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有点不好意思
安,无非是没来过这种高档场合,可对方这种紧张只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安禾小口地抿着红酒,显然有些局促,看着对面游刃有余的秦总,安禾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即使自己穿上了正装,看上去与其他上流人士并无不同,可自己内心依旧觉得与这个场所格格不入,吃东西的每一口都小心翼翼。
几杯酒下去,他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已,原本白皙的面庞上泛着红晕,秦鹤鸣劝了两句,他全当没听见。渐渐地,连身上的骨头都软了起来,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杯。
明明自己不爱喝酒,可今天就是忍不住。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饮而尽,他不觉得胃里灼烧,只觉得身子都暖了起来。
他忍不住看向秦鹤鸣,对方依然端坐。是啊,他永远掌控全局,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小心翼翼,永远不会像自己一样狼狈。
安禾的眼神开始涣散,他像是失去自己的意识一般,只记得追寻着秦鹤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直到听见关门声,他才清醒一瞬,原来秦鹤鸣带他来开房了,这就是他目的吗?愿意睡就睡吧,反正自己也无法反抗。
即使安禾靠在门边,依旧摇摆不稳。原本平凡的一张脸,却因为眼里的点点水光显得分外柔和。秦鹤鸣看似泰然自若,可裤子上却支起一个帐篷。
“跪下。”
安禾觉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出这句话?
“我说跪下。”秦鹤鸣的声音分外冷淡。
酒鬼还在迷茫地看着对方,可秦鹤鸣却一脚踢在安禾膝盖处,他吃痛地倒下,双手撑在地上。
膝盖上的疼痛才让安禾清醒过来,他心里恼怒的很,秦总到底把他当成什么?可他却下意识地不敢反抗,只小声问了一句为什么。
“你和那个模特怎么回事?”秦鹤鸣扯住安禾的头发,安禾吃痛地抬起头。
“什么?”安禾脸色惨白,只觉得脊梁上流下阵阵冷汗。
“装傻?”秦鹤鸣脸色愈发阴沉。“是他勾引的你,还是你耐不住寂寞?”
“不是,不是。”安禾只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许言川只是自己多年未见的学弟,秦鹤鸣怎么能这么想?
“不是?那他是在你被我肏过嘴之后跑来勾搭你?”秦鹤鸣语气带着嘲讽。“还是你寂寞难耐,觉得一个男人不够,非得多个男人一起肏你才能治你的骚病?”
“不是,我”安禾听见这话又惊又气,刚要反驳,就被秦鹤鸣的手捂住嘴。
“明天我会提出你的升职申请,升到k7,三天以后你就是高级工程师,成为你们组的组长。”听到这话,安禾一怔,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今天晚上,你除了浪叫以外不需要再发出其他的声音,我洗完澡要看见你脱光了跪在地毯上,把跳蛋也拿出来,我要使用你。”秦鹤鸣没在安禾身上留半点眼神,向浴室走去。
看着秦鹤鸣走进浴室,安禾像是被抽掉全身力气一般倒在地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异常的廉价和可笑。只是陪秦总睡了一次觉,就得到了项目汇报的机会,得到了升职的机会,自己像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妓,靠着自己廉价的身体换取报酬,升职申请便是嫖资。
酒精好像放大了自己的感官,安禾只觉得委屈。门离他很近,他推开就可以逃离这种不对等的肉体关系,可他却没有那种勇气。只是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当脱掉下身湿透的内裤时,他不禁抖了一下。
恒温的空调让房间四季如春,只有透过浴室玻璃的柔和灯光撒在安禾光裸的脊背上。他现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跪在羊毛地毯上,手指犹豫着触碰着自己的雌穴。他总是逃避这个器官,可它就长在自己身上,怎么可能避得开?
安禾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狠下心用食指往雌穴里推。
“额啊”
他很少碰这个器官,更何况是自慰。雌穴真的贪吃的很,即使是他自己的手指,也热情地迎接着。安禾对这种奇异的触感不知所措,可他现在更想把雌穴内的跳蛋拿出来。雌穴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吸着他的食指,就往深处推。
可事与愿违,食指刚碰到跳蛋边缘,可跳蛋过于光滑,直接将跳蛋推得更深。
安禾急得冷汗直流,顾不得雌穴里奇异的快感,将中指也一起插入,只为将跳蛋早点拿出来,可跳蛋却像与他作对一般,再次从指尖划过。
“还没拿出来吗?”秦鹤鸣的声音让安禾汗毛倒竖,连在穴中摸索的手指都不敢再动。
“真没用。”秦鹤鸣嗤笑一声。“你这是当着我的面自慰吗?就这么舍不得那颗跳蛋?”
安禾听到这话,默默地把手指往出拔,只听见啵一声,在黑暗中尤为明显,他只得把湿润的手指贴在腿上,不敢再动。只听见对方开了一盏台灯,之后窸窸窣窣的在衣物中寻找着什么。
直到微硬的触感贴到他的大腿上,他才真正的慌了。
那分明是皮带。
“秦总主人别用这个”
安禾刚想膝行,便被狠狠地抽了一下。
“呜啊疼好疼啊”
安禾猛然倒向前方,手撑着地面,本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脊背上。
“你什么身份?也能来命令我?”
脊背上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鞭打的疼痛异常的强烈,安禾现在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满是绝望。
“对不起对不起啊”
安禾在威压之下连声道歉,可回应他的只是皮带的破空声。
安禾扭动着身体想逃离,可皮带像长了眼睛一般,每一鞭都正中要害,让安禾的臀部肿成一片。
“求你了别打了呜呜好疼”
安禾的刘海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安禾现在忘记了之前的自怨自艾,只想着怎么讨好身后的秦总。
“现在愿意说说你是怎么勾引那个模特的吗?”秦鹤鸣把皮带扔到旁边,蹲下来抚起安禾满是泪水的脸,轻声问道。仿佛他还是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好领导。
安禾现在真是欲哭无泪,自己什么时候勾搭许言川了?明明是秦鹤鸣强迫自己给他在厕所里口交,让人家看见了,人家还替他们保密。
“我没有没有勾引许言川。”安禾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反驳着。
“许言川?亏你还记着他叫什么。”秦鹤鸣原本只觉得是那个模特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安禾,想让安禾长长记性,可安禾如今的反应让他怒火滔天。分明不只是那个模特勾引他,他心里也惦记那个模特。
安禾在公司里看着倒是像老实人,可表面上再无害,内心里也是个禁不住诱惑的。会轻易的跟自己的上司上床,以后也会轻易的跟别人上床,之前的老实不过是因为他从未被诱惑过。自己稍微一勾手,便能把这个在公司里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老实人勾搭到手。
一想到这里秦鹤鸣就觉得火大。是不是今天那个小模特也是个有用的人?勾搭上他也能得到资源?可安禾也别忘了,他在汇泽一天,自己就能管得了他一天。即使他们现在只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可安禾也没有资格反抗他。
不管是安禾利用他,还是他用安禾抒发欲望,至少他们如今的肉体关系无法摆脱。
秦鹤鸣望着正啜泣着的安禾,这人不知道是真脆弱还是装脆弱,微微颤抖的身体似有不甘,可泪水却顺着脸颊一次次滑落,他不再敢抬头,只是垂眼躲避着暖黄的灯光,明知避无可避,可还是选择自我欺骗,仿佛这样他便会多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