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了水的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条半指宽的黑s皮筋已经湿透了
。】睡了三天的白倦枝被子一扯,倒头就睡。
时间一转,已经到了第二天聚会的点了,订着是一个可以ktv的酒店包间。
白倦枝作为被众同学考试前拜了又拜,右手摸了又摸的对象,自然被安排到了中间位置,而旁边……左边唐绵,右边傅厉深,buff叠满。
吃饭过程中,大家都放开了玩,每个人都倒了点酒庆祝高三解放,更有喝多了两口喝嗨的人直接拿着麦就在那里“嗷嗷”的又唱又跳。
在众人热热闹闹的揽着肩喝酒吃饭唱歌时,白倦枝头往左边撇了几分,垂下的眉眼绻缱,似乎是刚刚发酵的酒精在体内“咕噜咕噜”冒着泡儿,让他胆子都被一个个泡充满了气儿。
“给我唱一首。”白倦枝拍了拍刚嚎完瘫在桌上气喘吁吁的人的肩,顶他惊愕的视线,淡定的接过他手忙脚乱抵上来的话筒。
原本热热闹闹的众人见着名的高岭之花上去点了首情歌,忍不住“嚯”了声,探头探脑的瞧着旁边哪位摘下了这朵高岭之花。
白倦枝唱的是一首老伴粤语情歌?慢慢?。
他的粤语很流畅,冷声调的嗓音唱着缠绵却悠然的情歌时,像是一身白衫黑裤的少年在长成青年的时候,眼底都只有你一人的身影,不论寒冬酷暑,还是暴雨冰落,从未离开,从未远去。
众人听着着迷,只有唐绵愕然抬眸,望着上面拿着手麦,半坐在高脚凳上,细碎的发丝垂落在他脸颊两侧,那双看到她就会如冬雪消融入春的眼眸,一如既往,一成不变的遥望着她——
知知小时候听她唱过这首歌,也还记得她儿时稚嫩戏言:
“如果以后遇到喜欢的人,我就要她在婚礼上给我唱这首歌,到时候最后一句一定要留给我唱,不然我不会答应她的。”
那时的白倦枝以为她说的是“他”,其实她说的是“她”。
她隔着一大桌沉醉在歌声中的同学与他遥遥相望,而后,她轻轻的,轻轻的摇了摇头。
白倦枝视力极好,语文也从没掉下过一百四,但此刻,他宁愿自己瞎了,脑子笨一点——他看见她说:
“是她,不是他。”
他从一开始就失去了资格。
也难怪那时的唐绵那么紧张,那么激动,比平时情绪还要高亢。
一颗泪珠砸在他手中的话筒上,他撑着颤抖的嗓音,唱完了最后一句歌词:“慢慢长夜共相思……”
话音刚落,包间里的喧闹声大的瞬间掀翻了房顶,下面的人七嘴八舌的起哄,问他是哪个人让他动了凡心?
白倦枝眼角还带了点红,嗓音却是稳住了。他听着同学们的起哄声,只是带点勉强的笑了笑:
“我最喜欢的歌曲,这里送给你们,希望高三一班永不散场。”
听到这,感性的同学抹了抹眼角,起哄的同学也哑然一瞬,气氛过了半响才重新转为热闹,有些社牛点的还直接大声嚷嚷着,说:“学神不道德啊!搞得我都要流眼泪了!不行今天必须多喝两杯!”
