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妥协()
做陈柏洲的nv朋友?开什么玩笑!
“不行。”姜禾几乎是立刻开口拒绝,板着脸,蹙着眉:“不可能。”
陈柏洲没说话,直起身掀开了身上的薄被,这样,两人ch11u0的身子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拉着姜禾的手,b迫她触0两人x器相连的地方,那里濡sh泥泞,暧昧不堪。
“小姨,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要拒绝我吗?”
“我……”姜禾脸颊涨红。
她也知道,现在的处境,说拒绝的话很没有说服力,可即便如此,她也还是要守住底线。
“小洲,我是你小姨,我b你大八岁,我们不可能的。”
陈柏洲俯下身来,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方便自己cha得更深,另一只手抚弄她的鬓发,热热的呼x1喷在nv人脸颊。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一点不需要我提醒你吧?至于年龄,现在多的是年龄差距悬殊的情侣夫妻,八岁算得了什么?”
“不是的,小洲,你不明白,我对你……唔!”
姜禾的话被陈柏洲堵在了嘴里。
男人的吻滚烫,大舌在她口中横行霸道,t1an过每一寸敏感的角落,有些生涩,但足够霸道。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四目相接时,彼此眼中的情绪都复杂到化不开。
“小洲,我真的……”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找我爸,告诉他我强j了你,让他直接把我弄si算了。”陈柏洲的目光里透着疯劲:“现在立刻马上。”
他探身过去,拿起床头柜上姜禾的手机,找到陈望山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姜禾头痛yu裂,她了解陈柏洲,这孩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ai,养成了现在这天不怕地不怕的x子。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陈柏洲真的会把一切说出来,到时候,这孩子不si也要丢掉半条命。
可,她更不能答应他的要求啊……
“嘟嘟”几声后,电话那头传来了陈望山的声音:“喂?小禾,这么早什么事啊?”
听见姐夫的声音,姜禾吓得浑身一颤,惊恐地看看手机,再看看陈柏洲,心跳如擂鼓。
姐姐si后,姐夫就将她当做亲生妹妹看待,若是被他知道陈柏洲的所作所为……后果不堪设想。
终于,姜禾在陈柏洲准备开口的时候捂住了他的嘴,夺过手机。
“哦,姐夫,那个……我,我打错了。”她的心慌极了,说话都不自觉带着喘。
陈望山也听了异样,关切道:“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是病了吗?我早说过了,替你跟张院长打声招呼,给你少排些班……”
“没有,我、我、我在晨跑呢。”姜禾打断他,急中生智,编了个借口糊弄过去,才终于挂断了电话。
“陈柏洲,你疯了!”她气愤地瞪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后者却像个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玩具的孩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小姨舍不得我受苦。”
他压下来,紧紧抱住了姜禾,用力耸动腰t,啪啪啪啪的r0ut拍击声在这个清晨安静的客房里,显得尤其响亮。
这一次,不再是先前那样缓慢的速度,他铆足了劲儿,roubangcha送得极快,几乎只看得到残影,像是要把此刻内心的喜悦全部释放出来。
而他怀中的nv人,被cha得只剩嘤咛,浑身颤抖着,在越来越快的ch0uchaa中彻底沉沦……
“你们说,姜医生是不是谈恋ai了啊?”
“有可能诶,她办公室里摆了一大束玫瑰花,昨天下班的时候还没有呢。”
“昨天是姜医生生日,本来咱们可是要给她庆生的,她推辞了,看来是和男朋友一起过了。”
“天,谁这么有福能和姜医生谈恋ai啊,想想都羡慕si了,上辈子拯救银河系了吧?”
“喂,大姐,你能不能正视一下自己,你是个nv的,还敢肖想咱们院的nv神,谁给你的胆儿?!”
“切,大美nv谁不喜欢,x别不要卡那么si嘛!嘿嘿嘿~”
“还嘿嘿嘿,做个白日梦瞧把你美的!”
……
临近下班时间,门诊病人寥寥无几,小护士们也没了心思,叽叽喳喳八卦闲聊。
姜禾穿着白大褂,鼻梁上架一副金丝框眼镜,抱臂站在窗边,目光却落在办公桌旁的那一大束红玫瑰上。
为了避免花粉扩散引起病人的不良反应,她用透明的塑料纸将花束盖了起来。
夕yan的余晖照进来,将yan丽的玫瑰染成金红se。
很美,姜禾却无心欣赏,谁让这花是陈柏洲送的?一想到早上的荒唐事,她的脑仁儿就突突地疼。
她是真的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陈柏洲……
素手扶额,拇指轻柔太yanx,她喃喃出声:“这算什么事儿啊?”
真的想不明白,从前那个还算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就成了如今乖戾偏执的样子。
犹记得那年她十七岁,刚刚高中毕业,因为成绩优异,x格温柔谦和,被老师推荐去做家教。
那个蝉鸣阵阵的炎热夏日,姜禾叩开豪华别墅的大门,站在保姆身后偷偷看她、目光并不友好的小男孩,就是陈柏洲。
姜禾父母双亡,与姐姐姜粟相依为命,家境贫苦的她,自然格外珍惜这次勤工俭学的机会。
因此,无论陈柏洲x格多孤僻,多难伺候,她都忍了,成为任期最久的家庭教师。
后来,就在那个暑假即将结束的时候,姜禾的姐姐姜粟与陈柏洲的父亲陈望山相遇了。
撑着小花伞踏水而来的漂亮nv孩儿微笑着鞠躬,向男主人说“您好”,落落大方,纯善美丽。
那一年除夕,陈望山带着陈柏洲,来到狭小鄙陋的姜家,与姐妹俩一起吃了年夜饭。
姜粟在姜禾面前,与陈望山十指相扣,脸上依然是她招牌的灿烂笑容:“小禾,我跟老陈在一起啦。”
再后来,姜粟和陈望山结婚了,姜禾也跟着姐姐住进了陈家。
她到现在还记得,10岁的陈柏洲第一次叫她“小姨”时的样子。
梗着脖子,一脸的不情愿。
彼时的他虽然有些惹人烦,却还是天真无邪、烂漫可ai的。
姜禾放假在家的时候,也还是会继续辅导他功课,做一个称职的小姨。
这么多年,她看着陈柏洲长大,早已经将他视作自己的亲外甥,可那孩子……却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
“哎……”姜禾颓丧地回到办公桌前,开始收拾东西。
脑子太乱,身子也疲惫,她没有心情加班,只想早早地回家,洗个澡蒙头大睡。
瞥了一眼桌上的花,透明塑料纸下,已经被闷出了水蒸气,看着怪可怜的。
陈柏洲可恨,玫瑰花又有什么错呢?它们开得那么卖力,多无辜啊。
于是,姜禾一手提包,一手花束,走出了办公室。
门诊部的大门已经锁了,她只能走急诊那边,没想到竟然遇见了曾希平。
说来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他一个警察,送伤者来急诊是家常便饭。
“姜禾。”曾希平双手cha兜,笑眯眯看着她怀里的那一捧花:“红玫瑰啊,有情况?”
轻松自然的语气让姜禾顿感心气郁结,这个男人真是一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