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内S宫腔/肿
力,手不老实顺着卷边的衣摆摸进后腰,暧昧地在那块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摩挲。
“不知道这次能考几分。”云空沮丧地合上书,“感觉什么都不会。”
马上就高三,还有一年就毕业,现在这成绩别说考大学,本科分数线都过不了。
“别怕考,会不会考了才知道,有哪些知识点熟练哪些薄弱通过考试才能体现,从而补弱。”
通过给云空补课这几天,周宴轻发现云空虽然称不上聪明但也并不是跟他自己说的那样笨得没法子教。
好学但只是一味的学,没计划没目标。
“语文英语着急不得,只能每天多花时间积累。其他课多看看复习宝典上我总结各种题型的答题方法和易考知识点肯定没问题的。”
“好哦。”云空侧起身靠紧墙壁让周宴轻上床,“你以后想上哪所大学呀?”
头顶风扇老旧,转头时组件摩擦时的声音格外恼人,以往周宴轻总要骂几句学校不当人,现在软玉在怀对这破宿舍也看顺眼了几分。
“a大。怎么了?”
全国1学府,设有理学、文学、心理学等12个学科门类的综合性、研究型、开放式大学。
毫不意外。
云空抓着周宴轻的衣摆的手指用劲,脱口而出的“我也想和你上一所大学”在嘴边滚了一遭变成:“那你肯定没问题。”
又一次意识到了差距,a大他连做梦都不敢想。
他们此刻面对面抱着明明亲密无间,但好像又隔着天谴,像数学里的渐近线和坐标轴,无限接近但永不相交。
那天下雨天依偎在同一件衣服下时想出的答案和想要的东西,是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的话讲不出口,甚至不敢指使周宴轻的眼睛。
云空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他知道周宴轻喜欢自己。
周宴轻很好,但他不配。
有些关系挑明只会让自己难堪。
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保持单纯的肉体关系和师生关系,得过且过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我给你涂药好不好?”敏锐察觉到云空情绪不对,周宴轻想不到为什么也不敢乱问,只能转移注意力,“还是很痛吗?”
云空摇摇头又点头,还没给个准确回复,就被抱起来,裤子快速被脱掉,腿被大大分开。
花穴依旧漂亮的不行,两片阴唇嫩得能掐出水,只不过颜色深了点,而那颗小豆子则被玩得硬生生肿大了一圈。
此时正天光大亮,被人直白地盯着私处,云空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
周宴轻拿过药膏下床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端详着肉逼,“外面还好,里面应该肿得更厉害。”
由于凑的近,说话间热气一股一股地撒在上面,肉逼里很给面子地吐水。
“别看了。”云空羞耻地搭在周宴轻肩上的脚趾蜷缩,“不许看了。”
周宴轻手指拨弄着肥嫩的小豆子,吞咽口水,勉强压下绮念,“不看怎么治病。这里疼吗?”
被肏熟的身体太过敏感,只是一碰,就不值钱地吐淫水。
“有点疼。”
手指拨开小阴唇移到阴道口,浅浅的往里插送,穴肉果然肿了一个指节进出都有些困难。
“里面疼不疼?”
“唔啊。疼。”
也不尽然,疼的同时又很爽利,刺激的腰肢一软往床上倒去。
周宴轻怕他磕到头,赶忙起身揽着腰身带到自己怀里,逮住柔软地嘴唇又咬又吸,互相交换口水。
强势霸道的吻让云空眼角沁出泪花,只能像讨食的幼鸟一样,张大嘴承受。
周宴轻把身体瘫软的云空放在床上,拿起药膏拆开包装脱掉裤子内裤。
粗长硕大的大肉??棒??直挺挺硬立在胯间,前列腺液从玲口溢出,在青筋虬结的棒身上流淌。
药膏被塞进手心,云空下意识收紧手掌,茫然地望向他。
“自己把药膏涂上,我用鸡巴给你涂药好不好?”
这是什么原理?简直闻所未闻。
云空拧起眉,对这种治疗手段表示拒绝。
“这样有什么用?”
周宴轻张口就来,“我鸡巴很热,涂在上面能让药膏融化激发药性,而且很大能让肉壁每个角落都涂上药。”
云空:……
说的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那你插进来不要动。”
“行。”周宴轻满口答应,心里却想着可以抬着屁股鸡巴不动让穴动。
云空先把药膏挤在手上,捧起柱身上药。
“龟头上多涂点,这样能把药送进子宫。”周宴轻舒服地眯起眼,慢慢在手里抽送,享受着撸鸡巴的服务。
药用了快半管才让鸡巴裹满薄薄一层乳白色膏体。
上下床空间太过狭小,周宴轻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抵在门上。
“啊——”云空一声惊呼,双腿盘上他的腰,紧紧搂住脖子,生怕摔倒地上吃个狗啃泥。
双掌掰开两瓣饱满的臀瓣,粉嫩嫩的穴一览无余,肉逼里跟有泉眼似的,一直往外咕水。
周宴轻克制着一插到底的冲动,挺着鸡巴一点点往肉逼里挤。
“啊……好疼……呜呜——”肿红的穴肉挤在一起,比开苞时还疼。
云空忍不住呜咽,眼里含着的泪花静静往外流。
充血膨胀的?肉?棒慢慢深深进入了云空的身体,将最深处那张小口都撑开了,湿热的软肉每一寸都紧紧贴着青筋。
“子宫口被肏开还没合上呢。看来不动不行了。”
周宴轻假模假样说完根本不给云空反应的时间,按着肥厚地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
“太满了好涨”
云空扑腾起双腿想要逃离,可禁锢他腰的手铁做似的死死钳制,只能被困在门和怀抱间被迫承受。
“乖乖小点声叫,门可不隔音。”周末留校的学生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
桃城二中作为百年老校,钱都花师资上了,教学楼和宿舍都还用着十几年前的,条件好不到哪里去。
抽插时不光“啪啪啪”声没断过,门也跟着吱呀响。
云空被吓得不敢再出声,咬着唇抽抽搭搭直哭。
下身加快速度挺动着,又深又重地不断进入抽出,龟冠每次都能肏进子宫。
周宴轻为了吓唬云空,甚至还坏心眼往上颠后松手,被狠狠贯穿的肉穴成了唯一的支撑点,每次都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我们…我们去屋里面好不好?太快了……啊~”
云空不敢大声说话,控制着脱口而出的呻吟,求周宴轻。
“不去。”周宴轻说得理直气壮,“我累不想动。乖乖别咬嘴唇,小点声别人听不见。”
行动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一次又次把人颠起又抛下,享受着肉穴收缩的紧致,敬业的肉棒将药膏完全的抹在被肏干过度的穴肉上。
“坏狗!”云空哭骂着咬上坏狗的胸膛,见人依旧无动于衷,泄恨般咬上红褐色的奶尖。
“嗯哼。”浑身像有电流穿过,周宴轻浑身酥麻,发出一阵阵低低的闷哼,“乖乖,在哪里学会勾引人的本事。”
随后捏着他的屁股自下而上地狂顶,或者抵在门上掐着腰窝不知疲倦地干。
“呜啊!”云空仰着修长脖颈,眼泪顺着眼角下滑,美丽又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