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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王安明听同楼同事打电话说张玉回来了,跟肖琥交代了声就急忙打车回厂区。

刚一开门就被屋里的景象惊呆了,张玉弯腰撅着屁股正在推一个箱子,周围是几个同等大的,靠厕所墙那里已经堆了几个。

“小玉,这,这些东西都哪儿来的!?”

张玉扶着自己的腰肢呼哧呼哧直喘气,说话都说不出来,王安明上前给他拿了瓶水拧开,自己把那推到一半的箱子搬了过去。

王安明扭头对张玉问:“这些都搬过去吗?”

张玉咕咚咕咚几口水下肚,气喘吁吁道:“嗯,不然太占地了。”

“好,我来般,你坐床上歇会儿吧,看你累的脸红成啥了!”王安明毫不费力一箱搬起一箱,随即又说:“热也别吹风扇,小心感冒了。”

张玉确实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皮也重的很难睁开,他还以为是累的,就听话的坐床上靠在床杆上眯眼小憩。

王安明收拾完洗了手过去一看,张玉已经睡着了,不过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脸上的红也不像是热出来的,他贴近一点,触到张玉鼻息里喷出来的热气,这才后知后觉人是生病了。

他把人放平在床上,脱了鞋袜,娴熟的拿出退热贴放张玉脑门儿,又从抽屉里扣了片退药烧放他嘴里。

张玉生病时是极乖的,药放嘴里说一声就自己咽下去了。

王安明看他憔悴苍白的脸叹了口气,所有的满腹狐疑也只能等张玉醒来再问了。

把被子压紧实点得让人多出汗,手碰到床脚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扎了下,王安明掀开被尾一看,是个大牛皮纸袋,一道直觉从脑门劈下,王安明激动地打开,果不其然,里面是那五万块钱!

王安明把钱拿几个袋子牢牢拉紧,这才放进柜子里,去卫生间打电话跟肖琥说了声,又把张玉发烧也告诉了他,肖琥嘱咐王安明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退烧的话,扛也得把人扛到医院。

隔天早上王安明下了夜班去了张玉车间找组长请了个病假,然后才带着早饭回宿舍。

晚上走前在桌上放的水壶里的水已经下了一大半,王安明叫了几声张玉问他有胃口吃饭没,张玉难受的摇摇头说还想睡一会儿。

王安明拿体温计又测了一遍,三十七度五,比昨天好多了,于是他跟张玉说了声去看肖琥,就背着包走了。

霍丞晚上回到本家后又跟老头子吵了一架,还以为叫他回去是什么事儿,没想到竟然是通知他这个家新的女主人。

霍丞冷眼瞟了下那个女人鼓起来的肚子,把手里的烟灭了,寒声说道:“以后再他妈把我叫回来看这么恶心的玩意儿,魏路远,你也给老子滚出霍家!”

说完大步离开了霍家大门,把后面的摔打声和嘘声叫骂声远远甩在后面。

车在路上行驶,霍丞靠在车背上放空,奢华的别墅区除了两边的花草景色,就是喷泉流水。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隐在暗处的霍丞,斟酌片刻,问道:“霍总,回书锦园吗?”

缄默片刻后,霍丞答非所问:“张玉的事安排的怎么样了?”

“下周就能搬进去了,您说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

霍丞倏然侧头看向车窗外,只有两旁伫立的路灯散着橙光,他不知怎么盯着那几根路灯越看越入迷,零散的暖光透过车窗打在他的下半脸,霍丞目光迷离,突然说道:“换个地方,把那些东西都放书锦园。”

“啊?……啊……是。”

霍丞不想承认自己刚才是想那块劣质土玉了,可下面硬起来的鸡巴却让他打了脸,他烦躁地撸了把头发,把下午做好的发型全打乱了。

他拿出手机给那个什么桦发了条信息:现在过去这里,把屁股准备好。

然后是一个位置分享。

霍丞把手机锁键一按:“陈烈,去繁苑。”

