一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穴喷出。

等流了大半,傅厉深才把人抱起来面对面的压在自己腿上,像抱着娃娃似的,重新捅了进去。

“哼……好涨……”怀里原本被灌满涨昏过去的人再次被捅开后,又哼唧着半睁着眼呻吟着求饶,却并未被发了疯的男人放过。

一整夜,房间里的呻吟哭叫都没有断过,刚考完的男生被吃醋的男人翻来覆去,各种姿势的操了一遍。

在终于被放过时,白倦枝忍不住哭了出来,抱着被射的大起肚子,由着身后因为肚子被射的太鼓含都含不住的穴断断续续吐着精,黑色长发凌乱的湿黏在他包含情欲的脸颊,被吻肿的唇还能听见溢出的泣音。

在坠入梦境前,白倦枝听见傅厉深拼命压抑着的欲念与醋意:“唐绵喜欢长发,是因为她喜欢的是女孩子。我不一样,我只喜欢你。”

所以,不要再逃,就算你跑了,不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我们才是最配的爱人。

【a1……腰疼,走不动了……】白倦枝醒来时,身子干爽,但下半身像是被人拦腰截断一样,要不是a1瞬间给他套了个短期免痛buff,白倦枝真不一定能站着走出这个房间。

【……我帮你给他下药,让他不能人道。】a1死板的机械音毫无波澜,但又带着丝蠢蠢欲动。

好不容易掰开傅厉深的手臂下了床的白倦枝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别了,我未来的幸福就靠它了。】

【哦。】

你还很失望?白倦枝浅翻了个白眼,仗着buff时效有三小时,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捡起钱包,让a1把护照机票给他后,匆匆出了酒店打车去机场。

幸好傅厉深没有撕衣服的习惯,不然就他在小巷那次叠的那个衣服一撕就烂的buff,估计得穿傅厉深的衣服走。

可能是世界意识的推动,白倦枝极其顺利的登了机,连原本天气预报说的上午可能出现的雷雨天都没有出现,天气好得不得了——可能世界意识也迫不及待想让白倦枝这个男二出国完成剧情吧。

这么想着,白倦枝抬手勾了下脸上带着的口罩,瞥了眼手里经过a1提醒,被格式化后的手机,在路过垃圾桶时,用kfc袋子遮掩着丢进了垃圾桶,整个人只带着基本的必需品一身轻松的上了飞机。

等到飞机平稳起飞,白倦枝才彻底松了口气,把眼罩一戴,打算卡着buff消失的点睡过去,避免等会儿痛的表情扭曲吓到别人。

在吃下褪黑素沉入梦乡前,白倦枝迷迷糊糊的听见a1略微失真的声音:【滴,宿主任务一已完成,任务二也已完成87%,接下来的日子a1将会进入升级式休眠,如若宿主完成任务想要退出世界,请按红色按钮;若宿主有事寻找系统,请按蓝色按钮。】

【祝宿主旅途愉快。】

……

在白倦枝飞上万里高空时,被a1偷偷下了药睡得极其死的傅厉深忽然皱了皱眉头,揽着枕头的手指略微抽动,意识还未彻底苏醒就已经熟稔的扣住了怀里的“人”的腰,想要低头胡乱在他脸上亲几口——

不对……触感不对!

傅厉深瞬间扯开脑中混沌的昏暗,刷的睁开的眼睛神情冷厉:怀里那有什么昏睡过去的人。

他老婆,跑了!

睡意彻底消散,他一把掀开盖在腹部的被子,赤裸着精壮的肉体,手指一把撸起了遮挡在他阴郁眼前的碎发,暴露出的俊帅脸庞戾气又不耐。

他一手捡起昨晚随手跟着裤子衣服甩在地板上的手机,下意识点开了里面的一个软件——那是他在第一次和白倦枝在宿舍做完,等他睡着后,在他手机上植入的跟踪病毒,只要他还拿着手机,不论是否格式化他都能一清二楚的知道他的方位。

这也是他能在被姐姐管控的情况下,还能偷偷摸摸跟踪白倦枝的依仗。

但现在……那个坐标显示已经停留在此处两个小时四十七分钟,傅厉深并不觉得白倦枝会傻到觉得喂他吃了药就能安安全全的定晚点飞机,所以他是彻底抛下了这里的所有人,独自去了国外。

他不是没能力查出白倦枝去了哪里,但他姐姐也一定会第一时间发现,然后比他更迅速的,彻底的抹消白倦枝的全部行踪,让他丁点儿寻找到的他的可能性都没有……

捏着手机的手指发白,他恍然间察觉到手中传来的刺痛感才慌忙回神——手指被碎裂的护屏扎进了肉里。

他就是个疯子。

傅厉深如同提线木偶般,摇摇晃晃的冲到了洗漱间里,昨天被彻底安抚好的病如同凶恶的怪物,再次张牙舞爪的冲破层层围栏,想要把他同化成一个同样的怪物——虽然他对于白倦枝来说,已经是一个怪物了。

水流“哗啦啦”的淌着,像是柔软的绸缎,又像是无情的浪子,连绵的、温柔的冲刷着他掌心的碎片,却又绝情的、毫不留恋的滚落离去,只留下被冲尽血迹的,仍然扎着玻璃碎片的手掌。

他脑中突兀的想起之前那种奇怪的感觉……感觉白倦枝这个人永远都得不到,捧不久,若是捧久了,就会化成水从指缝间流失。

他自嘲的笑了,望向镜子中眼神沉沉的人,脸上的神色艰涩,心里像是被捅了水流冲不走的细细麻麻的玻璃碎片一样,没有血迹,只有绵密的伤痛。

果然像一捧雪,永远留不下。

或者说,永远不会为他而留下,毕竟白雪不会喜欢滚烫的手掌,就像白鸽不会喜欢金色的牢笼。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妄图囚禁白鸽,消融白雪。

傅厉深抬手关了水,失魂落魄的出了浴室把自己直生生的摔在大床上,身边早已冷却的位置仿佛还残留着白倦枝身上独特的香味。

他伸手重新揽住枕头,把脸埋在其中,贪婪的闻嗅那股香甜的气味:

没关系,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