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学霸G什么都能一心二用
餍足的人的俊脸上几爪子的既视感。
歇了会儿,傅厉深毫无间隙的搂着白倦枝香软的身子,心里突发的毛病也就被水浇了一样,灭了,人也理智了。
拿手机给班主任简单说明了情况,掩下一些特殊的事儿,得到老师紧张追问白倦枝是否安好的消息时,傅厉深正手箍着他的腰,维持着把人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下巴蹭了蹭身上的人细腻的肩膀,脸颊被捎来的发丝划过,他回到:
‘没有事,老师放心。’
偷窥男主聊天的a1:……?
它转手就把这事儿和白倦枝说了,很是气愤:【不要脸!】
白倦枝也哄着它一般,附和着:【嗯,不要脸。】
那边傅厉深也回完了消息,把人带去浴室洗干净抱出来放到另一张干净的木板床,自己麻利的三下五除二收拾了床单枕头,有重新换了一套后,才把恹恹着半睡的人塞进了被子里。
就在他也要躺进去时,被软乎乎的棉被盖着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的白倦枝闷闷的说:“我要告你。”
傅厉深爬床的动作一顿,他略微惊奇的挑了挑眉,把趁着白倦枝昏昏欲睡时给人发的消息点出来,再钻进被子里强硬的拦着他,手掌拿着手机把屏幕朝着他,声音染着笑,毫不在乎:“嗯,你告。”
白倦枝微掀着眼皮,看着面前屏幕上傅厉深和校长关于那个下药的变态炮灰三下五除二就被退学的聊天,半阖上了眼,人往被子里缩了缩,烦的背过了身,不愿意再看傅厉深那张傻逼帅脸。
傅厉深却是没什么脸皮的凑上来,捞着他腰贴了上去,低叹:“睡吧,我给你揉揉肚子。”他刚就看白倦枝坐在另一张床板上捂着肚子蹙眉的样,就猜到他不舒服。
他一边用温热的手掌温温柔柔的揉,一边想:好娇气。
而被他揉的挺舒服的白倦枝松了眉头,心想:【啧,他这一下挺会搞的,不愧是狗血古早变异剧情。】
虽然知道傅厉深不会逼他退学,但白倦枝不知道啊,所以被拿捏的死死的,估计只能忍气吞声熬完最后这大半年,等到高考完再立马离开这傻逼。
看完全程的a1也忍不住【呸】傅厉深,愤愤不平的嘀咕:【死变态,宿主还差一个月才成年啊。】
【……】还真是。
不同于白倦枝这正常上学的,傅厉深在幼儿园的时候因为转学多上了一年,比白倦枝他们大了一岁,早就成年一年了。
想了会儿,可能是被窝太暖和,肚子上滚烫的手揉的太舒服,身子上酸软的困乏泛进骨子里,本就困倦的人低低的“唔”了声,就着睡意沉沉睡过去时,耳边传来了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男声:
“乖……”
白倦枝很少生气,因为他一直觉得很少傻逼能惹得自己生气。
但那天两人昏天胡地完,白倦枝第二天床都爬不起来,看着傅厉深满面春风的样子,深觉自己是被反吸了精气的狐狸精,而傅厉深就是那个罪该万死的书生。
偏偏老师还格外关切的给他发了几天消息,让他多歇息两天,不着急去上课。
明明知道老师只是担心他身子弱,还被下了药会不舒服,但做贼心虚的白倦枝还是羞红了耳根,把通红的脸埋在软绵绵的被子了,带点小脾气的给恋恋不舍的去上课傅厉深发了一句——
滚。
想了想,好学生觉得不解气,又加骂了一句:
傻逼。
然后直接删除拉黑一气呵成。
白倦枝做完,把脸埋在被窝里,薄荷糖的香味萦绕在他周身,挑逗着他困乏的神经,终于熬不住,他闭眼沉沉睡去,连格外响亮都放学铃都没听见,也就没能第一时间察觉拎着打包的饭菜的傅厉深推门的声音。
……
唔……什,什么东西……
白倦枝意识沉沉,原本没做梦的他忽然梦见一只油光水滑的黑狼一把把他扑倒在地上,猩红的舌头带着点点软刺,刮舔的他脸颊麻痒。
他难受的伸手推拒,却反被黑狼用爪子压制住,黑狼呲着獠牙,绿油油的狼眼阴森森的盯着他,确保他被完完全全压制住动弹不得后,才略微垂下头,绒绒的毛蹭的白倦枝脸颊痒痒的,忍不住想撇过头,结果被真正吸人的黑狼发现——
被,被狼亲了……
白倦枝眼角泌出泪,被吻得窒息一般,腰身忽的一重,他全身湿漉漉一震,瞬间惊醒了过来——
“啪!”
