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以身相许摸下腰不过分吧
谁才是更好的!”他咬牙切齿,回忆起雇佣混混就要得手结果被那个人横叉一手,前两天还在小巷里搂着白倦枝亲吻的场景,就嫉妒的怒火中烧,肆虐的嫉恨几乎让他癫狂:“他一个靠父母的吸血虫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碰你!!”
神经病!白倦枝的骂声憋在喉咙里,却因为几乎烧到喉咙欲望而被迫变成艰难的喘息。
耳边,自己压抑的喘息因为男生抚摸脚底的动作而变得略微急促,他眯着烧出泪的眼睛,脚上突然发力!
“唔——”
他的脚掌被早有所觉的男生发狠的攥着,摩擦间,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呜咽。
就是这声呜咽,让专注于撩开他裤子的男生忍不住抬眼望去,洁白的月亮此时就躺在他前面,眼尾飘着艳艳的红,一层情欲的水雾蒙上那双甜蜜的眼睛,却还是强撑着盯住前面不安好心的恶人——
几乎瞬间就能勾起某些人隐秘的欲望与恶劣的幻想。
“对……”男生呢喃痴迷的顺着脚掌往小腿上摸去:“就这么看着我,看清我……!”他反复重复,另一只手就要顺势掐上他腰——
“砰!!”
“放开!”
凌厉的拳风裹着充满怒火的压抑的男声卷袭来,几乎擦着耳朵呼啸而过!
“操!”男生被接踵而至的拳头砸了个猝不及防,尖锐的刺痛从腹部卷袭而来,逼他弓着腰摔倒在地!
傅厉深手一伸,一把拽住地上男生衣领生生把人扯到半空,又一拳砸到他脸上!
“你怎么配碰他!!”
“呃!”男生被砸歪了头,嘴角迅速浮现一块青紫的淤青,但他却半点不怕的冷笑着艰难撇回头,恶狠狠的、用力的往他脸上“呸”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去!疯子!!”
揍人的男人额头暴起,滔天的怒火几乎让他瞬间失去理智,就要再一拳把这不知死活的人打死时,身后传出的细微的呜咽却瞬间如悬崖勒马般,把出笼的、发疯发狂的野兽拽回笼子里。
他一把把手上的垃圾摔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凑到身后蜷缩在讲台上的白倦枝身边,轻柔的用大了他一圈校服外套把难受的扯着自己衣领扣子的人的脸一蒙,稳当当的公主抱抱在怀里,才大步朝外走去。
在路过那个人渣的时候,还气不过狠踹了一脚他的腹部,把本就伤痕累累的人直接踹晕了过去。
如果不是白倦枝被下了药,不把那个变态打进医院他就不姓傅!
“忍一忍,我先带你回宿舍。”傅厉深大步流星,几乎是冲回了宿舍,在把人小心翼翼放到自己从没舍友的双人间床上后,立马就要打电话给医生让他赶过来。
“唔……别。”白倦枝颤着手,体内燥热难耐,却又像温着一汪滚烫的水,在体内晃荡拍打,勾出连绵不绝的痒。
他被逼的没什么力气,意识也恍惚,软成糖似的眼睛迷茫又恍惚,只看见床头堆坐着一只褐色的、毛茸茸的熊。
可能是这只熊勾起他的回忆,白倦枝硬是撑着软成水的身子,莹白漂亮的手指透着粉,软乎乎的勾着床边人的衣角,吞咽下的呻吟和喘息伴随着话音吐露:“别……别叫。”
傅厉深拧着眉,忽然看见他被欲望蒸红的唇开开合合,说着什么,于是先小心翼翼的伸手撩开汗湿而黏在他脸颊上的黑发,才把身子往下压了几分,侧耳去听,他说:
“绵绵,别叫。”
“绵绵?”傅厉深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跟着念了一句,气笑了,抬腿半跪上床榻,初具成熟男性力量美的肉体完完全全遮掩住了难受的掉眼泪的白倦枝。
遮住全部光线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毫无征兆的伸手,麦色的大掌带着薄茧,掐上身下人脸的时候直接把人掐红,惹得被掐的人呜咽着拍他结实的手臂。
傅厉深由着他拍,手上却半点不动,狼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倦枝那双带着泪花的眼睛——他一直很喜欢他的眼睛,浅褐色的,像是蜜糖一样,笑起来时里面的糖心像是源源不断的海,冲破他心里高筑的围墙,黏住他逃窜的脚步,只能被他捕获。
可是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这双眼睛里,从来都没有自己,只有他的青梅竹马唐绵。
愤怒吗?
