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在病房里亲亲摸摸/“别惦记你那角s扮演了”
何况时云青从小到大唯唯诺诺惯了,根本不懂得该如何拒绝别人,有了美色的诱惑,再被屁股下面那根大东西顶着腿心磨一磨,秦炤翊说什么他就应什么,自动接任了医生的身份。
“不能……”时云青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支吾道:“你身上有伤,动作幅度太大会撕裂伤口,不能、不能行房事……”
秦炤翊听他嗯嗯唔唔地语塞半天,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难以启齿离经叛道的羞耻词汇,没想到只憋出来一句中规中矩的“行房事”,就这都害臊得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经不起逗。
他咬住时云青的耳垂轻嘬一口,低语道:“时医生可不可以身体力行地给我演示一下什么叫‘行房事’?我这么粗俗的人,理解不了那些文绉绉的话,只会越听越想亲你,想把你抱在腿上揉奶,然后磨烂你的阴蒂,再插进去顶一顶……”
眼看着秦炤翊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说出来的话越来越下流,时云青听不下去了,赶忙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别……别说!”
秦炤翊无辜地眨眨眼睛,柔软的舌尖舔过时云青的掌心,小美人仓皇失措地抬起手,不知道该往何处安放,两只圆溜溜的眼眶红得像小兔子,还满含着泪光,仿佛在无声控诉着秦炤翊的无赖行径。
“不可以剧烈运动,伤口要是加重了,很疼,你不能……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时云青语无伦次,说着说着一激动,想到秦炤翊受伤的原因,他又开始边哭边道歉。
秦炤翊本来没安好心,想趁着病号的身份欺负自家宝贝,但从没打算把人欺负得伤心成这样,而且腹部受伤本身限制了他的发挥空间,真叫他做点剧烈运动也不可能做到。秦炤翊捧住时云青的脸颊,迫使他和自己对视,认真地安慰道:“乖,这件事不怪你,真正的罪魁祸首早就被我送进监狱了,剩下那些不成气候的余党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别担心别多想,好吗?”
“可是……”
“没有可是,”秦炤翊打断他的话,“而且我相信宝贝完全可以做到让我的动作幅度不那么大,不是么?”
时云青听懂了秦炤翊的言外之意,一下子脸色爆红,像是喝醉了酒,酒意上头,麻痹了他充满愧疚的小脑袋瓜,顿时听话得不像样。他低头钻进被子里,印着科室名的白色被子起起伏伏,依稀能看到一个纤弱的人形轮廓伏在那里。
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病号裤边沿,轻轻解开系着的蝴蝶结往下扯,把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杵从内裤的束缚里释放出来,试探着用嘴唇碰了碰,粗硕的阴茎在他手里兴奋地搏动几下,柱身上崎岖的脉络瞬间膨胀起来,灼热地贴着时云青的掌心涌动。
时云青没怎么给自己撸过,但帮别人撸的经验倒是没少有,他手法娴熟地握着柱身来来回回地摸了几遍,同时探出舌尖舔吸马眼口溢出的腥咸液体,把龟头舔得湿滑晶亮,茎身硬得像一根铁棍,粗涨到单手无法完全抓住,时云青只能尽可能地放松嘴巴,努力含到喉咙口,缓慢地吞吐着。
他的嘴唇生的小巧,唇瓣薄薄粉粉的,若不是被人强制塞进来,他其实很难将整根阴茎纳入口腔,那对他来说太大了。所以一旦获得了主动权,时云青就会选择像现在这样小口小口地舔舐,不过他显然不知道这样做的快感远没有直接深喉来得强烈,因为秦炤翊喜欢这种小猫喝水似的触感,才从来没有对时云青提起过,反而十分享受他体贴入微的服务。
被子遮挡住了时云青的身影,秦炤翊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想象到他的表情——嘴巴里塞得鼓鼓的,脸颊被顶起一块,透出一层羞怯的红晕,看上去比平时更加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在他脸上啃一口。想象往往比感觉更令人激动,秦炤翊光是想想,下面就硬得又涨大了一圈。
这下时云青实在含不住了,从被子里冒出脑袋,擦了擦唇边挂着的唾液,声音里带上了委屈:“你……你不要再变大了!”
