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会怀孕
啊别再不”
安禾现在连话都说不清,只有断断续续的低吟声才能让人听出他现在的肉体有多么的爽。
秦鹤鸣在安禾的肉穴里探索着,他并没有跟女人做过,对于这个器官也不甚了解,可他却像无师自通一般,对这个器官一遍一遍地摸索着,试探着。不多时,便摸索到一处微硬的点,他刚一碰到,安禾便像脱水的鱼一般激烈的反抗。
“别碰求求你啊那里不行”
秦鹤鸣只能将安禾压在沙发上,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他料到这是安禾的敏感点,不顾安禾的哀求,大力地撞击着。安禾的身体激烈地想逃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意识到,这过于爽了,激烈的刺激让他承受不住,身体却被对方压制,无法逃窜,除了抽噎和苦苦哀求别无他法。
安禾大脑一片空白,倏地一下便射了出来,秦鹤鸣也有些诧异,不过是指奸了几下敏感点,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真没规矩,以后要是再私自射出来,我就用绳子把它缠起来。”秦鹤鸣嗤笑一声,就把自己的阴茎往安禾的雌穴里挤。
虽然雌穴已经经受过手指的扩张,可阴茎哪是手指可以相提并论的,龟头还没塞进去,安禾便想往前爬,秦鹤鸣哪能让他跑掉?一把握住安禾的腰,狠狠顶进去。
“啊救命好撑怎么这么粗”安禾崩溃的哭着,秦鹤鸣表面上温文尔雅的,底下好像长了条驴鞭,安禾觉得自己的雌穴撑得都快要裂开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救命和快逃,只觉得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套吗?”秦鹤鸣咬牙切齿道。“延时套?你是觉得我不够粗,还是觉得我时间不够长。”说罢便不顾安禾的哭求,强行抽插着。
安禾觉得自己都要被顶吐了,这一次的肏干让他感觉天都快塌了,他哪知道什么延时套,他又没用过,这玩意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不过他现在是体会到了延时套的特点,龟头处的锁精环让原本就粗壮的龟头更大了一圈,光是进入雌穴就让安禾吃尽了苦头,每一次拔出都让安禾觉得粗大的龟头在刮着自己的肉穴,他只能塌着腰,撅着臀,承受着这种鞭挞。
秦鹤鸣一边插,一边觉得自己今天倒是好运气,这样的宝贝居然自己送上门,看着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只能哭着承受的安禾,秦鹤鸣觉得无比地满意,原本只是想打一炮,现在却想天天都能肏到这口雌穴。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这口穴真是“鲜美多汁”,越是肏干,里面却像承受不住一般往外流水,自己恨不得爽得把阴囊都塞进去。如今秦鹤鸣只得庆幸,还好自己带了延时套,降低敏感度,不然刚进这“极乐地”就被吸的射出来可怎么办?
等等,这是什么?
秦鹤鸣觉得深处有一张小嘴在吸自己,他猛烈一撞,安禾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瘫软在沙发上,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被强迫着撅起来,受着后面的肏干。
“啊啊救”
安禾有口难言,像是被肏傻了一般,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呻吟,眼泪和口水一个劲的往下流。
“你有子宫?”秦鹤鸣更加兴奋,蓄着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宫口,宫口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停的流水。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安禾现在心如死灰,连自己最后的秘密也被发现了,宫口只是被碰一下他便觉得爽得魂都要飞出去了,全身的感官都停滞下来,只剩一口穴在热烈地欢迎着小秦鹤鸣的到来。更何况秦鹤鸣这样用力地撞击,不就是想进到子宫里来吗?那种地方怎么能捅进来?可自己哪有力气反抗?唯一能做的,便是嘴里的“不要”和“救命”。
“为什么不把宫口打开?为什么不让我肏进去?”
秦鹤鸣有些恼怒,安禾这人真是不操不服,不打不行,但凡给他松一口气的时间就想着往后退,不过是撞了几下宫口,他就哭唧唧地扭着腰想逃,怎么不想着之前雌穴是怎样热烈地过来吸他?
“滚啊滚开”
安禾一边哭一边觉得破防,秦鹤鸣只是撞几下宫口就给他撞得涕泪横流,更何况现在想要进去,哪里那是自己说的算的,谁知道他这条“驴鞭”能长这么长?
更何况那个奇怪的套子,套上之后龟头比之前更大一圈,简直是大的可怕,往里进的时候就觉得撑得很,出来的时候又在刮着内壁,安禾简直要精神崩溃了,不知道是想让他往里进还是往外拔,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别样刺激的“酷刑”。
“不想让我进去?那你想让谁进去?”秦鹤鸣恼羞成怒,他最讨厌别人忤逆他,更何况是在床上?安禾既然有雌穴和子宫,就应该撅起来乖乖地向他献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没规矩地一口一个不行一口一个滚开。
一想到这,秦鹤鸣便觉得对安禾这种人靠温和真是不行,非得让他即使被肏得高潮喷水也不敢逃开。于是只专心顶撞宫口,非要把这里开拓出来。
“啊别进来别”
安禾实在是觉得求死不能,爽的要死,刺激的要命。可一想到对方要捅开自己的宫口,自己就害怕的要死。
“长着子宫不就是为了让人肏的吗,你在这装什么?”
秦鹤鸣口不择言,现在只想把安禾的子宫狠狠肏开,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真正的主人。在大力的撞击之下,子宫被微微打开一个小口,秦鹤鸣见子宫有松动的迹象,乘胜追击,强行把龟头塞进宫口。
“进去了啊进去了”
子宫还是没有藏得住,还是被他肏进去了。安禾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被肏开了,整个人仿佛变成一个鸡吧套子,子宫碰见阴茎便不知廉耻的邀请对方进去,自己仿佛是在海中漂浮的孤舟,无依无靠,只能被风浪推着一路前行。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句子宫被他肏进去了。
秦鹤鸣现在只觉得无比满足,原以为进入雌穴便已经是极乐,真正肏进子宫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是现在死在床上,他也会觉得没有什么遗憾。
看着身下被肏得半阖着眼,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安禾,秦鹤鸣的自信心达到了一个顶点,他从未想过能跟一个床伴这样合拍,既然安禾是他的下属,就应该天天在办公室被他肏弄,白天在桌子底下给他口交,晚上撅着屁股露着雌穴挨肏。
或许以后可以给他做别的项目呢?但是不能让他太忙,不然那还有时间过来挨肏?
秦鹤鸣本来还想着给安禾的工作内容再改一改,可下面决定上面,鸡吧决定大脑,被安禾的子宫一吸,秦鹤鸣马上忘了自己是谁,只想着安禾还上什么班?天天等着被肏就行。
延时套已经减少了一半敏感度,可秦鹤鸣还是觉得自己从未这么爽过。
他不是异性恋,在这之前也没见过雌穴,原以为自己不会喜欢,可一看见它便被吸引了目光,他不愿自己表现的像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可自己不断的“升旗”就证明了一切。
双性的身体居然意外的有魅力,谁能想到在安禾修长的男性身体之下居然长着一颗饱满多汁的穴,摸两下就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喘息,肏两下就能流出水来。
更何况还有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宫,不过子宫可不像他的雌穴一般淫乱,一碰见男根就只想着吸吮,他的子宫像他本人一般腼腆,轻轻的触碰哪里会打开?非要被大力肏干才会让龟头进去。
安禾现在全身没有力气,只知道被肏干。安禾有心想捂住自己的脸,却没有力气把手抬起来。太过了,太淫乱了,太丢脸了,安禾默默地想着。
被上司按在沙发上,扇得通红的屁股撅着被肏,现在面子里子算是全都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