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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①号准备抓一幸运儿入梦

 

好没在让他弄下去。

不然他真的连走都走不了。

上了车,傅厉深又黏上来玩弄他的手指,他不搭理,瞥眼看着窗外,越看这路越熟悉,于是蹙眉回头问他:“去哪?”

傅厉深笑眯眯的揉着他的指尖,对上他的眼睛道:“之前那次你后面不是说去买小狗吗,现在带你去。”顺便帮他姐买,不然天天骂个十分钟真受不了。大少爷揉了揉耳朵,有点心虚。

白倦枝“嗯”了声,别过头,懒散的挨着车窗,蜜糖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瞧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半点都不愿再搭理他。

等下了车,傅厉深让司机等他电话之后,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十指相扣着白倦枝的手超宠物店走去。

边走他边看着他两的手挑眉,可能他太糙了吧,平时没什么,一和白倦枝的手对比就显现出来了,他的手大一圈,因为经常打球被太阳晒成麦色,显的本来就白的透血管的白倦枝更白、更秀气精致,浅浅搭在他手背的指尖都透着粉。

漂亮的惊人。

而且他两这么一扣,只拍照发朋友圈的话,说不准下面就一堆柠檬精哀嚎:

身为万年孤寡的大少爷怎么配有对象的啊!

这么想着,大少爷满意的笑了,得到了白倦枝满眼看傻逼的眼神。

因为路快,且傅厉深含着点自己的想法,所以还是走了那条小巷子。

走的时候,傅厉深明显感觉到手里扣着的手的指尖轻微的颤抖者,狼眼一瞥,旁边的漂亮对象脸都白了,眼睫颤抖着垂着眸,像是想立马赶过去,情绪明显的带点惊惧。

白倦枝心里溢满了那天被扯回去,被撕烂衣服的狼狈模样,还有无能为力的惊惧怒意和恐慌害怕。

他沉浸在情绪了,不知道身边人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股薄荷味迎面劈开层层二手烟的难为气味映入他的鼻腔,清凉、且格外有安全感。

白倦枝另一只手指抓皱了傅厉深套的黑色t恤,眼睛半阖,点点泪泌出绯红的眼角,被勾着的腰逼迫他完全贴上傅厉深的身体,仰着头承受热烈的亲吻。

滋滋的水声清浅,傅厉深舌头横冲直撞的伸进白倦枝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头缠弄,薄荷糖的气息强硬的闯入他的口腔,掠夺走他嘴里的氧气,逼迫他只能从他嘴里勉强得到一丁点的稀薄空气。

瞧着白倦枝真的顺不上气了傅厉深才松了嘴,却不肯离开,还像狗一样细细密密的亲着他柔软的脸颊与唇肉,调笑着:“好纯情,怎么还没学会换气啊。”

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道:“我会一直在的。”不会再让你碰见那种事了。

白倦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了抿唇,口腔里还充斥着薄荷的味道。

之前的傅厉深是抽烟的,但是因为白倦枝每次在他抽完烟后,都皱着眉死不要他亲,他才改成吃薄荷糖而戒烟了,所以现在傅厉深都快被薄荷糖腌入味了。

他目光虚虚的瞥到巷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在心里轻笑了声,才收回眼眸,没什么表情,手指还略微打着颤,却还是伸手去推还挨着自己贴贴的傅厉深:“走了。”

【可惜了,纯情变态的疯狗偏偏喜欢一个痴情的感情呆子。】

“这只吗?”傅厉深和他姐短暂视频了半分钟,他姐眼一瞥,头一点,丢了个是,就毫不留情的挂了他的电话。

傅厉深:。

傅厉深习以为常,瞥了一眼那边摸着小狗打着电话,语气带着他从未对他用过的软声调,宠溺的笑着对那头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柔声说着什么都白倦枝,大少爷像是被灌了一缸醋,嘴里都尝出了酸味儿。

故意放下了狗,挨近了打着电话的白倦枝,说的话都带了点阴阳怪气:“不愧是学霸,干什么都能一心二用。”

