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酒有问题 (微)
潮的迸发,甬道里或轻或重的刺激更让人欲火焚身。
想射。
难耐的喘息着,整个人被前后夹击深陷情欲,欢愉的浪潮一层层涌入,但距离临界的欲望倾泻始终差那么一丝。
手下的人突然动作起来。
似是还有些难为情,男人用手臂遮着半张脸。摇晃着腰身追逐转瞬即逝的快感,阴茎在手指拢成的甬道抽插,连带着隐秘处也晃动着吞吐。
淫靡的水声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
他知道手下的人濒临高潮,索性夹住那个腺体重重地一掐,同时用指腹擦过湿漉漉的马眼。
男人发出一声似哭似叫的声响,被手臂捂成一声呜咽,垂死般地仰起头。
腰眼一酸,大股的精水从铃口喷涌,满溢的情欲终于找到了缺口释放。撑在身后的手臂也险些无力地软下,晃了一下勉强用手肘稳住。
从王晗的视角只能看见一点下颚,颤动的胸乳,紧绷的腰腹还有溅的哪里都是的白浊。
甬道垂死挣扎般的收紧,抽出手指都能感受到肠肉在恋恋不舍的挽留。
衬衫上都是落在上面的精液,紧实的肌肉上沁出一层薄汗,摸上去有些许打滑。
往后拢了一下额发,眼下的伤疤彻底暴露在灯光之下,倾身压上。狩猎的蛇蜿蜒着靠近倦怠的狼犬,伺机缠绕绞杀。
炽热的柱体抵上腿间,男人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就被突然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到失声,刚刚空闲下来的甬道被更加粗壮的物什顶开。
腰背紧绷着弓起,眼睛几欲翻白,要不是王晗用手垫了一下,裴安就直接砸在桌子上了。
抓着腿扣着腰,把整根都送进那处泛着水光的小口,毫不怜惜地把它撑到最大强迫一寸寸地吞吃下所有。
阴茎被紧致湿软的穴肉包裹的感觉让王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许是觉得还不够深入,王晗抬起一侧蜜色的大腿又往更深处顶去,想把那个紧闭的软肉也一齐打开。
还没从被填满撑破的感觉脱离出来,又被顶弄深处的举动刺激的想发疯。
……太胀了,又酸又麻,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
“啊、呃,你他妈的、呃,轻点!——唔!”
深处又被连着撞击数下,裴安受不住地伸手抓紧王晗的小臂,被刺激到指节发白。在又一次的撞击下,深处的结肠口被撞开,过量的快感让裴安眼前发白。
结肠腔内崎岖不平,只是被包裹着也足够刺激,王晗喘了口气,一时间也没再动作。
安抚地亲了亲还在半阖着眼喘息的裴安,就被报复似的扣着后颈咬住了唇,纠缠的唇齿间弥漫出血腥味,又混着彼此的唾液不知被谁咽下。
“嘶,轻点咬,都破咗皮。好痛嘅,裴哥。”
分开一点,王晗舔了舔唇上破皮流血的口子,刺痛感让他蹙起眉,有点委屈地看着男人。
“嗤,痛死你就算数,顶甘狠,条肠都呗你丢穿。”
裴安表示不吃这一套,刚才叫他轻点也没见他听进去。
“但是你不是几中意的咩?”
“鬼同你讲我中意嘅?”
“你睇,”王晗拨弄了一下在插入期间就翘起来的东西,“很兴奋啊。”
高耸的欲望一点也没被填满的胀痛影响到,反而还兴奋地吐着水液。
“……至少别一上来就甘搞,半条命都差滴冇了。”
裴安看着那根玩意。
裴安绝望闭眼。
“噗,唔好意思咯,真系唔中意?甘我下次控制一下?”
