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给芬里厄带来打折薯片 谈论众人近况
佬之余说不定也会采访下他。
路明非发觉场面渐渐失控,特别是这两个人现在已经无视自己的阻止了。
于是他狠狠心,一只手抓着凯撒的肉棒送到嘴里,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小穴,沉下腰部让楚子航的手指进得更深些。
两人的对话被这动作强行打断,凯撒先倒抽了一口冷气,
“疼!路明非你会不会咬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嘛。”
路明非含着肉棒含糊不清地说。他刚才不小心咬下了一点,现在凯撒硕大的龟头上俨然一个清晰的牙齿印。
楚子航也有些忍不住了,陡然把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润滑更是不要钱一样往上面抹,抹得他的大腿根一片滑腻。
见扩张得差不多了,楚子航扶着早已坚硬的肉棒,插进去了半根。
然而仅仅是半根路明非就有些受不住了,
“师兄,疼~”
路明非是真疼,疼痛从私处扩散开来,弄得他都有点想哭。早知道第一次这么疼,他就不这么快以身试法,一定要楚子航细致地扩张完毕才让他插。
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努力放松括约肌让师兄的肉棒进来,同时还要注意不要让自己的牙齿咬到嘴里的肉棒。
凯撒见他满面潮红身体难受,便伸出手,抚摸着他胸前的两个乳珠。
虽然他夸下海口,但在性上面也是很早就早熟,这也是受到他的种马老爹的影响。
路明非的身体猛然一震,想不到还是处男的凯撒居然有这种手段。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震动,胸部高高地挺起,仿佛在渴求更多爱抚。
楚子航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边的手册拿了过来,朝后面翻了几页,又把手册摊开在路明非的肚皮上,鸡巴完全没入小穴里。
路明非只觉得肚子上多了什么东西,一低头傻了眼,含糊地说,
“不会吧师兄,你现在还这么好学?”
楚子航的脸上有些潮红,说,
“不,我是看着说明书来的。”
说着,他把手册掉转了个个儿,让路明非看清。
手册后面居然还贴心地带着性爱瑜伽一百二十式,还特意用解剖图展示了男性的敏感带和女性的敏感带,可以说是小型的性爱百科全书了。
“虽然说现在看可能有点晚,但是有总比没有强。”
路明非心说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仔细想来不就是之前楚子航一边看电路图一边修火车的场景么?
好家伙,他被当成火车了么?
“这里说直肠里有前列腺,刺激前列腺会带来高潮。”楚子航以那副处变不惊的语气说,
“所以理论上只要我碰到这里,路明非你就会很舒服。”
路明非顿了顿,一手把凯撒的肉棒抽出来,说,
“不要在插在别人身体里的时候说这么学术的话啊!我又不是机器!”
然而说完路明非就后悔了,人家学生会主席和狮心会老大都没觉得委屈呢,怎么自己先委屈上了?
楚子航被噎了下,然后很真诚地道歉,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开心而已。”
“好了,快做完吧。”
路明非咬起凯撒的那根肉棒,努力用喉咙迎合着凯撒的抽插。
楚子航的肉棒也开始抽送,然后顶到了路明非体内的某个脆弱的小点。
那一刻,路明非甚至有种灵魂升天的感觉,所谓的高潮这种说法还真是没有夸张。
“慢点!慢点~啊~~~~~”
路明非觉得自己有点难以控制自己了,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来,他原本难受的括约肌处现在已经变得阵阵酥麻。
该说不愧是楚子航么?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频率和角度,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不停地抽插着,蛋蛋一下下地打着他的穴口,色情的水声在整个房间回荡。
而凯撒也不甘示弱,把路明非的脸放平,然后直上直下地操着路明非的嘴,直上直下的时候路明非总能在某一秒里看见老大的两个粉色蛋蛋上扬,然后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与此同时嘴里的那股雄性味道久久不散,喉咙里的异物感更加强烈。
两人都是埋头苦干,路明非只觉得自己位数不多的体力在短短的时间里被消耗得精光,然而这两人却还是精力满满,而且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路明非觉得自己的喉咙已经被操肿了,下身更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菊穴想要闭合都很困难。在两声轻叹中,他的两张嘴同时被灌满了精液。
两人这才放过他,额头上都是细汗,表情却是非常轻松。
只有路明非一副被玩坏的表情,浑身都是精液地躺在沙发上,更多的精液被他从嘴里吐出来,面前和身下都是一团浓精。
“交换?”凯撒提议。
楚子航正想点头,这时候门忽然传来了很轻的响声,然后门开了。
楚子航觉得他仿佛闻到了雨水的气味,迈巴赫的灯光从门的另一端照射进来。
他全身都绷紧了,仿佛随时会弹射出去的炮弹一样。
路明非从沙发上坐起来,然后像是贵妇一样瘫在那里,
“我不行了老大,不行了,咱们就这样吧,不要在做了。”
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真的会散架的。
“好,那我们日后再比赛,到时候一定出结果。楚子航,你觉得呢?”凯撒说。
他看出来了楚子航的情绪不太对劲,现在显然不是比赛的好时机。
楚子航点点头,两人穿上衣服,快速朝着门移动。
他们没忘记这次的任务才是最要紧的,别的比赛等他们回到学院再做不迟。
“等等我啊。”
路明非傻了眼,屁股一动就隐隐作痛。
“你先在这里休息,等我们弄完就回来找你。”凯撒说。
“哦哦。”路明非躺了下去,事实上他觉得就算自己没受伤,大概率也是三人组的累赘。倒不如他留守后方,大家也不至于团灭。
凯撒和楚子航闪身出去,路明非靠着沙发,不知不觉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