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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正宫

 

水。

顾扬州从他失神的脸一路挪到含着他玩意的穴儿,那里已经被操乖的,水凌凌的嘬吸着畜生似的玩意儿,周围一圈都是拍打抽送出的细密粘液,漂亮得让他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毫不留情的往深处捅了一狠,直戳到白倦枝深处的骚点。

压不住的尖锐哭喘从白倦枝喉咙里挤出,他被这一下操懵了,撩起湿漉漉的眼睫,只知道尽全力直起腰,将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作为受力点,却没想到让那埋在穴里的东西进得更深,几乎戳穿了结肠,捅进了更深的点。

他腰一抖,嗓音呜咽着可怜的要命,勾的男人心里一软,垂着眼用脸颊蹭了蹭这脸软心硬的旧情人,才毫不留情的托着他的屁股离开了洗手台,让他整个人坐到自己鸡巴上才爽的一叹,嗓音裹着情欲的哑:“宝宝,忍着点,别哭。”

懵了神的白倦枝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什么,但想要逃离也已经晚了,被揉着屁股草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才被压着灌了满肚子的精,直烫得几乎累昏过去的他从喉咙里压出点声儿,才垂下眼睑,一头晕睡了过去。

【顾扬州真特么是禽兽。】白倦枝昏天黑地的睡了一天,第三天醒来的时候人还是懵着的,恍惚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把受到重创的屁股翻出来,裹满吻痕的手臂抱着软乎乎的枕头蹭了蹭,嘀咕:【唔,我腰好痛,肚子好饿——顾扬州呢?拔吊无情?】

【呵。】a1很是无语,没眼看怕不够鲜开始熬第三次汤的顾扬州,眼不见心不烦的操着死板的机械音:【外面,给你熬第三锅汤。】

【?】白倦枝咂摸着这个呵字,硬是品出三分对他的话的嘲笑、三分对顾扬州的不屑和四分对自己看不见光的未来的可悲——堪称霸总的扇形眼睛。

没等白倦枝说什么打趣话,床头柜上摆着的手机突兀的响了。

他从枕头下抽出酸软的手臂,摸到柜头,拎起手机压着调:“喂?”

对面一听见声儿就笑了,欠打的不用看名字就知道是谁。

“你有病吗林裴希?”

“啧。”电话那头的嗓音带点散漫的哑,笑嘻嘻的很不务正业:“碰见谁了声音哑成这样?要不要我改订明天的机票。”

白倦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正准备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让他只能匆匆说了句:“明早九点到。”就火速挂了电话,扭头瞪着来者。

顾扬州被这一眼瞪的礼貌性敬礼,获得了白倦枝一言难尽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一脚……

——【宿主,现在北京时间七点整,再不起床去机场会迟到。】

昨天,某个把顾扬州利用个干干净净就果断赶走后,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人还是因果轮回的被叮叮叮的机械音毫不留情的叫醒。

因为睡得太久,脸上还印着显而易见的恍惚,从洗漱、出门到坐上滴滴都一直无精打采的垂着眼皮,连早餐都是随手撩的一片面包。

因为实在是倦,就算司机开的飞快,白倦枝硬撑着沉重的眼皮嚼完干巴巴的面包,还没在车上没眯多久就被司机一个漂亮的甩尾震醒了。

他没什么精气神的撩起眼皮,浅褐色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晶莹剔透的,明晃晃的印着倦懒的不耐。

但他没多说什么,盯着手机的收款页面,捏着手机的手指指纹付了款,另一只手将散落到手机屏幕的发丝勾到耳后,礼貌的点头再见后才慢悠悠的下车朝机场安排的休息室走去。

可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一道身影在他前面遮出了片阴影,讨嫌的打搅了他的假寐。

“滚开……”白倦枝一闻见香水味儿就知道是哪个花枝招展的傻逼,眼皮都不带抬一下,两个字儿就滚出了唇舌间,带着点欺骗似的亲昵。

某花枝招展的反派逼脸不要,反倒弯着腰,略长的眼眸疼惜的盯着眼前裹着倦的人,骨骼分明的手指抚上他冷白的脸,诱哄着:“知知别在这儿睡,我带你回家睡,你等的人我安排人接送好不好?”

