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迎客上
灯红酒绿,群魔乱舞。
所谓高级会所此刻也不过是个淫窟。男男女女,只有出卖者赤诚身躯。灯影如暗流。
饶是如此昏晦,她还是一眼就看清那个男青年的身形——他太白了。在黑暗中白冷泛光。黑发及颈,身量高挑。肌肉很薄,近乎清瘦,胜在匀称。特别是他的骨架子实在漂亮,撑起整个人入了她的眼。
她肆意打量了一遍。
一丝不挂,浑身白净。耻骨更是光滑一片——被仔细收拾过。性器垂夹在腿间,色泽似乎竟也十分不错。
“新的?”
引路人忙回:“刚来,已经培训过。您放心,今天还没开封。”
“叫一声。”
“姐姐。”
声音温润。比那些卖弄猫叫的鸭子好一些。
她点点头,男青年立刻露着笑依上来。她朝引路人:“去拿一对手铐。软的。”
抓起他的手腕,骨节突出。大概无论如何也很快就会磨红。
暂且扔在一边吧。
“真会生。”
从背后操他时,她抚摸他的肩胛与脊背,感受掌下的骨相。忍不住低叹。
“嗯?姐姐说……什么?”
四处淫声太杂,他努力偏过头确认客人的指令。
“说你好看。”
她掐住了他腰侧。太瘦,股骨突出,撑顶着皮囊,没由来叫人觉得性感。她胯间佩戴着粗长阴茎,狠狠撞进他直肠里。
“谢、嗯哈谢谢……姐姐……”
“怎么这么瘦?他们让你绝食上岗?”
“嗯……?”
她不耐,索性将人捞起来,腹背相贴,手臂穿过两腋将人拎抱着。腰胯仍然耸动得凶。贴耳道:
“你太瘦了。就屁股和大腿上有点肉。”说着拍了拍。
“多吃点。”她随手捏了捏他贫瘠的胸脯,勉强抓出一点肉。
她说:“把这里吃胖一点,我就带你走。”
男青年哑然片刻,干涩道:“……姐姐真会开玩笑。”
动腻了,她让人躺在沙发上,头枕扶手,她正好能站着让他舔那根阴茎。
乌黑粗壮的硅胶体,抵入口腔时会将薄壁撑出形状,显得诡异。虽然只是假体,他倒舔得一丝不苟,吮吸深喉努力而投入,叫人看着可爱。
因为缺乏触感,视听尤为重要。他的呜咽和气声在这里难以听清,再一次使她感到遗憾。
“唔!”
他双眼圆睁,身体猛地一紧,扭闪起来。她下意识转头,竟是个陌生女人挺着鸡儿也摸了上来,被他夹着腿奋力躲避。
在这个等级的包厢里,躲避客人是不被允许的。但是——
她抡起酒瓶劈头盖脸就是一砸。清脆碎裂声在淫池激出一个小涟漪,伴随女人痛呼。他惊得忘记了动嘴。
她冷冷看着不速之客。
“我的,别碰。”
女人张嘴想骂,被人慌忙拉走,隐没不见了。淫池很快恢复如常。
她把阴茎从呆怔的男青年嘴里移开,重新将人的屁股捞起来,对着自己,扒开了穴眼抵上去。随口道:
“我砸的。不算你的。”
腰一顶——咕啾一声将自己送了进去。
“……喂,”她不满地拍了拍他,“你是要我自己掰着你屁眼子吗?”
他回过神,慌忙伸手将自己臀肉掰往两边,努力将穴眼拱出来。悄悄挪了挪屁股,让微弱灯光打在会阴,好让她清楚一些看见她操他的样子。
“你倒是乖,知道躲她。”
“唔……呜啊啊、哈!”
他抱着自己呻吟。雪白躯体烧起些红,也分不清是磨的还是操的。呼吸急促时,肋骨架子都见着伏动。实在单薄了。
越是这样,越看着他骨相美艳。操得越狠。
“我……哈啊我、我听说……姐姐不喜欢用、用过的……呜!!好深、好深姐姐……!!”
“只叫姐姐也听腻了。”她把他的长腿折到胸前,淡笑道:“叫个老公听听。”
“老公……”他声音有些发软,像竹叶被水浸泡过。很机灵地将自己抱好,抬着屁股。“老公操……”
她闻之大悦,发了狠力挺胯抽送。滑出肛口再深猛撞击,陷入直肠。他整个后庭是湿热软融的,用手探过,温度正好。
他开始浪叫着一声声讨好姐姐和老公。
“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穴眼儿……我猜猜,是褐色?还是红的?”
“是……是红的……”
她眉梢一挑,再次被击中了。
阴茎猛地一拔,噗嗤一声,润滑液溅出他穴口。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努力抬臀扒肉,无奈光线实在晦暗。
……来日方长。
她惋惜一瞬,再次挺身深入。却难得地俯身在男公关颈畔亲昵亲吻起来,低声含笑。
“真是老公的好宝贝。”
他欢得一颤,软声喘息叫着老公,手环到她脖子上暧昧地抱着,送上自己。
“是这吧。”
“老公不用、不用管我……唔啊!!哈啊啊啊……到了、操到了……!!”
应召的男公关不能指望着客人会找前列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做爱,只是一个拿钱,一个泄欲。
何况他们都有演技和小动作,可以献上毫无快感的“高潮”。
但是他的客人不太一样。她真的去找了,他真的被操硬了。
沙发,茶桌,柜台。他单薄的皮肤被硌得通红。她让阴茎塞满他的后庭,抵擦过腺体的凸起往来冲锋,她将无数润滑液填进他的窟窿里,溢成一滩深潭。
“你这屁眼儿越操越滑……你倒是越看越瘦。”
太清薄了,形单影只,倒不像是提供整个人,而是专门只提供了为人泄欲的器官。浑身的丰满生机都只着重往那一处调集。
狠狠一撞,小腹上甚至隐约可见她的形状。
他像是明白她在看哪里,伸手抚摸小腹上的淫靡凹凸,露出流连爱惜的样子。
“我、我可以做老公的肉……肉套子……呜!!”
凸起被恶狠狠碾过,他爽得大腿直发抖,胸腔急促喘息。手不自觉哀求地寻向她。
“又想射了?”
“想、想射……哈啊!……求老公……”
“才让你射过。”
“老公太会操骚穴了……呜……我、我又被姐姐操硬了,我想射……求求姐姐……”
她趁着他正迷乱,忽然道:“等了我一天吧?都没怎么吃东西。”
小家伙吭哧吭哧点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套话了。还在发懵:“姐姐怎么知道我……我没吃……”
“听到你叫了。”她说。“肚子。”
再次被操硬时,她把他抱坐起来,腹背相贴,大字分开双腿。
他被插在她身上,手腕被锁了镣铐,放在身前。
“老公……”
几轮纵欲下来,他依然温顺,实际上对她亲昵了许多。此刻在她怀里,绵软地依偎着,偏过头主动去舔吻她的脸颊,像只小狗。
她将他身体展开,尤其是双腿。白净修长,展向两边,像两段曲折的白玉竹。因为皮肉太精瘦单薄,大腿下的筋理线条被拉得可见其形,流畅明晰。与此同样的还有他的平坦小腹和紧窄细腰。
如果沐浴阳光,光影与他肌理骨相交融的美感,想想就让她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