“好的,霍总。”

——

“妈的!屁股抬高点!”霍丞冷眼看撅屁股的人腰越来越往下,声音更加狠厉。

景桦咬牙忍着酸疼的腰费力往上抬,可他实在没力气了,这一动直接趴在了床上。

“草!”霍丞怒骂一声,鸡巴也随着景桦倒下从穴口抽了出来。

景桦冷汗刷刷冒,颤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霍少,我,我实在坚持不住了……”

景桦低着头不敢看,今晚的霍丞有些许不对劲,他到得早,问了霍丞密码就先进去做准备,就算他已经润滑扩张好了,还是小瞧了霍丞的分量。

霍丞一到就让他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一声不吭就插了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快一个小时,把他乳头也捏的红肿泛痛。

“嗷?”霍丞阴阳怪笑,一双冷冰冰的黑眸让人不敢直视。

“既然你喜欢躺床上,那你就给我躺好。”霍丞面部凌厉,语气不容抗拒。

景桦忍着泪哆哆嗦嗦躺在了床上,身体呈大字,冷气直直吹在皮肤上,惊的各处白肉时不时抽动。

霍丞按了下床边一个按钮,咔哒一声,景桦四肢被锁拷锢住,冰冷的铁块让寒毛不受控的根根蹦炸,眼泪无声地涌出眼眶,他紧咬着唇不敢作声。

当他看到霍丞手里那两根如小臂一般粗的震动棒时绝望地摇头:“……霍少,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霍丞嘴角勾起一抹阴寒的诡笑:“我看你下面那张嘴儿倒是很迫不及待呐?”

景桦被他这幅模样吓得哭出声:“求您了……不要……”

霍丞连润滑也没往震动棒上挤,借着景桦穴口的黏液直接插了进去。

“啊!”景桦惨叫出声,小腹疼的直往下坠,额头脸上都是大颗的汗滴,浑身止不住的颤栗,仿佛在遭受什么极刑。

不等景桦适应,让别人知道我已经是有主的了。”

霍丞看着已经完全傻掉的张玉,嫣然一笑:“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啊?嗯?”张玉全然不知今夕何夕,他目不转睛盯着霍丞手里那枚银戒,“我、我觉得很好。”

霍丞抬起张玉的左手,在张玉的注视下慢慢套进了那根细长如葱的无名指上。

“还好,尺寸刚刚好。”霍丞惊喜道,“还怕你瘦戴不上,量你手指的那会儿你正是最圆润的时候。”

“好了,别发呆了。”霍丞又拿出一个看起来更大一点的银戒,“该你了。”

张玉吞吞口水,又把手在睡衣上擦了又擦,他抬眼小心地看了眼霍丞,接过那个戒指后,哆嗦着戴进了霍丞左手的无名指。

张玉还处在这个惊喜中久久不能自拔,他飘在空中,心和身体躺在棉花上,无限的春风和温暖包围他,心狠狠颤动着,但也很熨贴暖和,他好像回到了妈妈子宫里的时候,安全又幸福。

张玉红着眼珍惜地触摸手上那闪着银光的戒指,顷刻间,十六年前的所有经历光速一样闪现在脑海中。

孤苦无依十几年。直到今日,张玉终于不再卑微如尘埃,他也有了属于他的家和家人。

“又发什么呆呢?”霍丞无奈地笑着问。

张玉愣怔地抬起脸,明明眼里是很璀璨的碎光,可他脸上却还是悲伤到极致的表情,这两种情绪体现在他身上只让人心脏狠狠抽痛,霍丞发觉自己心口的窒闷,有点后悔演得这么逼真。

“丞哥……”张玉眼底泪光闪烁,“原来活着的感觉这么好……”

“张玉,松开。”霍丞皱眉说,“我不想生气。”

张玉牢牢扒着自己的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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