他声音好听,又带了点哄小孩儿似的夹,旁边的助理虽说没什么大表情变化,但频繁瞥着他两的嗫嚅的眼神都能瞧见几分惊异,只可惜这偏爱用到了不吃回头草的白倦枝身上。

本就压着起床气的白倦枝恼了,抬手毫不留情一拍,本就宽松的领口微斜,裸露出沾满鲜明咬痕吻痕的脖颈,密密麻麻,足以见得留下印子的人是有多么的深重的占有欲。

柏齐越看得脸色青一片红一片,见白倦枝像是要抬眼瞪他才慌忙控制好脸色,但一张嘴酸味儿还是溢得到处都是:

“知知,我比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好多了,我只有你一个,很干净——而且我只喜欢你……”

这句话把装死的a1都惊醒了,抄起手电筒就开始翻看绿茶宝典:一句话,加上标点符号38个字,不仅说外边儿玩的花还说那些人都不是真心的,6。

这酸茶味浓的冲鼻,喝茶的当事人却半点没反应过来,脑回路感人:“你在质疑我的审美?”

“没有没有!知知我只是想说——”柏齐越慌乱的解释的一半,就被一道手机铃声打断——“滴滴,叮叮叮……”

白倦枝扫了手机一眼,反手摁关机键息屏,然后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向堵在前面的男人的小腿。

一声短促的“嘶”声从头上传来,蜷在身侧的粗壮手臂却分毫未动,滚烫的气息笼罩在他的腰腹处,像是电流一样顺着骨头到处乱爬,在诡异的暧昧中,白倦枝困惑极了:【a1,他发的什么狗癫?】

a1懒得再看那早没脸的前反派:【发爱你的癫。】

【……】sjb

察觉到白倦枝心不在焉,柏齐越心知错过这一次往后都没机会,所以愈发耿耿于怀想要讨饶解释,再续被打断的话时,眼睛忽的一瞥身旁装隐形人的助理——

被冷刀一扫的助理苦着脸,立马眼观鼻鼻观心的准备溜之大吉顺手关门的时候,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毫不留情的刺破这诡异的气氛,讨打的很:

“哟,我来的不巧了,倒是……”来的人穿着美式上衣配宽松牛仔裤,贝雷帽下的桃花眼睨人时自带一种恶劣的嘲弄感:“打扰你们鸳鸯倒凤了。”

这么久没见,林裴希这欠打样儿还是一瞬间让白倦枝额头青筋直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上方传来半恼的声儿:“你是哪位?”

林裴希傲慢的抬着下颚,目光越过他意味深长的盯着白倦枝,点了点:“你问他啊,问我干什么?”

柏齐越冷笑一声,彬彬有礼:“再怎么好的朋友也不至于见不得朋友同别人交谈吧?”

“你们……”林裴希简直要笑死,歪头倚着门框,轻描淡写将含在嘴里打旋的剩下两个字儿吐出:“朋友?”

眼见得两人针锋相对,一个比一个嘲讽,冰火两重天的白倦枝终于受不了把两人都喊停,然后马不停蹄的拽着林裴希要走,还不忘回头意味深长的盯着柏齐越假笑道:“柏总,你们的飞机快要起飞了哦。”

柏齐越怔然,没等他想明白就看见被拽着走的林裴希笑嘻嘻的冲他晃了晃手机,那还能不知道谁告的密,青筋直跳,阴沉着脸盯着两人走远的背影。

好不容易坐上车,驾驶座上的人撩撩勾在衣服前面的长发,眼睫微掀,浅褐色似蜜糖的眼珠子略带嫌弃的上上下下扫了没个正形瘫在副驾驶上的人,毫不客气:“他做什么了?值得你和他吵这么两嘴?”

他不说还好,一说瘫着的人立马冷笑道:“看他不顺眼要什么理由。”

白倦枝拧眉浅啧并倒吸了口凉气:“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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