身上的“黑狼”的脸被毫无防备的打偏了一点,脸颊浮出一点巴掌印。
白倦枝脑子还蒙着手就扇了过去,清醒了神看见那一块红,也只是略微蜷缩了一下还残留着傅厉深咬出咬痕的手指,声音带着被吵醒的愠怒:“发的什么疯!滚开!”
那人半点不听,轻微“嘶”了声,反倒是得寸进尺的伏在他颈窝里深吸了口气儿,闷笑着:
“知知,你把我打硬了。”
下面赤裸的腿间抵着一根透着薄薄的校服裤都肆无忌惮的彰显它的庞大、炽热的畜生东西。
“变态!”白倦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抬着酸软的腿把人一脚踹下了床!自己裹着没什么用的被子缩在床角,警惕的看着床下这个抽疯的变态神经病。
但没想到傅厉深半点不害臊,被踹了还敞着腿给白倦枝看他更硬了的那玩意。
白倦枝的脸青青白白,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往后缩了缩,整个人都几乎贴到冷冰冰的墙上。
坐在地上敞着腿儿的傅厉深确实是挺可怕的,本来只想逗逗白倦枝,结果还是低估了他的诱惑力,一被勾就硬的疼。
但现在不行,白倦枝身子受不住。
傅厉深默念了几遍,硬着鸟就半跪上床边,把背贴着墙的白倦枝挖出来了一点,让他背挨着枕头,才抽出床边的小桌子,架好,把打包的饭一一摆开,才把筷子塞他手里,示意他吃。
但这不超过五分钟的,行云流水的一连串动作却挨不住白倦枝一个劲的挣扎,不过也是,对一个馋自己身子还硬着的人能不防备么?
但傅厉深还是用一句话止住了白倦枝不断挣扎的四肢:“乖,不碰你,带了饭,再不吃要凉了。”
白倦枝迟疑的撇了眼一旁热腾腾的饭菜,沉思几秒,还是犹豫着安分下来,等着傅厉深把饭摆开。
好不容易吃上,白倦枝又忍不住微皱起了眉,自以为隐蔽的挑开了番茄炒蛋上的葱花才夹了一筷子到自己碗里,没想到这一切被傅厉深看的一清二楚。
在又看见白倦枝挑另一道土豆丝上的葱花后,傅厉深在心里喟叹了声:好挑。就自然的拎起另一双筷子,细致的帮他挑走菜上的葱花,心里还琢磨着:下次换一家店。
反倒是白倦枝看见他挑葱的动作后一顿,却没说什么,只是吃的更慢了点,最后傅厉深挑完了全部葱,白倦枝手里的一碗饭才下去一小半。
但总得说,在吃饭的时候傅厉深确实没做什么,老老实实的守在旁边——当然,如果他的目光别让白倦枝这么后背发毛就更好了。
吃完饭,傅厉深手脚麻利的收拾完,就要掀开被子躺上去抱着人儿睡午觉,结果被缓慢但坚定的一手推开了。
躺在床上的人眼神带着吃饱后的恹恹欲睡,眼尾泛着漂亮的红,鼻尖也是闷出的红,窝在软绵绵的被窝里用细白的手指推拒他结实的胸膛,眼神一撩——
活色生香。傅厉深心里被狠狠撞击了一下,半边身子都麻了,半跪在床边的一条腿都不对劲的往中间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