有。
嫉妒吗?
也有。
但他一个强取豪夺的强奸犯有什么资格愤怒和嫉妒。
从一开始,他就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没关系,不论有没有资格,白倦枝都没可能逃离,这辈子,他们都只会拥有彼此。
男人的眼睛干涩的通红,本就凶戾的长相越发能只小儿哭啼,他沉默的弯下腰,锋利的犬齿抵在白倦枝白皙的脖颈之间,之后,咬了下去!
极深的印迹,几乎破了皮,溢出一点鲜血,却都被傅厉深咬着那块皮肉,一点点的舔去,吞入肚子里——
是标记。
如果白倦枝没有被春药烧混了头脑,应该就能感觉到傅厉深此刻的不对劲——他犯病了,比以往都严重、都剧烈、都恐怖,都无药可救。
可惜他早就被烧昏了头,本就高敏感的皮肤现在只是被触碰都能让他身子发颤,更何况傅厉深是之间咬了上去,他瞬间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哭叫,抬脚就想踹,却被强硬的捆住的手,压制住了脚。
“别动。”男人的声音像是憋了三个月没说话,粗粝,沙哑,却并不难听,他带着茧的手扒开的扭动挣扎的白倦枝的裤子,裸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被白色内裤包裹住的地方凸起一点,顶出湿润的圆圈。
傅厉深喉结艰难的上下滚动,宽松的校服都变得艰涩紧绷,鼻尖耸动着暖烘烘的甜蜜的气味,他手指攥上白倦枝被捏红的脚踝,逼他正面面对着他:“嗯……好香,好软。”
深色的手指陷进白皙大腿的腿心肉里,一边慢条斯理的磨一边强硬的掰开,膝行两步,用胯抵住白倦枝妄图并拢的腿,让他只能难受的被结实的腰胯阻住,把两腿漂亮的长腿圈在男人的公狗腰上。
“不要,唔……”白倦枝眼睛湿润润的,白色的校服下摆被撩开,露出粉色的、因为冰冷的空气而逐渐挺立的乳头,下面只穿了条白色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白倦枝清晰的感觉到压着他东西磨的那个玩意儿炙热,跳动的青春活力。
白倦枝手被压在床头,腿又软的被固定在身上人的腰上,胸前埋了一颗脑袋,一边挺立的乳头被含进一个温暖的地方,软而磨人的感觉从乳尖一直窜到脑袋,像被电了一样,头皮发麻的爽——
舌头,舔的好难受……
白倦枝受不住的张嘴无声喘息,忍着那一阵比一阵高的痒意,他的理智被欲望冲刷着摇摇欲坠,无意识的挺起胸膛让他吃的更深,下面也微抬,让他好更爽的去磨他被困在内裤里的玩意。
“嘶……宝贝好骚。”傅厉深被顶的猝不及防,头部立马吐出黏腻的粘液,完全打湿了白倦枝的内裤,他吐出被舔的微肿的乳头,恶意的用另一只手去磨他另一只被冷落的红点,轻声诱哄:“忍不住了吗?喂你吃糖要不要?”
白倦枝压根回不了他。
也不知道那个变态男生下的什么烈性春药,小腹里有火烧似的,难耐的欲望慢条斯理的顺着骨头往上爬,撩的他指尖都是软的,只能软软的撇开头,长着红唇吐出湿漉漉的暖香。
打理得很好的顺滑长发此时全部凌乱的散落压在他清凌凌的身躯下,发尾还沾上汗湿的腰肢,带来说不明的痒意。
下半身已经被撩拨起来了,顶着内裤崩的有点紧,难受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