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是什么是大超一下()
。等到裴安闷着嗓子说可以之后才缓缓抽动起来。这次肠道已经学会在情事中分泌清液润滑,见裴安适应良好便听从欲望提高的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隐隐的水声再次响起,伴着囊袋拍打臀部的声响。裴安被顶的一蹭一蹭的往前挪。
身下的性器磨蹭着枕头,然后又被背后人握住腰锁住拖了回去,交合处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黏腻的水液,在肛口打出白沫然后堆积着直到随着重力顺着会阴滑下。
不同于阴茎带来的快感,前列腺的快感更加绵长没有上限,酥麻的快感从尾椎源源不断的爬上天灵盖,裴安感觉自己要被身后人肏化了,自己的腰背也被爱抚着,肠肉乖顺的吞吐着不属于自己的性器,在一浪浪的快感冲刷下,裴安颤栗着再一次高潮了,甬道收缩着从深处喷出了大股的肠液。
王晗感受着肠肉细致的按摩,体贴的忍住在紧致甬道内大开大合冲撞欲望,缓下抽插的动作,探到裴安身下帮他更好的攀上高潮。
锻炼良好的肌肉群因为快感而绷紧隆起又舒适的放松,带着繁复的刺青起伏。健实的背肌在各种体液的浸染下显得格外的涩气,用手抚摸上去更是能体会到属于人体的温热触感。不同于娇小女性的细腻柔软,健壮男性的皮肤会更加紧实而富有弹性,而且在肌肉放松时会与紧绷有着截然相反的柔软。
强烈的快感把裴安淹没,双眼翻白着射出因为频繁射精而略微稀薄的精液。手肘也支撑不住彻底趴在床上,急促的喘息着平复高潮的余韵,感受着在他身上游走的抚慰,射精的疲惫感和不同于直接刺激敏感处的舒适感让他舒爽的有些昏昏欲睡。
裴安动了动腿结果被埋在他体内的坚硬弄的一僵。在心里把王晗的驴玩意骂了个狗血淋头,撑起酸软的躯体瞪了还没消停的某人一眼,然后阖上眼气急败坏的夹紧像是要把里面的玩意夹断。
然而带着泪意的眼睛让他的怒视毫无威胁力,甚至更能激起某些人强烈的性欲。试问有谁能抵抗让一个强悍的人被折腾的只能无力瘫软在床上任人宰割的诱惑力?反正王晗被这一眼看的更加兴奋了,就算阴茎被夹的生疼,也无法抑制他高涨的情欲。
“……做完这次就给我滚下去、啊额!操、你他妈的轻点儿!”裴安勉强撑起,就被顶的再度趴下,身体只剩臀部高高翘起。坚实的筋肉在此时好无用武之地,只能瘫软着任由身后人肆意侵犯。
“……做完呢次就给我禄落去、啊额!操、老尾嗰轻嘀儿!”裴安勉强撑起,就被顶的再度趴下。
湿发一缕缕的黏在脸上,汗液和生理性的眼泪糊的他睁不开眼,强烈的快感让他脑子里都快放起走马灯,裴安拽着枕头想: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再怎么鸡嫌狗厌都不应该是被某个牲口做死在床上。
一阵失重感传来,裴安被人从床上拽起,被固定着跪坐在跨上,重力作用下让体内的巨物进到的从未开拓的位置。
“呃?!!!”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会被捅穿的恐惧让他猛然挣扎起来。
王晗连忙扶住裴安免得他摔下床,刚才那一下好像顶到了结肠口了,难怪裴哥反应这么大。恶劣的想着要是多顶两下会不会让老大彻底哭出来。带着哭腔求饶什么的想想就让人唧唧梆硬!
“你他妈癫啯!啊呃、放、放开我!”
