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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正宫

 

。】

……

走完了高一高二的教室,白倦枝被热的略微扯了下衣领,精致的喉结滚了滚,还是在撩了下腮边的碎发后,解开了最上面的扣子,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他回教室放下了登记表,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还有五分钟他们就能做完操回教室后,才把高马尾散开,绑成半松垮的低马尾,装着无知无觉的进了厕所。

他半扎着黑长发,脸颊旁散落着些许碎发,长且翘的睫毛像是展翅的蝴蝶,衬得他蜜色的眼眸清透又漂亮,刚成年的少年身段正正好,小白杨似挺拔的身材,一眼望去,就像是书中温柔沉静的学霸男二,永远洁白如玉,永远如皎皎明月,高不可攀。

窥伺的阴暗目光森冷,是令人作呕的贪婪和淫邪——让这月光被践踏玷污,彻底为他所有!

“唔!”白倦枝站在洗手台前,正专注的让水流细细的冲刷自己的手指间的泡沫,也没在意旁边突然靠近的人,只以为是请假的同学,谁料下一秒,口鼻就被突兀的掩上一层湿润的巾帕,腰部也被一只手臂箍紧,剧烈的挣扎被彻底掩埋在灌了迷药的手帕之中!

在白倦枝陷入昏迷的前一秒,他头上扎着的皮筋因为挣扎滚落到湿了水的地面——

咚。

做着操的傅厉深心底突的一沉,剧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好不容易挨过最后两分钟,他几乎是踩着体育老师的话音冲回了教室,但“嘭”的拍开门,裹着空调风来的不是白倦枝皱着漂亮的眉眼看过来的瞪视,而是……空无一人的教室。

傅厉深心下瞬间嘚咯了两拍,拼命回忆着白倦枝的习惯转头冲到厕所——空荡荡的门半开着,覆了水的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条半指宽的黑色皮筋,已经湿透了。

……

【校园文有迷药和春药是不是太离谱了?】白倦枝被反手捆着,坐在讲台上,打着颤的后背贴着冷冰冰的白瓷砖,牙齿死咬着下嘴唇,妄图咽下嘴里泄露出的,微妙的喘息。

a1也微妙的沉默了下,打着哈哈:【亲亲,变异剧情无所不能哦。】

白倦枝听出了什么,一看,骂到:【技能什么时候用的?什么叫被变态炮灰差点玷污时男主再次英雄救美?不上本垒你们誓不罢休是吧?】

【亲亲我也不清楚哦。】a1心虚的敷衍,注意到门口传来响声时立马匿了,不论白倦枝怎么喊都装死。

“醒了?”陌生的男声传来。

白倦枝抬眼望去,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生,面容小帅,但周身令人作呕的气质生生破坏了这点帅气。

白倦枝警惕的忍着体内升腾的欲望,几乎让自己全部贴上了白瓷砖,妄图躲开逐渐凑近的男生。

但不论怎么躲,垂下的视野里,还是闯进了一只手。

那只手撩开白倦枝的裤腿,捏着他的脚踝,慢条斯理的撸下半截唯一留下的,半长的,裹着莹白皮肉的黑色棉袜,明显的黑白色差涩气的直戳人眼球!

“别动。”男生力气很大,轻而易举的就禁锢住白倦枝的挣扎,他头发微乱,皮肤偏黑,单眼皮下的瞳孔颜色很深,盯着人时很冷森森的。

他保持着这个动作,脸庞凑近了几分,令白倦枝作呕的甜腻水仙花香迎面扑来,或许是白倦枝的神情过于厌恶恶心,刺激到了男生,他从喉管挤出一丝冷笑,阴测测的,像是毒蛇缠绕住猎物的喉管将要绞杀:

“你怎么和那个傻逼在一起的?嗯?告诉我,我就不碰你。”

白倦枝很被动,体内烧的缭绕的火直往上窜,敏感的皮肤渴望极别人的触碰,可是内心的厌恶让他生生抑制住这种渴望,强硬着:“滚!”

男生一顿,似乎没想到他还能骂出口,怒极反笑:“不说?行!”

