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摸鱼总是快乐的()
凶器在肠道里畅通无阻。前列腺被碾过、结肠沦陷、快感完全被别人掌控。
青年干净平整的衬衫上面如今都是歪歪斜斜的褶皱,都是因为裴安失控导致的,要不是布料质量足够好,保不齐就不是多了些褶皱这么简单了。
桌面虽然工作用绰绰有余,但是毕竟不是床,时不时半个身子就会悬在半空,然后被拽回去。
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被拖拽得有些外翻,腔道里半透明的肠液被搅弄带出,湿答答地沾满柱身流满腿间。
溢出的水液拍打成粘稠的白沫,欲坠不坠地挂在交合处。就像一块点缀着奶油的草莓夹心巧克力蛋糕。
过量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来,但是被肏烂熟的甬道已经无力保护内里任何一处敏感点,只能抽噎着流出更多的液体乞求闯入者怜惜自己。而没有骨气的前列腺和结肠早就“通敌卖国”,把本就疯狂的快感加倍送给身体的主人。
蒸蒸日上的大楼里是穿梭忙碌的员工,穿着干练的白领在各自的工位上发光发热。而他们头顶的楼层是上司们的办公室,抱着一沓文件的秘书此时狐疑地看着紧锁的门,刚才整理文件的时候还看见常年见首不见尾的老总去找人的来着,这么快就都出去了?
不解的挠头,最终还是发了个消息给不知所踪的上司,抱着文件回了工位。殊不知,他的上司还在办公室里哪也没去,只不过这个工作的性质不太寻常。
干净明亮的办公室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人的淫窖,高大俊朗的男人被青年压在办公桌上,一条腿被架在肩上压下,使得腰臀上抬,腿间糜烂的肉花被借着重力自上而下贯穿。
桌面平整,青筋暴起的手找寻不到供给发泄的支撑物,只能在桌面上留下数十处浅浅的划痕。
无处施力的手终于抓住了什么,又是一记深插,反手扣住桌沿的指节发白,力道大得快把木料捏碎。
男人半仰着头,毫无防备的咽喉暴露在外,原本齐整的发型如今凌乱地垂下,狼狈地耷拉在额头。涎水从闭合不上的唇边漫出,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响。被操狠了还会绷直脚尖,腰背弓起,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然后又被肏得软下来重新落回桌面。
“啊、哈啊,停、呃衰、仔……慢点、别,呜……”
裴安在这种攻势下已经没了往日的从容,攀着王晗的衣袖甚至发出了求饶一般的低声呜咽。
他已经又射了一次,精液聚在腹肌的沟壑,在晃动中漾起水波。
架在肩上的足尖绷紧,男人迷蒙着双眼就想翻身逃离快把他溺死的情欲,好不容易挣扎着翻过身,还没爬出半步又被揪着可怜的乳尖停在半路。
阴茎被温热的肠肉包裹,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被簇拥着吸吮的快感,肠肉挨挨挤挤,企图把精液压榨出来,填满每一处饥渴的褶皱。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人爬走?王晗舔着犬齿,弯腰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然后掐住了那点被折磨得消不下去的肉粒。
男人再往前爬乳头就会被拉长拽痛,只能迷蒙着往后退,又把自己送回王晗手里。
一只手扣住男人凹陷下去的腰部,把人往自己的胯下送。
裴安此时像极了雨里被欺负的犬类,要是有犬耳和尾巴的话,一定是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尾巴无力地在身后轻拍着,或者求饶一样卷住一侧腰或者大腿,挨挨挤挤地蹭,喉咙里还会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
青年凑近耳边,汗湿的发尾落在颈侧,留下一点酥酥麻麻的痒意,轻声唤回他被情欲赶远的神志,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贯穿。
凶器深深地凿进结肠,可怜的腔体被填满撑大,内部早已变成了闯入者的形状,彻底被打上了烙印。
炽热的阴茎再一次顶在温热的腔体内壁。
俯身吻上有些合不拢的唇,舌尖勾缠上有些木纳的同类。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腔体内部的软肉蠕动地更欢了。密密匝匝地扒上去,期待着。
一股相对于穴肉微凉的液体狠狠地击打在艳红烂熟的腔道里,本就被撑的严丝合缝的结肠再次被撑大。
满溢的快感再次决堤。
男人的脚趾蜷缩,坚实的躯体无助地轻颤,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一滩水液出现在身下,然后才是一股精液砸落。
裴安伏趴着瘫软,险些落到桌上的那滩液体上,被王晗一把捞起,抱着坐回了椅子上。
男人双腿大张着落到了王晗怀里,高潮中敏感至极的腔体又被顶到。
满腔的水液晃荡,结肠口被柱身堵死,深处的腔体在高潮中抽搐着吐出一股水液,本就满溢的液体把结肠撑的就要坏掉。
男人被顶的一抖,结肠口在水压的作用下失守,从结肠口和柱身的缝隙溢出,水液流过肠壁,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垂在前面的阴茎抖了抖,断断续续的地吐出一股有些稀薄的精水。
王晗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没了动静。探头才看见裴安已经双目失焦,神情是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崩坏,各种液体沾了满身,前面还在流着精。
狼狈极了。
“……”
意识回笼,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泡在水里,疲软的躯体浸在温热的水中,周身都暖洋洋的。
裴安打了个哈欠。
“醒咗。”
“你还整多两下,我就唔使醒咯。直接入个盒算数。”
裴安感觉身上哪哪都疼,尤其是下半截,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过度满足之后的虚软状态。
他反手勾着王晗的脖颈把人拽下,薄唇贴上湿漉漉的侧颈,薄薄的皮肤下是有节奏的脉搏。
他叼着一点皮,磨了磨牙。
果然还是有点不爽。
王晗温顺地低头,再抬头脖子上多了新鲜出炉的两个齿印。
“过段时间啯年终大会裴哥你来唔来逗?洗唔洗叫人安排下。”
“系喔,年底了喔,嗯……应该来倒嘅,先留个位呗我。”
“顺便叫埋裹班友仔聚下。”
“唔,你安排就嘚啦……几时得闲你都知嗰。”
“甘就……”
“又得嗰贼。”
……
裴安仰靠着侧头看向王晗,手里卷着青年垂在颈后的头发,双眼微眯,泡在水里让他有点倦意。
有一样东西突然吸引他的注意。
青年的耳垂上有一个小小的耳洞,可能是因为被头发遮挡的缘故,他居然一直都没注意到。
他探手捏住,眼睛都睁开了,“你几时打咗个窿?又唔见你戴?”
“又唔系冇见我戴过耳钉。”微凉的耳垂被捏住,王晗有些不习惯地往旁边偏了偏,抬手拍拍压在他身上的人。“困就去睡,水都要冻了。”
“我还以为你臭美戴嘅耳夹贼。”裴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起身,也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水液蜿蜒着从毫无遮蔽的蜜色身躯上滑过,留下濡湿的水痕。
随手抄起一旁的浴巾擦了擦,裴安顿了顿,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停下脚步回头。
“你好似越来越冇规矩了喔。你乜回事啊。”
王晗正埋头擦头发,差点一脑袋撞上。
“……乜规矩啊,我咁听话你都话我?”
把遮挡视线的毛巾扒拉下来,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指控表示非常冤枉。
“你听话?顶心杉就有你份。”抬手掐了一把青年的脸颊,手感意外的好,忍不住又掐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