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起来肯定会哭
狠咬了一口艳红的淫蒂。
刚咬下去,一股浓浓的骚水分成几波,接二连三的喷涌了出来。
“唔唔,棠棠又喷了”
无辜的眼神,清纯的小脸儿,嫣红的穴肉
“乖宝儿,准备好了吗”
徐丛洲没有立刻将性器插入进去,这是破处,是大众眼里传统性爱贞洁的象征,虽然他不在意这狗屁的什么贞洁。
他不希望用贞洁,这个只存活在肮脏世俗里的污秽来痉挛自己爱的人。
他会问清楚,但凡小姑娘说个不字,他就立马给乖宝儿穿好衣服,在她额头上亲一口,搂着她睡觉,当然,这是前言。
后话是
说了不字,他会用粗劣的大手掐住女孩儿的细颈,拇指插入对方的口中抵住嫩舌,关节微微用力,小姑娘就会因为临近窒息的疼痛咬住自己的拇指,直到掺了情欲的血珠渗出……
海棠躺在床上累的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徐丛洲跪在一侧,弯腰,轻吮着小姑娘额头上的细汗,满是珍视。
“说你爱我”
海棠把白皙清秀的小脚抵在男人胯间的命根上,眼神含笑,似猎鹰盯紧了猎物,带丝威胁。
徐丛洲握住小姑娘嬉戏玩闹的脚,低头,亲了一口白嫩的脚背。
将女孩的脚上移到自己的胸口处,微带凉意的脚心感受着胸膛的跳动,他张口:
我爱你。
好似双手合十的虔诚信徒跪在落满香灰的蒲团上膜拜。
只不过
徐丛洲拜的是自己的欲望,不加遮掩,带着龌龊肮脏染指的心思。
“徐丛洲,我想亲你”
海棠唇边勾起一丝弧度,漫不经心。
徐丛洲微楞,仅是一瞬便快速移动跪着的双膝,两腿一前一后的挪动到海棠面前。
等人挨近了,海棠两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脸上似乎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气息渐近,胳膊“咻得”一下猛烈收紧,双膝跪麻的男人迅速失去了支撑点,身形一晃踉跄的就要旁边倒下。
海棠躲避,嘴巴依然勾勒着笑意,只是变浅了些,“砰的”一声徐丛洲头部朝下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自始至终,男人的性器都没有因为女孩儿的恶作剧萎缩半刻,依然叫嚣着挺立。
海棠俯视着躺在地上的徐丛洲,略有一丝狼狈,目光落在男人唇边还残留着舔自己骚穴留下的淫水,手指一捻,笑靥如花,嘴里吐出的字却是:
“徐丛洲,你刚才好像野狗”
语气藏着狡黠。
“那要被野狗操逼吗”
顺着小姑娘的话回答。
徐丛洲不恼,握住海棠的胳膊用力往下一扯,小姑娘倒在他的怀里,手又去揉捏小姑娘骚穴的娇嫩淫肉了。
捏扯着骚穴敏感的淫蒂,海棠被玩的气息不稳,湿热的气息喷涌在他的脖颈上。
“徐丛洲,你为什么不生气?”
娇纵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隐含着不满。
“乖宝儿玩开心了吗?”
