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所图谋
下面的雌穴被徐扬不停的揉捏,连花核都逃不脱被手心研磨的快感,安禾不停地喘息着,也不忘在徐扬耳边轻声地回应。
“我下面又酸又疼,还要工作,我哪能高兴的起来。”他真的觉得现在好累,只希望徐扬不能看出他的破绽。
“以后不会了。”
徐扬的语气软了下来,他不是个没有情感经验的人,能看出来安禾说的是实话,只是提到床上的事有些害羞。“我还买了药膏,想着来帮你涂上。”
“好。”
徐扬看不见安禾的表情,只是觉得安禾有些腼腆。安禾现在却是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觉得已经把这个事糊弄了过去。
安禾深谙社畜之道,别人不问他不说,别人一问他惊讶,别人质问他甩锅,能推卸责任就推卸责任。徐扬诱骗他,秦鹤鸣威胁他,俩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糊弄过去也就算了。
“好凉啊”
安禾不由得扭动着身体,药里好像有薄荷的成分,刚开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涂了以会就觉得药性很刺激,感觉下面火辣辣的,痒得很,他甚至想伸手下去挠。
“那是药性上来了,别摸。”徐扬拉开安禾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安禾的屁股,可安禾的反应却极大,直接叫了出来。
“怎么反应这么大?”徐扬疑惑着。“我去把灯打开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别,不用。”安禾哪敢让他开灯,摸穴可能还看不出来,但他屁股上红肿的指印怎么解释?这个可赖不到徐扬身上。“不要下床,陪我待一会。”
徐扬见状只是觉得是安禾被他肏过之后愈发黏人,心里起了逗弄他的意思。于是把药涂在自己的手掌上,扶着安禾坐了上来,本就心虚的安禾哪敢不从?
“好麻,好凉。”
安禾一坐到徐扬的手上,就觉得自己整个穴都痒的不行,花核又红又肿,脱离了阴唇的保护,直挺挺地立在外面。他顾不得害羞,对着徐扬的手就前后蹭了起来。
“昨天还只知道躲,今天倒是进步了,喜欢用我的手磨逼。”徐扬的手不再活动,只是看安禾急切地用花核不听地在手上顶。“你这哪是磨逼,这是在用你的阴蒂肏我的手。”
安禾甚至觉得徐扬是故意买这个药来作弄他,花核那么敏感的地方被厚厚地涂了一层药,他只觉得又痛又痒,只能蹭着徐扬的手来缓解,可花核被碰撞挤压的快感也让他无法适从,可他却只得靠这种方法来缓解药物的痒。
徐扬却受不了安禾的穴在他手上顶来顶去,按着安禾的肩膀,用手在安禾的雌穴上抖动起来。
“太快了,唔嗯,不,太快了”
安禾原本只是用花核轻蹭手掌来缓解痒意,可徐扬的手现在却快速的都动起来,快感过于鲜明,安禾现在只想停下,可自己整个雌穴都在对方的手里,只得承受着对方激烈的玩弄。
“快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用手磨你的骚穴吗?”
“不不”
“今天晚上就让你磨逼磨个够。”
“唔啊”
清晨,一个普通的社畜准在早上八点的闹钟中准时醒来。
太要命了,安禾顶着鸡窝一样的头发一边刷牙一边痛苦的想着。别人都在快乐的享受假期,自己只能痛苦的享受加班。
安禾不禁佩服徐扬如同婴儿一般的睡眠,自己在这窸窸窣窣的洗漱,叮叮咣咣的做早饭,还有震天响的闹钟,都没有给这人吵醒。知道这是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睡死过去了。
他一边吃早饭,一边打着今天需要去光聚的腹稿。本来还觉得特别紧张,自从昨天晚上跟秦鹤鸣睡了一觉之后,他心中的紧张便少了大半。就算出了篓子,也是秦鹤鸣去抗,天塌了也是先砸领导,谁让他不找别人,非让自己去干活?
“下楼,我到你家楼下了。”
突然收到秦鹤鸣的消息,他下意识地有点慌。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他最怕领导找他,感觉基本上没什么好事。要么就是怕领导给他派别人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要么就是怕公司突然给他来一个“优化”。
真是命苦啊,安禾叹了口气,大早上的又当上劳动力了。刚要出门,又想起卧室里还有一个“沉睡公主”,不由得折返回来,把徐扬摇了起来。
“早饭在桌上,现在不吃就凉了。我要去上班了。”
本来安禾还想嘲讽两句这位睡眠指数极佳的少爷,可刚睡醒的徐扬看起来毫无攻击性,迷茫的双眼甚至带着几分稚气。一看见他这张脸,安禾心软的毛病又犯了,语气也柔和下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走啊。”
徐扬看向安禾,眼前一亮。安禾平时很少穿正装,今天为了不给公司丢人,特意把西装找了出来,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他一收拾显得气质比之前高出半截。徐扬看他要走,连忙拽着他的胳膊不松手。
“我着急去上班啊,你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安禾拍了拍徐扬的手背,就想离开。
“不行,还没有早安吻。”徐扬不愿意放手。
“快点松手,我真着急走。”安禾真是觉得徐扬听不懂好赖话,只要不顺他的心他就不高兴。
“求你了亲一下就行,就一下。”
徐扬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纯澈,看得安禾满脸复杂。安禾属于是双重心虚,一份是把徐扬当陆离的影子,另一份是自己背着徐扬跟秦鹤鸣上床。看着现在“略显单纯”的徐扬,安禾还是愿意顺着他的意,于是在徐扬嘴角留下如同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可徐扬却不愿意接受这种浅尝即止,把安禾一把拉到床上,来了个深热的舌吻。
徐扬很喜欢这种津液交换小游戏,他觉得安禾的舌头跟他的人一样容易害羞,只愿意向后缩和逃窜。可他却强迫一样地用唇舌牵引着对方与他嬉戏,直到安禾喘不上气,津液顺着安禾的嘴角流出来。才满足地把他放开。
安禾是真觉得时间要来不及了,要是让秦鹤鸣一直等下去,他一生气在公司给他穿小鞋可怎么办?安禾瞪了一下徐扬,一边擦着脸上存留的津液,一边慌忙地跑出去按电梯。
刚到楼下,安禾便看到秦鹤鸣的车停在路边,更是不敢停歇,飞奔着上了车。
秦鹤鸣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安禾,把先前买好的咖啡递给他,安禾也不客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缓过气。
“秦总好。”安禾一边客套一边系安全带。
“昨天晚上的话忘了吗?”秦鹤鸣看了一眼安禾。
“大白天的这”安禾有点为难,感觉管他叫主人也太破廉耻了。
“这是在车里。”秦鹤鸣慢条斯理道。“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都要管我叫主人。”
听到这话,安禾真想现在就下车,但迫于自己上司的淫威只得小声地说了一句主人。
他看着秦鹤鸣把车停到一处街角,顺手从后座上拿了一小包东西,刚一打开安禾就觉得自己真应该从车上跳下去。虽然他没用过,但他也能看出来,那是个跳蛋。
“秦总主人我们不是要去跟光聚他们谈合作吗?”安禾只想提醒秦鹤鸣,咱们要去做正事,最好把这种没有用的东西放回去。
“我知道啊。”秦总仿佛看出安禾在装傻。“你一个成年人,应该能认出来跳蛋是什么吧,把这个塞进去。”
“能不能不这么做啊。”安禾满脑子正事,根本不想把跳蛋塞进去。平时都穿的比较随便,今天好不容易穿一回西装,到时候要是弄得皱皱巴巴的可怎么见人?
“不能。”秦鹤鸣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