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风雨Y来(压在书柜上/抱坐着捅进宫腔)
洞顶上颗颗浑圆的鲛珠仿若夜色中的黯淡繁星,微弱的光芒幽幽地映照在昏暗的石室中。
入口处的石门仍旧是紧紧闭合着的状态,连里面的声音也泄不出一丁点。混杂着黏腻水声的皮肉撞击声在空旷的石室中回荡,反而愈发地清晰起来。
“唔——”
地上那具傀儡躺在血泊之中,漆黑无光宛如死物一般的眼珠里倒映着不远处交叠在一起的两人。
四周的桌椅书册都在先前的打斗中都波及,摔得四仰八叉满地狼藉,唯有靠近书柜的地方还有着一小块未被染指的空地。
此时此刻,身形高大健实的青年未着片缕,被身后的俊美男子扣着手腕压在书柜上侵犯。
随着后方一记又深又沉的撞击,韩渠整个人都被顶得贴在书柜上,凹凸不平的柜子表面磨得袒露出来的胸肉不受控的颤抖,色泽浅淡的乳首也在来回的摩擦中变得硬鼓圆润。
“呼……”
滚烫潮湿的呼吸如雾一般笼罩在韩渠的耳畔,馥郁沉香如丝缕般缠绕在其中窜进翕动的鼻翼里,熏得他的耳尖、脸颊、脖颈均是潮红发烫,深蜜的肌肤表面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在冰凉的空气里冒着热气儿。
他的右腿被晏明空用手拉起勾在肘弯里往侧边撇开,迫使那口娇小紧窄的雌穴张得更开,好让那根粗硕的阳物能顺顺利利地尽数挤入那湿软的内里,捣出里边所有的汁水。
“呃……呃唔……”
一下、一下、又一下……几乎快让韩渠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跟着被下边那根不断进进出出的肉杵捣成了一团浆糊。
有、有多久了?他迷迷瞪瞪地想着。
那个丹药在晏明空服下后没过一会儿便发作了。一开始韩渠还曾经猜测过那颗丹药的作用会是什么,甚至一度忧心不已害怕教主因此毙命。然而他的担忧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给直接打散了。
进入这里之前,他有问过教主身上的毒是不是快要发作了,对方当时的回答是否定的,那奚悬留下的这颗丹药的作用也就显而易见了。
对方为何这么做他不得而知,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因为就在晏明空抱上来的下一刻,他身上的衣袍便被扯了个稀巴烂。与此同时一根硬挺滚烫的肉棍也抵上了他双腿之间的那处凹陷,似乎连一刻都等不了,就要凿开还干涩着的肉孔往里钻去。
那时他只能挣扎着转过身,往手掌心呸了好几口唾沫往那根抵在小腹上的性器抹,勉强做了一个润滑后才让已经红了眼的人掐着腰给捅进了瑟缩的雌穴。
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有过了两次的经历,又或许是因为眼前的情况紧急,韩渠这次心中并没有太多什么委屈难过的情绪。
只是——
‘哐’地一声,书柜晃了晃,韩渠被压在上边,有些经受不住后边肏干的力道,口中的喘息呻吟听上去都是断断续续,破碎得不成样子。
后边的人压得更紧了些,腰胯发了狠地向斜上方顶动,试图将肿胀发烫的性器整根都楔进水淋淋的肉穴,让彼此的下体间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
韩渠仿佛脱水的鱼一般,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起来,攀在书柜表面的手不由得蜷起,紧抓着上面凹凸的地方,连指节处的肌肤都泛起了白。
正当他感觉自己另一条踩在地面上的腿都快站不住的时候,整个人忽地一个悬空,身后的人轻轻松松地抱起了他。
韩渠被干得有些恍惚,一时间也做不出什么反应,任由对方动作。
窸窣几声。
晏明空用脚将周围散落一地的衣物中间一揽,而后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下去,仍旧保持着硬挺的性器还塞在湿得淌水的肉穴里。
韩渠回过神来,发现他们此时的姿势就如同人间孩童坐在大人怀里被抱着把尿般,心中顿时升起一种羞耻的心情。
“教、教主……”他讷讷几声,手慌乱地撑在了对方的大腿上,想要离开身后的怀抱。
晏明空懒懒地‘嗯’了一声,修长白皙手臂却环上了韩渠结实的腰身,丝毫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韩渠抖了抖有些发麻的大腿,踌躇了下便没再动弹。
他们的下身依旧结合在一起,甚至因为抱坐的姿势更加紧密,嫩红屄口吞到了茎身的根部,涨得韩渠的小腹都有一丝酸痛的不适感。
蓦地,他肩上一重。
是晏明空将下巴抵在了他的肩窝处。
以往二十年的人生里,韩渠从未与其他人有过这般亲昵的动作,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究竟该作何反应,脊背僵得一动也不敢动。
晏明空好似没察觉到他的僵硬,忽而开口。
“又是上次那种东西。”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掌心在韩渠肌理分明的腰腹部缓缓摩挲,声音低沉沙哑,透着几分冷意。
韩渠先前就发现了,听见这句话也不觉意外。
抚在腰上的手又跟着下滑了些,落在了凸起的胯骨上,“我原本以为他会在我吃下那颗丹药之后出现。”
越过绷紧的小腹,另一个人的掌心就这么贴上了韩渠敞开的腿心,半软不硬的青涩阴茎被拨开,修长手指在被撑开的饱满外阴上揉捏。
“可到了现在,他都没有出现的迹象。”
“唔——”韩渠本来正听着晏明空说的话,可挨在下身的那只手却是作弄不停,注意力也分了大半在下面。
轻柔抚弄的快感比不得被大开大合肏干时那般尖锐,而是如隔靴搔痒般,若有若无时隐时现,反而迫使平静的穴腔再度被挑起绵软酸胀的痒意,轻轻地抽动起来。
韩渠甚至能够感觉到下边那口雌穴已经不知廉耻地淌出了一股热流,软软地吸附在粗硕的阳物上舔舐。
“或许要等……”晏明空说到一半停住。
没能听见后面的话,韩渠忍不住侧目望向对方搭在自己肩窝处的脸庞。
这时他腰上环着的手臂忽地往里拢了拢,还插在雌穴里的肉刃登时开始抽动起来,速度算不上快。但因着眼下这种姿势,每一次那根笔直粗长的阳刃都能凿进穴腔内的最深处。
“嗯?!……”突兀的动作惊得韩渠叫了一声。
软湿的肉壁全然不是硬挺男根的对手,三两下就给捅到了最深处娇小肉壶的环口上。
痛中夹杂着几分酥麻的感觉弥漫在整个下体,韩渠控制不住地想要爬起身躲避还在雌穴里作乱的阳根,被弄得发软的紧实身躯却没能起得来,反被身后的人扣着腰往下一按。
“啊——呜……”韩渠猛地一仰头,眼睛大大地睁开,喉口挤出了几声短促的呜咽。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晏明空也跟着发出了一声满是舒爽的喟叹。
那一下正好让在宫口处徘徊的阳物顶端强行撞开了了紧闭的入口,塞进去了小半肉冠。被强行破开的痛苦使得那处细窄的腔口疯狂地痉挛着,试图将闯入者赶出去。
可这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还让那根性器在四面八方腔肉的轮番挤压下舒爽不已,连着往内顶了数十下,肏得那些软嫩穴肉再无反抗之力。
晏明空这时也放缓了动作,继续说起之前未完的话:“前往这里之前,我有给右护法发去传信玉符。若是我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