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夏槐》
司离放我走了,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妈还没有回来。
我把米淘好,把饭做上,家里的菜洗好,等饭好了我再炒菜。
像以前一样,等我妈回来。
十二点了,菜已经炒好了,我坐在桌子旁边等我妈回来,秒针转的很快。
嘀嗒嘀嗒的。
终于,我妈回来了,开锁的声音。
“妈,吃饭了”,我看着我妈的样子,又憔悴了不少。
我妈没文凭,只能做些体力活。
我妈嗯了一声,洗了个手就来吃饭了。
“妈,我在我们学校是第一”,我想让我妈开心一点,除了成绩我什么也没有。
“真好,小槐就是棒”,我妈让我快吃饭。
下午的时候我妈出去了,应该是去上班吧。
夏谷雨看着街边的广告,凭着自己小学的知识来辨认着这些字。
是的,夏谷雨是我妈,我妈失业了,她没告诉我,一直到我妈死,我才知道。
我妈生的日子也是很好的,她生在春天,谷雨,那是一个万物复苏,充满希望的节气。
夏谷雨找了几天都没有找到工作。
最终,她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那就是当妓女。
除了外貌夏谷雨什么都没有,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可以毫不犹豫的去死,可她还有儿子。
夏槐应该要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时间很快,我也回到了学校,无论我有多么不想回去,我都知道我要学习。
我不能转学,这所学校的师资力量的金华市数一数二的,转学了我妈就会又要为我担心。
我讨厌有人为我担心。
司离今天来的挺早的,我去的时候教室还没有人,除了司离。
“让我摸摸你的逼”,司离依旧用着平淡的语气,看着我,扫了一眼我的裤子。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疯了吗?这是教室,被发现怎么办。
司离是个疯子,我祈求他可不可以去厕所或者天台。
“就在这里”,冰冷的语气,不带有一丝情欲,说出了淫荡的语言。
我看了一眼门口,祈祷同学可以来晚一点。
我死死的抓住裤子,校服裤子没有拉链,我把腰带松了松,将裤子拉开。
司离看了我一眼,直接将手指扣在了我的逼上。
有一点点舒服,进而伴随着疼痛。
“真是个骚逼,都流水了”,司离将手指进一步伸进去。
我下意识的夹紧双腿,试图阻止他进一步的举动。
我讨厌我的身体反应,可是我忍不住。
我好淫荡。
司离强硬的把我的逼掰开,阴蒂被摩擦着,肉瓣在他的掌中揉捏。
很快,我湿了,流了很多水。
司离把手拿了出来,用湿纸巾将纤细修长的手指擦拭干净。
我起身准备去厕所处理,司离挡着不让我出去,让我就在座位上处理。
“我我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司离仿佛没听见。
我面如死灰的坐在位置上,从书包掏出手帕准备擦逼,被司离拦住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带着些许着急。
班上已经开始来人了,很快就会被发现。
只见司离丢给我几张卫生纸,“用这个”,不容拒绝的口吻。
我拿起司离的纸擦着逼,擦着流出来的水。
用已经用过的草稿纸包起来扔进垃圾桶,我害怕别人发现,他们有一个下贱淫荡的同学。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司离带着我去了他的寝室。
司离的寝室是学校独配的,和我们六人宿舍不一样。
浴室,热气,扑面而来。
我被按在墙上,屁股对着司离,司离的手掌拍着我的臀部,让我叉开腿,他要上我的后面。
很疼,司离太大了。
“别别进去了太大了”,我拍着墙壁,扭动着身体。
没想到司离进入的更深了。
“叫出来,宝贝儿,爽不爽”,司离在耳边低语,舔舐着我的耳朵,头皮发麻。
我没有叫,那种声音太淫荡了,我不要叫,嘴唇已经被我咬的发白了。
司离知道我不想叫,所以把手伸了过来,捏着我的脸,使劲的挤在一起,强迫我张开嘴,叫出声音。
“叫啊,你特么听不见吗?又不听话了吗?”,司离顶撞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瞪大了双眼,五官皱在一起,顶的太深了,“不要,啊~”。
淫荡的叫声从我嘴里发出,司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顶撞着那颗敏感点。
完事后,司离为我清理体内的残留物,精液顺着导引流出来。
淫秽的东西,都在宣告着刚刚的激烈。
“以后你跟我住,我去和老师申请”,司离将洗面奶抹在自己脸上,再次开口。
我想拒绝,可没等我说话,司离继续开口,“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很无所谓的语气,可在我看来,和撒旦没什么区别。
我没有说话,任由花洒里的水淋在我的身体上。
紧闭双眼,是不是睡着了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
我恨那一群人,恨他们堵我,发现了我的秘密,恨司离威胁我,拿我妈和我的秘密威胁我,恨他用权势威胁我。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早上的太阳是很好看的,在间隙中撒入,点点星光一样,照着在我身上。
好像这样就能晒死我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
司离的动作很快,第二天晚上我就要搬去和他一起住。
“你你俩不会是同性恋吧?”,以前的一个室友问我。
我愣了两秒,很快反应过来告诉他,“不是”,并且朝他笑了笑。
他叫贺朝别,家里也是有钱有权的人物,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勾引他,以此来保护我。
我是那么的卑劣,真恶心。
我是这么想着,也没有这样做。
我不应该把一个在阳光生长下的少年拖进地狱。
是啊,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这么圣母呢。
我低下头,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自以为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告诉贺朝别别担心啦,我没什么事。
只是同学之间的朋友而已。
贺朝别迟疑了一会,没说什么。
没有人,有任何义务帮助我,我深知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