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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他只想将人按在怀里得发颤就算哭着求饶也不放过……

 

下一鞭又径直抽了上来。

“啊——”

韩渠根本压不住惨叫声。

即使手脚已被浓黑魔气形成的锁链制住,可腿间遭鞭打后宛如火燎一般的痛感简直叫人难以忍受,疼得他下意识拼命挣动,四肢皮肉都被锁链磨得泛红发肿。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见人痛得面目扭曲,晏明空便没再继续抽下去。

虽说只挨了两鞭子,可韩渠也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况且听晏明空的语气……他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答,那鞭子显然又会落下来……

一想到这种发展,他就控制不了心底的害怕,甚至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血肉模糊的画面……

韩渠不敢再深想下去,也担心晏明空会因为迟迟等不到回答再给上自己一鞭子,急慌慌道:“教主!我、我知道了……”

轻抚着鞭身的手稍稍一停,晏明空直直看向那双乌润眼眸,分辨其话中真伪。

半晌。

“那你可还想离开?”

韩渠瞳孔霎时一缩。

离开……他当然是想离开的,若是一直在这儿待着又得何时才能见到右护法?总不能盼着让右护法自己送上门来吧。

可他敢这么回答吗?只怕话刚一出口,便又是一鞭子上来了。

唯一的回答也只有——

“不、不敢了,我会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听从教主的任何差遣……”

得到满意的答复,晏明空扬眉一笑。

“给你一个忠告。”

“别凑到楼庭舒面前去,否则——”

韩渠心头一紧,眼中疑惑渐生。

“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晏明空甩了甩手中短鞭,神情语调平淡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渠试图从那张俊美阴郁的脸上找到玩笑的痕迹,可……直觉告诉他晏明空是认真的。

怔愣了会儿,他蓦地想到,莫非这是一句威胁?意在警告自己,若是再敢去找右护法就会杀了他?

这种行为未免太过霸道,但韩渠这时却反应过来另一件事,顾不上不满,急切道:“教主!你的意思是……右护法还活着对吗!”

晏明空微微颔首,不知想到了什么,蹙眉冷嗤道:“他活得可比我要好上许多,不仅没被囚禁,还……”

目光极为幽深地盯着面露喜色的人,“时时刻刻有人挂念着。”

叫人这么看着,韩渠脸上的喜色陡然一僵,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心虚。

倘若真如教主所说那般……想起对方被囚在寒潭中的狼狈模样,已经消减下去的愧疚再度席卷而来,他想了想,小心道:“其实这半年里,我也时常挂念着教主……”

“当真?”晏明空略一挑眉,语气中满是不信。

迎着对方怀疑的目光,韩渠连忙点了点头,在心里悄悄想着,自己也没有说谎吧……毕竟之前在秘境里的时候,他确实经常想着不要被教主给碰上……

韩渠忍不住攥了攥掌心。

也不知教主到底信没信……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时,禁锢住四肢的魔气忽然间被撤走,身体倏地往下落去。

尚未反应过来,臀下便多了一只手,牢牢将他托住。

清楚感受到另一人身体上的热度,即使已经发生过数次关系,但韩渠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过近的距离,身体略有些僵硬。

晏明空垂头看了他一眼,紧了紧手,往前走了两步。

大部分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手上,臀尖处的肉几乎要叫那炙热的掌心烫得发软,韩渠坐立不安,手也不知该往哪儿放,只得虚虚抵着对方隔了一层布料的肩头好稳住身体。

适才他也有想过自己下来,可才说过要老老实实听从差遣,偏偏晏明空似乎也没有放下他意思,犹豫再三后韩渠还是选择什么都不做,以免又惹得人生气。

好在晏明空也并未这样托着他多久,而是走到软椅前就将他放在了椅上。

夜里终究不同白日,吹入大厅的微风也如一同洒进的月华一样泛着消不去的凉意,韩渠忍不住搓了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面露迟疑。

教主身上那毒是不是还没解掉?

目光不自觉偏向面前人的胯下,果不其然瞧见了狰狞肿胀的肉刃,他咽了咽口水,才挨过鞭打的下体真的经得住肏吗?

大概是紧张忐忑的情绪加大了身体上的反应,本来已经没那么痛的地方忽而又一抽一抽的痛了起来。

“转过身去。”距离一开始已经过了有阵子了,晏明空也不想再忍耐下去,眼下只想好好抒发一下已经压抑了足足有半年之久的欲望。

见人似乎在犹豫什么,他不耐地推了推韩渠的肩头,不虞道:“方才说过的话你又忘了?”

又想到挨的那两鞭子,韩渠默默地在心中想了一下自己此刻反抗的后果,顿时抖了三抖,无比听话地转过身,甚至主动抬高了下身好让人插进来。

这一下算是挠在了晏明空心尖上最痒的地方,眉间掺杂的戾气也消散了许多,然后便抓住身前挺翘的屁股往前一顶,长驱而入!

多亏之前晏明空已经将那处雌穴玩得湿津津一片,韩渠并未迎来想象中那种撕裂般的痛感,只有些微还算可以忍受的酸涨。

尽量放松身体的同时,他也将心神转移到别的地方,好忽略身后一下比一下重的顶弄。

看教主之前的反应……应该是没有骗他的吧?

虽说后面那句颇为莫名的警告让他觉得有些不安,但能得到右护法还安好的答复,对如今的他来说已是足矣……只要他们都还活着,就算现在见不到面,但以后一定还有很多机会……

教主如今不肯放他走,无非也是因为身上的毒还得不到解决,只要奚悬归来将他体内的定境之宝解决,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蓦地,肩上多出一股力道,打断韩渠的思绪。

“方才在想什么?”晏明空摆动着瘦削有力的腰肢,好让肿胀的阳根能在温热湿软的穴腔里来回耸动,“叫了好几声都没回神。”

“呃……没、没什么……”韩渠迅速收起之前的想法,含糊道,有些担心对方又会不悦。

然而不知为何,晏明空却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话斟酌着言辞,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少顷,他才慢慢道:“那日在山崖……后面你是如何活下来的?奚悬救的你?”

察觉到握住肩头的手紧了几分,韩渠迟疑了下,道:“右护法之前给了我一件护甲,我当时就穿在身上的,所以也没受太重的伤。”

他看不见身后人的神情,只听到了一句稍显干涩的‘哦’。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默。

过了片刻,韩渠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句话。

“难怪你这么惦记他的安危。”

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挫败。

正遭人顶得前后晃动,韩渠也没能听出蕴藏在里面的情绪,茫然之下只得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引得后面人肏干的力度又大了起来……

待到两人做完,已是月上枝梢,夜阑人静。

晏明空倚坐在床头,稠墨般的微卷长发披散,和垂落大半的赭红帷幔混在一起,颇有一种妖精吸食完男子阳气后所有的放荡慵懒姿态。

他腰间盖着一层轻薄的锦被,上身则是全然赤裸,隐隐约约可以从发丝缝隙的捕捉到几道暧昧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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