白倦枝那一首歌,一句话,亲自打破了之前少言的高岭之花外壳,让同学们都觉得他只是不常说,心里还是特重情义的,连带着刚刚猜测他要向谁告白这件事儿都彻底翻了篇,每个人都抛之脑后,只拥着白倦枝想要和他碰杯喝上一次。
因为心里难受,嘴里发苦,白倦枝来者不拒,摆足了毕业后特难过壳子,一杯接着一杯,喝的脸颊泛着酒红,眼皮被酒香熏得沉沉的,半掩着不知道是醉后,还是因为刚刚不为人知的、未落完的泪才湿润的眼眸。
坐在一旁当哑巴的傅厉深却是看完,看清了两人之间的交流,一个让他忮忌到发疯的想法像是开闸的洪水,淹没了他攀着孤木的理智。
【滴!剧情已被修改——失恋醉酒,被失去理智的男主捡走。】
【滴滴!剧情正在生效!已抹除宿主85%的醉意。】
【请宿主完成修改剧情,并保证明日的出国剧情如期完成。】
【祝宿主一切顺利。】
“唔哈……别,别亲……难受……”
房间里,一个男性跪在床上,小麦色的大掌掰开身下人闭合的双腿,俯下身去舔咬着大腿内侧,逼得被掰得大开的大腿打着颤,妄图踹开身上作恶的人,却因为无力被拽住脚踝搭到舔着他腿的人的肩上。
身上那人也就是傅厉深,在把大腿那块敏感的肉舔软舔熟后,被舔的白倦枝下面那根东西也慢慢的翘了起来,抵住了傅厉深的脸颊。
傅厉深头一撇,嘴一张,就咬住了那根小鸡巴。
“别,别舔了——啊!”被迫抬了腿夹着傅厉深脑袋白倦枝被他那又热又舒适的口腔裹的难耐,偏偏他的肥厚的舌头还舔一个劲儿的嘬着他的柱身,爽的吐着水的龟头被他头部下压,卷进了被顶的略微干呕后疯狂挤压的喉咙!
微醺的酒香随着分泌的汁液绻缱的缠绕在房间内,没流完的泪再次滑落眼尾,本就带点醉意的白倦枝被快感熏红了脸,发软的手拽住怼着他的东西欺负的人的硬茬的头发就想要拽起来,却最终只能顺着他上下吞吐的动作而波动。
如果从旁边人的视角看去,就像是他故意夹着人的脑袋,逼着对方帮他解决,自己还被舔出了眼泪,实在是……太好欺负了。
傅厉深在舔着他的东西同时,手指也没闲着,带着茧子的指头反复摩挲着他身后许久没有被触碰过,早就恢复如初的穴眼。
傅厉深的手指摸软了穴后,毫不犹豫的直接捅了进去:“啵——”
“啊!”白倦枝身后那处干,被这么毫不留情的一捅痛的屁股一僵,偏偏前面爽的已经快射的小鸡巴被高热的口腔突的一吸——“唔!别,别吸!要射了……!”
他夹着傅厉深脑袋的腿一绷,腰肢不受控的上挺着在别人的嘴巴里射了出来!
一直清心寡欲的白倦枝射了挺多,当悬空的腰彻底塌在床铺上时,他爽到只能张着嘴喘息,粉色的舌头半露,迷蒙的双眼隔着层水雾,模糊的看着傅厉深抬起头,把嘴里的东西吐在手掌上,手往下戳着——
“痛!唔……别戳哪里……!”
接着精液的润滑,手指轻而易举的戳开了又闭合上的穴眼,长长的一根在彻底捅进去后,暴露本性般反复抠挠挖巡着敏感点,敏感点还没找着,反倒是捅进去的手指被绵密的软肉裹的舒服极了,恨不得立马提屌捅进去。
傅厉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手掌一抹,外边儿的穴眼就被糊了一口的白黏的精液,偏偏他插在穴里的手指是麦色的,而被捅开的穴眼是粉的,三色的反差对比,涩气的要命,直戳戳的勾着欣赏者把其余的手指全部捅进来,把那穴捅得更红更熟!
被一根手指挖开的穴很轻易的容纳下了另外两根手指,傅厉深手指还插着穴,另一只手就把白倦枝架在他肩上的腿挪到臂弯,身子往上挪,直到白倦枝架在他另一个肩上大腿迫不得已滑落至小腿才停下。
“张嘴,给我亲口。”傅厉深深邃的星目直勾勾的盯着白倦枝红润的唇里若隐若现的软嫩舌尖,勾着他膝弯的手一抬,逼他勾上自己腰,下面捅着穴的三根手指也因为这个动作往里探。
“唔——!”白倦枝被骤然捅到敏感点上,腰肢一紧,脖颈微仰,呻吟从喉咙里滚出,入侵的手指被穴肉瞬间裹紧,分泌的肠液也从缝隙中溢出,冲散了穴口处的白浊,污脏了屁股下的洁白床垫。
见状,傅厉深也不计较他的逃避不言语,而是快速抽动着穴里的手指,不顾肠肉搅紧挽留,“噗呲噗呲”的律动带出肠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