徐丛洲宠溺的看着自家的乖宝儿,他还不至于为这点儿小事生气,再说了,顶多是自家乖宝儿跟他玩的情趣,他也不介意陪小姑娘玩s。
他去戴着项圈,铃铛,尾巴,当海棠身下的那条野狗。
“没有……我不和你玩了,你随便找个女人操吧”海棠赌气道。
“随便”这词刺激到了徐丛洲,眸子暗烁。
果然还是要操服才能乖一点吗?。
大手随意撸了撸自己的挺立的巨大肉棒,一手强硬掰开海棠纤细白嫩的双腿。
小姑娘乱踢个不行,叫嚷着要徐丛洲滚,男人凶狠的捏住娇嫩淫荡的骚奶子往下拉扯,疼的海棠呜呜淫叫。
浑圆饱满的龟头也在阴潮湿热的穴口上打着圈儿摩挲,随时准备攻陷。
“呜呜~不要,混蛋”
海棠两脚乱踢着,闪烁的泪花含在眼里,白嫩娇淫的身躯暴露在外,穴口含着一些淫水儿,一副娇可人样儿。
忽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海棠挺尖的乳房上,疼的海棠小穴一缩。
徐丛洲眸子渐冷,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咬碾磨,强烈的占有欲似要把稀薄的空气撕碎,让小姑娘窒息在此。
“嗯?就这么想让我去操别的女人是吧……叔叔先操死海棠练练手”
男人语气里带着愤恨,话落间,手扶着昂扬的粗大龟头叫嚣着挤进了海棠的穴口,明明昨日才浅插过的骚穴今日又紧了几分儿。
那点儿骚水也不够润滑,小姑娘在怀里啜泣着咒骂男人是强奸犯,徐丛洲也不在乎,舔舐自己乖宝儿的泪水。
有狠才有爱不是吗?
随着龟头慢慢推进,海棠下身传来剧烈的撕痛感,从脚尖儿直冲头顶,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手指死死的掐住男人紧绷着的胳膊。
“呜呜呜滚开~你又欺负我……滚开,我不要给你操了”
“妈的混蛋……徐丛洲你想痛死我是不是”
徐丛洲听着身下人的咒骂,额头上密密的细汗,脖颈的青筋用力的发紫,小姑娘穴口太浅太紧了。
里面又跟保温壶一样温暖湿热的能要了他的命,仅是进了个龟头就痛的骂他,这要完全插进去不得骂他祖宗十八代。
“棠棠知道错了没”
男人一个挺跨,猛的将粗黑的性器一插到底,身下的海棠感觉被扒皮剔骨了一样,钻心的疼痛,脑袋像是被锤击了一样,眼前一片晕眩,似乎即将昏厥过去。
“错你妈,徐丛洲你混蛋……我讨厌你”
有气无力的骂着。
徐丛洲看着被粗壮性器带出来的红血丝,还沾着淫水,嘴边的笑意遮掩不住,乖宝儿是他的了。
“徐丛洲你t有病是不是,呜呜离了女人不能活是吧,非要欺负我呜呜呜”
“叔叔怎么舍得欺负乖宝,是乖宝说要叔叔艹别的女人,才生气的”
徐丛洲挺着腰艰难的在小姑娘的穴口缓慢的抽插,湿软紧嫩的骚穴吸的他爽的不行,不忘记小姑娘的奶子也要照顾。
大口含住整个乳房舔吸着,乳头在他嘴里打着转儿被牙冠摩挲,又酥又麻,爽的小姑娘骂人的声音都小了点。
“叫叔叔,宝宝”
徐丛洲含住淫乱骚动的奶子含糊不清。
“叫你妈”
“宝宝,我是孤儿没有妈妈”徐丛洲好心解释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妈在哪儿。
海棠一下子噎着了,身下被男人的性器缓慢抽插着,慢慢适应了那个频率,疼痛中夹着一丝爽麻。
情不自禁的慢慢轻哼出声,扭动着细细的腰肢迎合,一个胸肉被含住,另一个大乳被男人的手抚摸鞣蹑的叫个不停。
淫荡的身子很快就不满足于缓慢的抽插,紧嫩的穴肉流出大量骚水,紫黑的粗大鸡巴像泡在淫水里洗澡一样。
看着黝黑粗壮的身子布满了汗水,挺着跨将鸡巴一插到底,抽出来,再插进去,色情又性感,海棠呻吟着喊徐丛洲快点儿,可男人始终保持匀速,不快不慢。
“嗯啊~徐丛洲~唔好舒服,快一点”
“乖宝儿喊叔叔我错了,我就快一点将大鸡巴插进去”
徐丛洲故意勾着小姑娘的心弦,存了心不让她爽到。
海棠骚穴里又痒又麻,恨不得自己用淫逼坐在男人的骚鸡巴上骑乘,果然男人一点都不爱她了,故意吊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