秦炤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压住他被蹭乱的头发揉弄几下,问道:“我可以理解为,宝贝这是在夸我吗?”
时云青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另一层含义,羞得又把脸埋了回去,虚虚地贴在秦炤翊小腹上,他低垂着眼帘,刚好能看到对方青筋勃发的肉柱硬邦邦地怼在他两团乳肉之间浅浅的沟壑里,龟头顶端湿滑一片,不断从马眼里渗出透明的腺液,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味,时云青跪坐起来,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连在一起脱掉,用脚尖拨到被子外。
他穴里湿乎乎的全是水,两条细瘦的腿微微分开,夹住秦炤翊的大腿,把黏腻的水液蹭在干燥的棉质病号裤上。秦炤翊的病号裤是崭新的,但比起柔嫩细腻的花阜,仍然太过粗糙,时云青被磨得浑身战栗,双腿来回磨蹭,穴缝里止不住地淌出丰沛的汁水,两片湿软的嫣红嫩肉很快变得红肿莹亮,翕动着裹紧了濡湿的布料。
时云青低低喘了几声,把险些溢出喉咙的呻吟声压回去,单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腿间去,握着垂下来的嫩茎缓缓撸动。
秦炤翊看得心痒,腰不能动,那动动腿总可以吧,他顶起膝盖对着穴缝里那颗肿胀蒂珠碾上去,时云青本能地挣扎了一下,猛然想起秦炤翊身上还有伤,他立刻不敢乱动了,眼睫微颤,张开双腿露出腿心糊满淫汁的黏腻唇肉,任由对方的膝盖在那里时而用力时而轻飘飘地反复碾磨,没几下就被弄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手掌撑在秦炤翊身侧,防止不慎栽下去碰到伤口。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在秦炤翊眼里有多么诱人,两只眼睛微微地眯着,像一只被摸舒服了的雪白猫咪,秦炤翊越看越想欺负他,故意变换着角度碾开紧紧黏合着的唇瓣,用膝盖去顶撞湿肿红腻的阴蒂,把蒂珠玩得疯狂抽跳,汁水横流。
“嗯唔……好、好舒服……呜,”时云青呜咽着坐在秦炤翊的腿上,眼神痴迷地望着他,“我想要……想要你进来……”
秦炤翊笑了,五根修长的手指扣在时云青腰上,细腻光滑的皮肤被捏出几道显眼的指痕,看上去充满欲望的气息,他沿着腰侧抚过胯骨,从腿根摸到穴缝里,插进湿滑多汁的肉道摸了一圈,带出一团透明的汁液,湿哒哒地裹满了手指,滴淌到白色的床单上。秦炤翊把手指送到嘴边,含住指尖一点一点将上面沾染的淫液舔吃干净,笑道:“宝贝,你知道医院的病房不隔音吗?”
……不、不隔音?!
时云青紧攥着床单的手下意识抖了抖。病房不隔音,那岂不是意味着,刚才他那些奇怪的叫声还有被刺激着说出来的骚话,全部都被外面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听了去?
好丢脸,没法见人了,这可怎么办啊……!
看着小美人分明已经被他吓得手足无措、瑟瑟发抖,却还要竭力强装镇定的模样,秦炤翊不由得笑出了声:“好了,不吓你。”虽然宝贝害怕的样子很可爱,像是被大灰狼抓走的小白兔,可万一把小美人吓到不敢叫出声,他没机会听见宝贝高潮时的声音,那才是得不偿失。
“别怕,老公刚才在骗你,其实病房的隔音效果特别特别好,宝贝如果现在想暗杀我,我就算叫破喉咙外面也不会有人知道,更不会有人来救我。”
叫破喉咙是什么鬼啊!时云青噎了一下。有剩余的力气玩梗,还能开出“被暗杀都不会有人来救”这种并不好笑的玩笑,他看秦炤翊的伤口是真不疼了。
“不可以乱说话!”时云青的眼眶又红了,“我绝对不会再做出伤害你的事,如果做了,就让我……”
“嘘。”秦炤翊示意他凑近些,手指抵住他想要发毒誓的嘴唇,“我不乱说,你也不许乱说,好不好?”
他和时云青基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