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①号准备抓一幸运儿入梦
聚于小腹,电得他一哼,不耐烦的用腿蹭了蹭顾扬州的腰,手指拽着他头发将一个劲儿就知道咬他肩的人拽起,盯着他憋红的眼睛嗤笑着:“现在这么小心翼翼?之前怎么不见你这样?装什么。”
“不是!知知——”顾扬州慌乱的就要解释,却被白倦枝毫不留情打断:“要干就干,不干就滚。”
顾扬州一噎,终于知道白倦枝的“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也不再多话招人嫌弃,沉默着将粗黑的龟头抵着他粉白的穴口,用早吐出的前列腺液蹭软了小穴,才一挺腰,捅进去大半的鸡巴。
穴眼骤然被撑大,毫无防备,只能吃力的含着小儿臂粗的肉棒,穴壁都被撑得发白,条件反射的吐出湿漉的粘液,本想让主人好受,却让入侵者占了便宜。
有了段空窗期的白倦枝穴又变回原来的紧致,这一下被捅得一噎,好不容易出了点水就察觉那根杀人凶器内敛的往外退了一点点,再凶狠的捅了回来,没几下就整根捅了进去,饱胀感瞬间爬到白倦枝脑子了,让他干呕了几下,无力的软了腰倒贴在镜子上。
长发湿漉漉的黏着他的脸颊,长卷的眼睫沾着泪,引诱着被迫沉默的男人贴近了他抿上的红唇,舌头撬开微肿的唇缝和贝齿,带着他湿软的舌头纠缠,吸吮着他口腔里甜蜜的花汁。
上面有多么温情,下面就有多么毫不留情。
粗硬的鸡巴在等小穴彻底适应了他这个入侵者,开始缓慢的嘬吸着肉棒,努力想将他推赶出去时,他顺意略微退出去一点,没等肠肉欢欣鼓舞就立马捅了回去,开始毫不留情的狂轰滥炸,直操的肠肉瑟缩着吐出汁水。
“呃唔……!”狂轰乱炸的快感像烟花一样炸的白倦枝凝在眼里的泪都颤颤巍巍的滚落下来,被深吻着的红唇只能吐露出丁点压抑的喘息。
实在是……太超过了……
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的缘故,顾扬州操得格外的狠,像是要把八辈子没吃过的肉全部、一次性的吃回来,这就导致白倦枝几乎被操傻了。
他早就因为窒息挣开了顾扬州狗似的吻,腿在无力坠落的瞬间被撩到了臂弯里,整个人背贴着镜子,腰却顶起,前面的粉鸡巴也翘着吐着粘液,白嫩的屁股也被麦色大掌抱着边揉弄,边把操红的穴往自己肉棍上送。
被操得一颠一颠的白倦枝找不着施力点,只能软着腰被操得一颤一颤的,水流的比面上的泪还多,整个人都像熟透的桃子,一捏就流了满手的汁水。
顾扬州从他失神的脸一路挪到含着他玩意的穴儿,那里已经被操乖的,水凌凌的嘬吸着畜生似的玩意儿,周围一圈都是拍打抽送出的细密粘液,漂亮得让他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毫不留情的往深处捅了一狠,直戳到白倦枝深处的骚点。
压不住的尖锐哭喘从白倦枝喉咙里挤出,他被这一下操懵了,撩起湿漉漉的眼睫,只知道尽全力直起腰,将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作为受力点,却没想到让那埋在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几乎戳穿了结肠,捅进了更深的点。
他腰一抖,嗓音呜咽着可怜的要命,勾的男人心里一软,垂着眼用脸颊蹭了蹭这脸软心硬的旧情人,才毫不留情的托着他的屁股离开了洗手台,让他整个人坐到自己鸡巴上才爽的一叹,嗓音裹着情欲的哑:“宝宝,忍着点,别哭。”
懵了神的白倦枝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但想要逃离也已经晚了,被揉着屁股草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被压着灌了满肚子的精,直烫得几乎累昏过去的他从喉咙里压出点声儿,才垂下眼睑,一头晕睡了过去。
【顾扬州真特么是禽兽。】白倦枝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第三天醒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着的,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把受到重创的屁股翻出来,裹满吻痕的手臂抱着软乎乎的枕头蹭了蹭,嘀咕:【唔,我腰好痛,肚子好饿——顾扬州呢?拔吊无情?】
【呵。】a1很是无语,没眼看怕不够鲜开始熬第三次汤的顾扬州,眼不见心不烦的操着死板的机械音:【外面,给你熬第三锅汤。】
【?】白倦枝咂摸着这个呵字,硬是品出三分对他的话的嘲笑、三分对顾扬州的不屑和四分对自己看不见光的未来的可悲——堪称霸总的扇形眼睛。
没等白倦枝说什么打趣话,床头柜上摆着的手机突兀的响了。
他从枕头下抽出酸软的手臂,摸到柜头,拎起手机压着调:“喂?”