给男人揉了揉还紧绷着的小腹,觉察到甬道放松下来才开始抽送。
“唔、慢点。”
皱着眉适应着进出的动作,饱胀中带着酥麻,弄得他周身泛软。
甬道里的软肉在渴求熟悉的鞭挞,每次撵过都会簇拥着粘上去催促着再深一点,没吃到的穴肉只能无助的绞紧。
结肠这处禁区也被开发出了新的职能,蓄起一层肠液恭迎闯入者,随时准备来一个热水浴外加全方位的按摩。
凶器在肠道里畅通无阻。前列腺被碾过、结肠沦陷、快感完全被别人掌控。
青年干净平整的衬衫上面如今都是歪歪斜斜的褶皱,都是因为裴安失控导致的,要不是布料质量足够好,保不齐就不是多了些褶皱这么简单了。
桌面虽然工作用绰绰有余,但是毕竟不是床,时不时半个身子就会悬在半空,然后被拽回去。
腿间已经是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口被拖拽得有些外翻,腔道里半透明的肠液被搅弄带出,湿答答地沾满柱身流满腿间。
溢出的水液拍打成粘稠的白沫,欲坠不坠地挂在交合处。就像一块点缀着奶油的草莓夹心巧克力蛋糕。
过量的快感从神经末梢传来,但是被肏烂熟的甬道已经无力保护内里任何一处敏感点,只能抽噎着流出更多的液体乞求闯入者怜惜自己。而没有骨气的前列腺和结肠早就“通敌卖国”,把本就疯狂的快感加倍送给身体的主人。
蒸蒸日上的大楼里是穿梭忙碌的员工,穿着干练的白领在各自的工位上发光发热。而他们头顶的楼层是上司们的办公室,抱着一沓文件的秘书此时狐疑地看着紧锁的门,刚才整理文件的时候还看见常年见首不见尾的老总去找人的来着,这么快就都出去了?
不解的挠头,最终还是发了个消息给不知所踪的上司,抱着文件回了工位。殊不知,他的上司还在办公室里哪也没去,只不过这个工作的性质不太寻常。
干净明亮的办公室现在已经变成了两人的淫窖,高大俊朗的男人被青年压在办公桌上,一条腿被架在肩上压下,使得腰臀上抬,腿间糜烂的肉花被借着重力自上而下贯穿。
桌面平整,青筋暴起的手找寻不到供给发泄的支撑物,只能在桌面上留下数十处浅浅的划痕。
无处施力的手终于抓住了什么,又是一记深插,反手扣住桌沿的指节发白,力道大得快把木料捏碎。
男人半仰着头,毫无防备的咽喉暴露在外,原本齐整的发型如今凌乱地垂下,狼狈地耷拉在额头。涎水从闭合不上的唇边漫出,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响。被操狠了还会绷直脚尖,腰背弓起,半个身子都悬在半空,然后又被肏得软下来重新落回桌面。
“啊、哈啊,停、呃衰、仔……慢点、别,呜……”
裴安在这种攻势下已经没了往日的从容,攀着王晗的衣袖甚至发出了求饶一般的低声呜咽。
他已经又射了一次,精液聚在腹肌的沟壑,在晃动中漾起水波。
架在肩上的足尖绷紧,男人迷蒙着双眼就想翻身逃离快把他溺死的情欲,好不容易挣扎着翻过身,还没爬出半步又被揪着可怜的乳尖停在半路。
阴茎被温热的肠肉包裹,每一次抽插都能享受到被簇拥着吸吮的快感,肠肉挨挨挤挤,企图把精液压榨出来,填满每一处饥渴的褶皱。
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人爬走?王晗舔着犬齿,弯腰抓住男人饱满的胸肌,然后掐住了那点被折磨得消不下去的肉粒。
男人再往前爬乳头就会被拉长拽痛,只能迷蒙着往后退,又把自己送回王晗手里。
一只手扣住男人凹陷下去的腰部,把人往自己的胯下送。
裴安此时像极了雨里被欺负的犬类,要是有犬耳和尾巴的话,一定是可怜兮兮地耷拉着,尾巴无力地在身后轻拍着,或者求饶一样卷住一侧腰或者大腿,挨挨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