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醒来
清晨六点,姜禾被手机铃声叫醒,她r0u了r0u惺忪的睡眼,习惯x伸手去床头柜上0,想要关掉闹钟,却扑了个空。
正奇怪手机为什么不在惯例的位置,身后的床垫竟然动了动,一阵窸窣0索后,一只大手将正在响着的手机递了过来。
姜禾脑袋一懵,颤抖着手接过,连关闹钟都忘了,也不敢回头,只僵y着身子,往床的边缘挪了挪,企图与身后的人拉开距离。
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昏暗,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看装潢,应该是酒店客房。
头痛yu裂,她按着额头,想坐起身,却发现身t极度疲惫,腰酸背痛,完全没有酣睡一整晚后应有的畅快。
这种感觉,要不就是她晚上和人打了一整夜的架,要不就是……
她紧抿着唇,想到另一个可能x,心跳砰砰。身后的男人会是谁呢?自己又究竟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小姨,快把闹钟关了吧,好吵。”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之一齐落下的,是他jg壮有力的手臂。
姜禾被一把捞了回去,锁在男人的怀中。
麻木地按下了手机屏幕上的停止键,铃声戛然而止,她心中的鼓却越敲越响,“咚咚、咚咚”。
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颤抖,她眼中凝出水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生到这一步。
陈柏洲,竟然是陈柏洲!怎么会是他?
被褥之下,身后那个与她赤身相贴的男人,居然是她已故姐姐的继子,她的侄子,陈柏洲。
“怎么了,小姨,你怎么在发抖?”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伴随温热的呼x1喷洒在姜禾脖颈间:“觉得冷吗?”
说完,陈柏洲紧了紧手臂,贴心地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些。
年轻yan刚的身子,明明t温略高,怀抱温暖,姜禾却如坠冰窟,手臂上甚至起了一层j皮疙瘩。
声线也难以保持平稳,发着颤:“小洲,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陈柏洲轻笑着,手上稍一用力,将姜禾转了过去,两人面对面,他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浓。
他捧起姜禾的脸,拇指在她唇角摩挲:“昨天我去医院给小姨过生日了,你忘了吗?”
生日……没错,昨天是她的生日。
破碎的记忆开始在姜禾的脑海中拼凑。
她拒绝了同事朋友们要给自己过生日的想法,在临近下班的时候,给曾希平打了个电话。
十二岁那年,她被同学冤枉偷窃班费,因着家里贫穷,没有人信她,所有人都认为是她做的,只有曾希平,坚定地站在她这边,要求老师查全班书包,调阅监控。
后来,监守自盗的班长被劝退,姜禾洗清了冤屈。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曾希平这个名字在姜禾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至今未变。
不过,她也清楚地明白,曾希平的心里始终住着另一个人。
电话接通,果然,曾希平婉言拒绝,毕竟孤男寡nv一起庆祝生日什么的,过于暧昧了。
看着手机上曾希平发来的188元微信红包,姜禾无力地笑了笑,他还是那么周到善良,不会让她难堪。
随手收了红包,姜禾将手机揣进大衣口袋,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本来嘛,快三十岁的nv人,过什么生日,她丧气地想着,趴在办公桌上,连长寿面都懒得出去吃。
办公室门被敲响的时候,她正百无聊赖地翻着病患资料,抬头望过去,见到一大捧花。
大朵大朵的红玫瑰,其间点缀着白se满天星,直男审美,却还是让姜禾感觉到心头一暖。
就在她几乎要叫出曾希平的名字时,陈柏洲的脸从门后露了出来。
“小姨,生日快乐!”
姜禾的笑容在脸上僵了一秒,随即掩饰过去,如往常一般向他点头示意,上前接过花:“谢谢。”
“生日就不要加班了。我订了餐厅,还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柠檬起司蛋糕。”陈柏洲牵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走吧。”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并不b其他亲姨甥差。
看着眼前已经b自己高出了许多的大男孩,姜禾竟然有些欣慰,这孩子也算有良心,不枉费她这些年疼他。
于是,她点点头,坐上了陈柏洲的机车。
他们去了餐厅,吃了定制的生日餐,切了她最喜欢的芝士蛋糕,还喝了酒。
听说是从俄罗斯进口的果酒,市面上很少见,喝起来的确鲜甜可口……
打断姜禾回忆的是小腹处异样的触感。
她是医生,也并非没有经验的小nv孩,怎么会不知道那ygbanban、热乎乎戳着自己的是什么?
“小姨,想起来了吗?昨晚的事?”陈柏洲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往下0,滑至她腰间,轻轻抚弄。
su麻的触感让姜禾脑海中藏在角落的记忆碎片见了光。
“小姨,这酒不烈的,你多喝点。”
“小姨,你喝醉了。”
“小姨,今晚别回去了,去我那里吧。”
“小姨,今晚我陪你好不好?”
……
姜禾身子颤了颤。她的酒量有多差,陈柏洲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哄她喝那么多,以至于酒后乱x,发生如此荒唐、无可挽回的事?
只有一个解释。
她睁大眼睛,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盯着陈柏洲的脸:“小洲,难道你……你是故意的?”
男人并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反而迎着她的质疑笑了起来:“小姨昨晚也很舒服不是吗?我可是做了很多功课的。”
空气沉默了半晌。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陈柏洲脸上,姜禾眼中蒙上一层雾气,嗓音颤抖:“陈柏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被打得侧过脸去,舌尖顶了顶被打的那一边脸颊,再转回来的时候,嘴角的笑意竟然还在:“为什么?”
他单手撑起身子,将姜禾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替她梳理耳边的乱发,语气温柔得可怕。
“因为我ai你啊,小姨,十四岁的那年,我就告诉过你了不是吗?”
“疯子!”
姜禾奋力挣扎,可如今的她早已与陈柏洲力量悬殊,连捶加打也撼动不了这个成年男人半分,最后又气又急,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陈柏洲,你疯了,你真的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男人脖颈上青筋暴起,抵御着姜禾的挣扎,隐匿在眼底的疯狂逐渐清晰:“没错,我是疯了,早就疯了!”
他一条腿挤进姜禾腿间,强行将她双腿分开,y热的x器蹭着她的小腹下滑,抵着她的腿心。
姜禾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刚才因为愤怒而暴起的长辈气势彻底没了,缩着身子求饶:“不要,小洲,你先放开我,小姨不怪你了,你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回答她的,却是一记深深的贯穿。
昨夜纵情留下的黏腻ayee让她的sichu直至此刻都是sh滑的,成了陈柏洲攻城略地的帮凶。
很快,快感自下t扩散开来,su麻的痒意让姜禾感到绝望,她哭了,眼泪在呜咽的ch0u泣声中簌簌落下。
然后,她听到了更令她绝望的声音。
陈柏洲仔细吻去她眼角残泪,唇落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拥有你,小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