嗯,很明显,裴安并不乐意,甚至想锤爆他的脑壳。要是真这么干了,王晗怕是会恼羞成怒的黑帮老大被剁了扔去喂狗。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王晗忍痛放弃了这个大逆不道的想法,但是该占的便宜还是要占的,这门是暂时不能撬开的,但来访者敲敲门还是可以的。
所以他把人锁在怀里,借着体位的便利次次都往结肠口顶,就算是手臂被掐到青紫也没松劲。等到王晗顶着结肠口射出来时,裴安已经没声了,精液打在肠壁上也只是抖了两下。
王晗把人放下来一看,裴安已经晕过去了,下腹也是一片狼藉,看这个量应该是又射了两次。阴茎半硬地歪倒在下腹,稀薄的精液已经不是射而是沿着茎身流下。红肿的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只能在空气中无力的张合,时不时吐出一口肠液和润滑液的混合物。
捡起地上的衣物草草处理了一下两人身上沾的各种体液,然后就被晕了一会的裴安踹了一脚。
王晗无所谓的受了这没啥力度的一脚,看着裴安因为身上黏黏糊糊直皱眉,出于为数不多的责任感,他友情提议:他可以扶可怜的“柔弱不能自理”的一夜情对象去清理掉身上的黏腻。重音在“柔弱不能自理”,听的裴安额头青筋狂跳。
绕开某个气的他肺疼的兔崽子,撑着酸软的腰下了床,脚刚沾地就差点跪下去,感谢良好的身体素质,他只是晃了一下硬是稳住了。一把拍开王晗心虚地伸过来的爪子,拖着身子踉跄的冲去浴室。独留下王晗一人面对着满室的狼藉,他看着报废的被面和衣物认命的起身收拾,总不能指望自家老大哥拖着残躯自己收拾吧?真要这么干,来年的今日自己的坟头草都两米高了,嗯,保不齐连坟都没有。
骂骂咧咧的清理好自己,搭着条毛巾套了件浴袍就从浴室出来了。
床上已经换好了新的床单,地上还放着药箱,里面消肿止痛的药膏和棉签被单独拿出来放在一边,通往阳台的门也被打开散味。裴安扯了扯嘴角,落地窗被敲响,王晗拿着电话在跟对面说着什么,见他看过来便伸手指了指,让他先看着处理一下。
翻了个白眼,转头从衣帽架上挂着的外套口袋掏了包烟。随手挑出一根,另一只手在另一边口袋里探了探。都是空的,裴安没找着打火机,估摸着不是打架的时候掉哪个犄角旮旯了就是掉酒会上了。
没有火,烦躁的叼着烟。不死心地又翻了一遍衣服口袋,的确没有。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裴安想。
拿下嘴里的烟,叼在嘴里的部分已经被牙咬扁,留下牙齿的印痕。刚准备把烟扔掉,就看见王晗靠在护栏上用肩夹着手机,神情恹恹地听着。嘴里咬着根细长的烟,清俊的面容隐没在烟雾后面不甚清晰,微弱的火光在夜色中忽明忽暗,一个熟悉的金属物在手中跃动。
好消息,打火机没丢。坏消息,被王晗拿走了。根据之前的经验推断,这打火机多半是得失踪一段时间,这狗崽子老是不带,就知道摸别人的用,用完十天半个月才会悄咪摸的放回来。不过裴安倒是不太在意这个,一个打火机罢了,反正会回来的。但是好歹让他抽口烟。裴安叼回烟,走到门口,扬起下巴示意一下手里的烟。
歪头夹着手机,王晗左手挡风右手开打火机,给老大哥点着了。
裴安满意的抽了一口,跟着王晗一块靠在阳台吹风。
电话对面在汇报今晚酒会的出席人员,听起来倒是没什么异常,王晗想了想,还是让对面整理一下名单给他。隔壁帮是来了一个,没名没姓的,多半是从哪里抓来顶包的倒霉蛋,搜完身才放进来,毛都不给他多带一根,进来之后也有人专门盯着,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被灌酒也不敢不喝,还没喝几杯就倒了。
人是没发现问题,那酒呢?王晗又让人去查那几瓶酒水的来源和经手情况,还有剩下没开封的也送去验验,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来源和经手都没发现什么不对,检验还要等结果,调查陷入僵局。
“捡湎?地被吞咗就狗急跳墙,下呢啲糟心玩意?”
不是,他们有病吧。裴安也想起了那个早早扑街的家伙,他倒也不觉得是这位干的。“总不能是那个被推出来顶包的一杯倒吧。”
王晗放下手机,吐了口烟,翻着对面发来的名单,对比着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