对面一听见声儿就笑了,欠打的不用看名字就知道是谁。
“你有病吗林裴希?”
“啧。”电话那头的嗓音带点散漫的哑,笑嘻嘻的很不务正业:“碰见谁了声音哑成这样?要不要我改订明天的机票。”
白倦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正准备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让他只能匆匆说了句:“明早九点到。”就火速挂了电话,扭头瞪着来者。
顾扬州被这一眼瞪的礼貌性敬礼,获得了白倦枝一言难尽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一脚……
——【宿主,现在北京时间七点整,再不起床去机场会迟到。】
昨天,某个把顾扬州利用个干干净净就果断赶走后,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人还是因果轮回的被叮叮叮的机械音毫不留情的叫醒。
因为睡得太久,脸上还印着显而易见的恍惚,从洗漱、出门到坐上滴滴都一直无精打采的垂着眼皮,连早餐都是随手撩的一片面包。
因为实在是倦,就算司机开的飞快,白倦枝硬撑着沉重的眼皮嚼完干巴巴的面包,还没在车上没眯多久就被司机一个漂亮的甩尾震醒了。
他没什么精气神的撩起眼皮,浅褐色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晶莹剔透的,明晃晃的印着倦懒的不耐。
但他没多说什么,盯着手机的收款页面,捏着手机的手指指纹付了款,另一只手将散落到手机屏幕的发丝勾到耳后,礼貌的点头再见后才慢悠悠的下车朝机场安排的休息室走去。
可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一道身影在他前面遮出了片阴影,讨嫌的打搅了他的假寐。
“滚开……”白倦枝一闻见香水味儿就知道是哪个花枝招展的傻逼,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两个字儿就滚出了唇舌间,带着点欺骗似的亲昵。
某花枝招展的反派逼脸不要,反倒弯着腰,略长的眼眸疼惜的盯着眼前裹着倦的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抚上他冷白的脸,诱哄着:“知知别在这儿睡,我带你回家睡,你等的人我安排人接送好不好?”
他声音好听,又带了点哄小孩儿似的夹,旁边的助理虽说没什么大表情变化,但频繁瞥着他两的嗫嚅的眼神都能瞧见几分惊异,只可惜这偏爱用到了不吃回头草的白倦枝身上。
本就压着起床气的白倦枝恼了,抬手毫不留情一拍,本就宽松的领口微斜,裸露出沾满鲜明咬痕吻痕的脖颈,密密麻麻,足以见得留下印子的人是有多么的深重的占有欲。
柏齐越看得脸色青一片红一片,见白倦枝像是要抬眼瞪他才慌忙控制好脸色,但一张嘴酸味儿还是溢得到处都是:
“知知,我比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好多了,我只有你一个,很干净——而且我只喜欢你……”
这句话把装死的a1都惊醒了,抄起手电筒就开始翻看绿茶宝典:一句话,加上标点符号38个字,不仅说外边儿玩的花还说那些人都不是真心的,6。
这酸茶味浓的冲鼻,喝茶的当事人却半点没反应过来,脑回路感人:“你在质疑我的审美?”
“没有没有!知知我只是想说——”柏齐越慌乱的解释的一半,就被一道手机铃声打断——“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