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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韩渠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教弟子

 

羞耻的姿势大大张开,将藏在腿心里的密处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早先便让对方干开了的穴眼在察觉到那股如有实质的目光后,便控制不住地瑟缩了几下,堆叠在嫩红屄口的花唇也一颤一颤,瞧上去好不可怜。

这时,一只苍白的手慢条斯理地摸了上去,只一碰便叫那穴口边上吓得挤出了一些清液,沾湿了划过柔腻肉缝的指尖。

晏明空一顿,似笑非笑:“现在知道怕了?”

或许是太过紧张,韩渠一时间竟连该点头摇头都分不清,就这么愣着动也不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非常用力地点了点头。

晏明空笑了笑,似乎很满意的模样。

见此,韩渠也跟着松了一口气,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瞬间便让他的脸血色全失。

“可从你之前的表现来看,还是得吃点苦头才学得乖。”

随着最后一个字堪堪落下,未从软红穴缝上移开过的那只手便一改之前的轻柔抚弄,精准地找到缩在阴阜顶端上的那颗柔嫩肉蒂,指尖一转便将其死死捏在指腹间。

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动作,一股剧痛便陡然袭来,韩渠哀叫一声,腰胯控制不住地抽搐。

“啊!——”

他又叫了一声,抖着嘴唇往痛感来源处看去。

只见那只捏着花蒂的手正往中间夹紧,几乎快将原本圆滚饱满的小肉球掐成薄薄的一片。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

一股带着丝腥甜气味的水液也从下方疯狂翕张的穴口里喷射而出,直直落在面前人的半露不露的胸腹上,化作滴滴水珠一路往下流入长袍遮挡的地方。

韩渠嘴唇微微张开,脑中一片混乱。

刚才……刚才自己是怎么了……

“没想到还是只爱乱撒尿的小狗。”晏明空垂头看了眼湿透的胸腹,用手抹了一些残留的水液放在鼻下轻嗅了一会儿,遂即又移到韩渠鼻下,“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正恍惚着,一股略有些腥臊的气味钻进鼻腔,迫使他回过神来,又刚好听见面前人满是轻佻的话,登时反应过来这味道是……

是他下边喷出的水的气味……

明白过来这一点后,韩渠连耳根处都红了个透,难堪地侧过头,尽可能地远离那只手。

晏明空略一挑眉,倒是没有逼着人继续去闻。

他捻了捻指腹,又探手往韩渠胯下摸去,“不过刚开始罢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惩罚。”

斜阳没入地面,洒落厅堂的余晖也随之消散而去,独留下一室昏暗。

真正的……惩罚?

抬眼看去,身前人大半都沉入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猩红如血染的眼眸即使在已经暗下的厅堂中也不减光彩,熠熠生辉。

韩渠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方才遭到残忍对待的花蒂隐隐作痛,入夜时多增了一起凉意的风划过,吹得腿根都忍不住颤抖。

这时。

大厅墙面上的壁灯倏地亮起,灯火摇曳,满室皆是光亮。

晏明空徐徐将施法点灯的手收回。

突如其来的明亮使得韩渠有些不适应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目光有些散乱地瞟着,遂即落在一处不再动弹。

这……这是……

察觉到他的注视,晏明空停下摆弄手中短鞭的手,抬眸对上韩渠难掩惊恐的眼神,道:“这是我少年时常用的短鞭,当时我便最爱用它来驯服——”

手腕一转,较为硬挺的短鞭径直抵上他饱满胸膛上早已挺立的乳首,“那些不肯顺服于我的妖兽。”

短鞭顶端的部分相比鞭体要细窄许多,似乎是用某种特殊的兽皮所制,不仅不粗糙相反还十分柔软,即使是抵在胸前最为娇嫩敏感的部位也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有丝丝痒意顺着鞭尖地慢慢摩娑而渐渐生起。

那短鞭由着主人漫不经心的动作一寸一寸划过蜜色皮肉,最终没入敞开的腿间,极尽轻佻地逗弄起那口瑟缩颤抖的软红雌穴。

韩渠脸颊发烫,根本不敢去瞧那短鞭的动作,眼神飘忽着望向侧方,却仍旧忽略不掉那种奇怪又叫人羞耻的感觉。

为何这惩罚……这么、这么让人……

可转念一想,要是真是教中那种惩罚……也许他现在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倒还不如现在这样……

偏生正当韩渠已经安慰好自己时,晏明空却一改之前轻柔的动作,握住鞭子的手忽然间高高扬起,遂即施力落下——

直击已经没最开始那般紧张,正微微翕合的饱满阴阜!

“啊——”

猝不及防的一鞭登时疼得韩渠叫出声,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控制不住地想要合拢双腿。

好、好疼……

可惜眼下这种姿势,别说合上大腿了,就连低头想要看看遭到鞭打的地方对他而言都相当困难。

正当他努力抻着头想要看看下边是否被抽得出血时。

下一鞭又径直抽了上来。

“啊——”

韩渠根本压不住惨叫声。

即使手脚已被浓黑魔气形成的锁链制住,可腿间遭鞭打后宛如火燎一般的痛感简直叫人难以忍受,疼得他下意识拼命挣动,四肢皮肉都被锁链磨得泛红发肿。

“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见人痛得面目扭曲,晏明空便没再继续抽下去。

虽说只挨了两鞭子,可韩渠也有种吃不消的感觉,况且听晏明空的语气……他要是给不出一个满意的回答,那鞭子显然又会落下来……

一想到这种发展,他就控制不了心底的害怕,甚至在脑海中出现了一些血肉模糊的画面……

韩渠不敢再深想下去,也担心晏明空会因为迟迟等不到回答再给上自己一鞭子,急慌慌道:“教主!我、我知道了……”

轻抚着鞭身的手稍稍一停,晏明空直直看向那双乌润眼眸,分辨其话中真伪。

半晌。

“那你可还想离开?”

韩渠瞳孔霎时一缩。

离开……他当然是想离开的,若是一直在这儿待着又得何时才能见到右护法?总不能盼着让右护法自己送上门来吧。

可他敢这么回答吗?只怕话刚一出口,便又是一鞭子上来了。

唯一的回答也只有——

“不、不敢了,我会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听从教主的任何差遣……”

得到满意的答复,晏明空扬眉一笑。

“给你一个忠告。”

“别凑到楼庭舒面前去,否则——”

韩渠心头一紧,眼中疑惑渐生。

“你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晏明空甩了甩手中短鞭,神情语调平淡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渠试图从那张俊美阴郁的脸上找到玩笑的痕迹,可……直觉告诉他晏明空是认真的。

怔愣了会儿,他蓦地想到,莫非这是一句威胁?意在警告自己,若是再敢去找右护法就会杀了他?

这种行为未免太过霸道,但韩渠这时却反应过来另一件事,顾不上不满,急切道:“教主!你的意思是……右护法还活着对吗!”

晏明空微微颔首,不知想到了什么,蹙眉冷嗤道:“他活得可比我要好上许多,不仅没被囚禁,还……”

目光极为幽深地盯着面露喜色的人,“时时刻刻有人挂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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