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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迎客上

 

男青年,赤身裸体,囚困在她怀中,被她手握命根子,流泪发抖。

他眼泪好咸。

“怕就抱我。”

得到低声恩准,双手被铐的他拼命偏过身,想要挤进她怀里。侧脸埋到她颈间,感受到温热沉闷,女人的发香。

这是一个非常不合格的拥抱,但是已经远远超过资料里她会允许的距离。

他恍惚地想:资料和他面前的她有太多偏差。

引路人悄悄来探时,看见的是他大敞双腿靠在她怀里,浑身泛红,痉挛颤抖,性器在她手里一股一股小幅度地吐水。地上却是一片汪洋。

她一只手爱怜抚摸他身体,另一只却狠狠榨取他的汁液。他像一只无助的鲜果。或者某种产乳的动物。产出从阴茎流出。

“太惨了……”引路人a忍不住自己打了个寒颤。

“怎么样了?”引路人b挤过身。

“在放尿。”

不料引路人b抓着a迫不及待就去给老板报喜。

最后几下,滴滴答答尿尽,龟头已经彻底缩回了包皮里躲藏。原本笔直漂亮的阴茎垂软成一小截,瑟缩在他雪白腿间。

她终于将人放下来。看着地上一汪水渍,再看看他微凹的清瘦小腹,瞳孔中欲望横流。

捡回去操吧。

一起身,冷不丁被人攥住裙摆。

“不要走!你答应过的……我干净了,你就不走……”

他连声音都发抖。被她掰开手后,居然整个人挣扎着要扑上来。

“好了……好了我不走。你冷静点。”

她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肋骨,忍不住摸了摸,又摸到了他胸上,看着那两颗贫瘠丘陵上生长的茱萸。

这么干瘦的胸,她从前断然看不上眼,今天竟然有一点食欲。

带回去尝吧。

指尖捏起他的乳头碾磨。男青年唔了一声,跪好,挺足了胸送上,眼神迫切地留住她。

“我去打个电话。”

她说。捏着他两点,拉长,再一下弹回,疼得他闷声一哼。

“回来找你。”

两指夹住乳头搓磨,胸上渐渐爬满细密的痒。轻佻地挠了挠他乳尖。

她为什么要跟一个男公关解释自己?真是疯了。

但是低头看他那副样子,害怕她始乱终弃的样子,心里就愉悦。

“吐干净别人的酒,看着可爱多了。”

她说。

“那老公一定要回来……”他眸子雾蒙蒙的。像雨后竹林,弥漫着纱。

为什么总是为他想到美好的比喻?

“我干净了,我……我等了老公好久!……我知道我太瘦,但是我会、我会……”

“过来,老公亲一下。亲完你就冷静。”

被打断的人立刻凑过来。

“我没那么多耐心哄人。”她捧起他的脸,冷声道。

“你超支的,我会操回来。”

“唔……”

诱饵太好。

固然是个圈套她也认栽了。

验人,签合同,然后带回家。

他坐进后座时还很拘谨。她冰凉的手掌摸进他毛衣里,男青年一抖,反而松弛下来。

“明天体检。”

他怔了怔,低声说好。

被她捋着,裸露出小片皮肤。清瘦。胸膛开阔,肋骨硌手。

“你好像个化形的白骨精。”

“对不起……”

“不用道歉。”她随手捏了捏他腰上,勉强揪出一点软肉。

“我没说不喜欢,”她低声笑,“宝贝。”

男青年抿了抿唇,小心收拢手臂,将拥抱闭合。察觉到她尚算愉悦,气氛还好。

“姐姐……还是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你是白送的。”

“……”

她憋着笑意。没告诉他有价之物最便宜,白送的人才是无价筹码。

他轻轻问:“那我以后跟着姐姐住吗?”

“嗯。”

司机不闻命令,小心试探:“夫人,我们回哪边?”

“夫人”是她从曾祖母一系继承的尊称。

“你聋了?”她不耐烦。“他跟我。”

主宅庭园。一眼不可知深浅,只觉得中西合璧。植物繁茂,楼台错落。

她的电话不断,女管家领着他转入楼阁。

“打开的房间,先生可以自由挑选。”

他拘谨颔首。目光却被那些紧闭的房间吸引——它们门前都有一个木雕架,摆着花卉盆栽,姿容各异。

“这些房间,都住了人吗?”

“时有,时无。”她淡声道。“但花一直在。”

女管家看向他,眼角细纹堆叠。

“你也有。”她忽然道。

“嗯?什么?”

“植物。”她说。“你也会有。”

他霎时惊醒,明白这些花卉的含义——这是她给玩物留下的标签。

不同姿形,不同价位。

资料说她喜弄绿植。带回来的男人,竟也以如此风雅隐晦的方式——制作了现代绿头牌。

他眼神一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盆什么。

客厅,她已经忙完。

女管家向她请示植株使用。他立在一旁,微微垂首。

她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淡道:“你觉得竹子在室内合适吗?”

“夫人的意思是……?”

“带他去竹园。”

“姐姐!!我不能自己住一个院子……这不合适!”

“怎么,你怕空啊?”

青竹翠围,叶影横斜,落在他肌肤上簌簌轻摇。

“这不算大。”她低笑着抵进他身体里,“养你正好。”

他被摆在庭院石桌上,赤裸洁白,劈开了双腿正在闷哼。已经被插射了一轮,还不忘跟她推辞。

“姐姐……唔——!!!”

惊叫断送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觉一瞬间从鞭痕上炸开,刺得人浑身一抖。——她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就地取材,当作刑具。

“还闹吗。”她冷声。细小竹叶搭在他皮肤上轻划,凉意与热辣针锋相对。

“不…不闹了……唔!!”

又是几下狠戾挥落。竹枝摔在他皮肉上,迅速爬上血痕。一条条,像极了白玉瓷器的裂纹。

他在她面前碎裂开来。

“痛!!好痛……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刺痛砭入骨髓。他嘴唇苍白,浑身发抖,试图蜷缩,被她重新展开在石桌上。

光影。叶影。血痕。一同在他洁白躯体上作画,交织成一幅鲜活竹景图。看得她喟叹。

“老公……”

她的画动了。他挪着屁股向她贴近,双腿依缠到她腰后,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错了,老公别打了,”他小声恳求,“太疼了……夹不住老公。”

她倒是玩得兴起,他的小兄弟却好像被打怕了,缩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她俯视着他斑驳裸体,想了想,咕啾一声拔出自己。进屋。再出来时一手热毛巾,一手跳蛋。

她将跳蛋推入他体内,酥麻感一时抵着腺体窜上来,爽出轻哼。热毛巾敷在他下体,竟然拢着他的阴茎擦了擦。

“老公……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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