“……”白倦枝无语,瞥过头不愿意搭理他,嘴里和唐绵柔声道了“再见。”才收了手机,抱着一团萨摩耶幼崽去结账,虽然他父母都不在身边,但给他的生活费却是从没少过,虽然比不上傅厉深这种名下资产数不胜数的大少爷,但也算是个不缺钱的主了。

傅厉深得了个没趣,也不觉得害躁,拎着他姐早挑好的边牧,想到等会儿的事儿,也不生气,黏着白倦枝去买单。

留了地址让宠物店送上门后,白倦枝就被早就等着的傅厉深扣住了手,把人拽出了门,拐了好几拐才最终拐到了游乐场门口。

白倦枝:“?”他困惑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游乐场,心中升起一个诡异的念头,这个念头在傅厉深光明正大的把他拉进游乐场但没人管的时候到达了巅峰——

“我包场了。”

果然……在白倦枝意料之中。

边牵着人,傅厉深边慢悠悠的说:“想玩什么?过山车?鬼屋?激流勇进?”反正不管玩那个,都不妨碍傅大少爷趁着吊桥效应勾媳妇。

“媳妇”心里头门清,却偏偏不说,在他瞧过来时敛了神色,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他懒倦的垂眸,蜜色眼眸像是凝了层薄薄的糖色,润红的唇微启,只吐出两个冷漠到傅厉深心里的字:“随便。”

傅大少爷被他这被迫营业的态度一噎,伸出麦色的大手轻轻柔柔的纂摸着他脸颊的软肉,惹的人瞪了他才撒开手,温热的气息逐渐贴近白倦枝的脸庞,最后停留在他的额头,轻柔的落下一个吻。

这个动作有多纯情,大少爷说的话就有多纯欲:“随便的话我们就在这里玩。”

“……”白倦枝对他的节操信任值为负,于是随口敷衍:“过山车。”

话音刚落,他就被傅厉深没撒开过的牵着手往那边走,边走还边冲他笑:“上来就玩这么刺激的啊。”

调笑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带点痒,白倦枝微凉的掌心被宽厚手掌牵着,闻言也没理,只是眼一垂,盯着两人交握的手,耳边音乐动人,空气中弥漫着甜香,突兀的,回忆乍然涌现:

小时候他父母工作忙,只留了个保姆照顾他,从他有意识起,身边只有一个懈怠不干事儿的保姆,虽然不至于饿死,但吃好也算不上,整个人瞧上去就比同龄人瘦小很多。

而且他都没见过他父母一面,平时的电话也是没两分钟就挂了,想和父母提这件事都提不了。

因为这些,白倦枝上幼儿园时,安静的像个玩偶,不说话不捣乱,给他一本书就能在那坐着看一天,老师忧心,和带他的保姆提了两嘴,却被两三下敷衍了事,老师无奈下只能尽可能让白倦枝在幼儿园待的舒服点。

可以说,这一切是在唐绵搬来这边后才发生改变的。

是唐绵坚持不懈带着白倦枝玩,才让他逐渐活跃起来,也是唐绵父母发现了这件事儿后,主动和白倦枝父母联系,证据确凿,保姆被辞退了,白倦枝也抗拒再来一个保姆,所以白倦枝父母只请了一个钟点工,按时给他做饭打理卫生。

自那之后,白倦枝格外黏着唐绵,因为之前不怎么说话,一时半会儿也改不过来,听见唐绵兴致勃勃的说一起去游乐园也只是抿着嘴笑,矜持漂亮的娃娃样儿。

那时是大班,是他们认识的第二年,也是白倦枝第一次去游乐园。

那一天玩的很开心,唐绵父母对他和唐绵一样好,但每次看着唐绵和他们撒娇的时候,白倦枝心里却还是有点异样,那时小,不知道是什么,现在确实明明白白的清楚了,那是——

羡慕。

就算唐绵父母对他再好,他心里还是有不配得感,因为他是这段关系的旁观者,所以,他不论是对唐绵父母,还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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