“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更好的!”他咬牙切齿,回忆起雇佣混混就要得手结果被那个人横叉一手,前两天还在小巷里搂着白倦枝亲吻的场景,就嫉妒的怒火中烧,肆虐的嫉恨几乎让他癫狂:“他一个靠父母的吸血虫算个什么玩意儿!也配碰你!!”

神经病!白倦枝的骂声憋在喉咙里,却因为几乎烧到喉咙欲望而被迫变成艰难的喘息。

耳边,自己压抑的喘息因为男生抚摸脚底的动作而变得略微急促,他眯着烧出泪的眼睛,脚上突然发力!

“唔——”

他的脚掌被早有所觉的男生发狠的攥着,摩擦间,喉咙里挤出了一丝呜咽。

就是这声呜咽,让专注于撩开他裤子的男生忍不住抬眼望去,洁白的月亮此时就躺在他前面,眼尾飘着艳艳的红,一层情欲的水雾蒙上那双甜蜜的眼睛,却还是强撑着盯住前面不安好心的恶人——

几乎瞬间就能勾起某些人隐秘的欲望与恶劣的幻想。

“对……”男生呢喃痴迷的顺着脚掌往小腿上摸去:“就这么看着我,看清我……!”他反复重复,另一只手就要顺势掐上他腰——

“砰!!”

“放开!”

凌厉的拳风裹着充满怒火的压抑的男声卷袭来,几乎擦着耳朵呼啸而过!

“操!”男生被接踵而至的拳头砸了个猝不及防,尖锐的刺痛从腹部卷袭而来,逼他弓着腰摔倒在地!

傅厉深手一伸,一把拽住地上男生衣领生生把人扯到半空,又一拳砸到他脸上!

“你怎么配碰他!!”

“呃!”男生被砸歪了头,嘴角迅速浮现一块青紫的淤青,但他却半点不怕的冷笑着艰难撇回头,恶狠狠的、用力的往他脸上“呸”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去!疯子!!”

揍人的男人额头暴起,滔天的怒火几乎让他瞬间失去理智,就要再一拳把这不知死活的人打死时,身后传出的细微的呜咽却瞬间如悬崖勒马般,把出笼的、发疯发狂的野兽拽回笼子里。

他一把把手上的垃圾摔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凑到身后蜷缩在讲台上的白倦枝身边,轻柔的用大了他一圈校服外套把难受的扯着自己衣领扣子的人的脸一蒙,稳当当的公主抱抱在怀里,才大步朝外走去。

在路过那个人渣的时候,还气不过狠踹了一脚他的腹部,把本就伤痕累累的人直接踹晕了过去。

如果不是白倦枝被下了药,不把那个变态打进医院他就不姓傅!

“忍一忍,我先带你回宿舍。”傅厉深大步流星,几乎是冲回了宿舍,在把人小心翼翼放到自己从没舍友的双人间床上后,立马就要打电话给医生让他赶过来。

“唔……别。”白倦枝颤着手,体内燥热难耐,却又像温着一汪滚烫的水,在体内晃荡拍打,勾出连绵不绝的痒。

他被逼的没什么力气,意识也恍惚,软成糖似的眼睛迷茫又恍惚,只看见床头堆坐着一只褐色的、毛茸茸的熊。

可能是这只熊勾起他的回忆,白倦枝硬是撑着软成水的身子,莹白漂亮的手指透着粉,软乎乎的勾着床边人的衣角,吞咽下的呻吟和喘息伴随着话音吐露:“别……别叫。”

傅厉深拧着眉,忽然看见他被欲望蒸红的唇开开合合,说着什么,于是先小心翼翼的伸手撩开汗湿而黏在他脸颊上的黑发,才把身子往下压了几分,侧耳去听,他说:

“绵绵,别叫。”

“绵绵?”傅厉深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跟着念了一句,气笑了,抬腿半跪上床榻,初具成熟男性力量美的肉体完完全全遮掩住了难受的掉眼泪的白倦枝。

遮住全部光线的男人脸色阴晴不定,突然毫无征兆的伸手,麦色的大掌带着薄茧,掐上身下人脸的时候直接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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