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
江辞摆理:“属狗的,小狗都爱咬人。”
夏倾月:“……”
思考的几秒钟,夏倾月无意一睨,看到刚才在小区路间路过的行人还未离开,男男女女结伴成一队,各个撑持着伞面,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
其中,一张白蓝相间的伞面倏然转了半圈,然后向上抬了下。画面映入视野,夏倾月忍不住后退一步,也正是因为这后退的一步,她和江辞贴得更近了。
事实上,那个行人不是向他们这边看的,只是随意抬了一下握在手中的伞,可夏倾月却觉得心悸生出一种莫名的慌乱,这种感觉,她实在经不住。
“我亲亲你。”夏倾月赶忙闭上眼睛,不敢再低头往下看,渐盛的羞赧缓缓包绕了她的整颗心脏,也烫化了她的耳骨,“这样可以吗?你说亲多少下……都行。”
“亲多少下,都行?”江辞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但我不想在这。”
不想在阳台这边,可能会被看到。
夏倾月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欲想逃离这里,随之感受到,他紧紧圈住自己的手腕也慢慢松开了。
而下一刻——
她的身体倏然腾空,夏倾月悬着的心脏再度提升了一记高度,浮空不定,软语般的娇嗔:“江辞,你抱我……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
要说呢,目的得逞后的男人坏劲儿最足。江辞轻地笑了下,喉结滚了滚,“吓到姐姐了?那我下次提前跟你说。”
夏倾月没说话,折起胳膊挡在自己脸前,不看他。
她才不信,他坏得很,想欺负她的时候就逮着劲儿欺负她,下次肯定还是不打招呼。
江辞抱着夏倾月从阳台走过,经过了餐厅,餐桌上的红糖姜丝汤已经放凉了,不再冒热气。
夏倾月看到了,出声止停:“汤还没喝完。”
闻言,江辞配合着她的指令停下脚步,眉尾一挑,给了她两个选择:“是喝汤重要,还是亲我重要?夏倾月,你选一个,选错了,我可不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么。”
夏倾月双手环着江辞的脖颈,腕骨触碰到了他冷白的皮肤,眨了眨眼:“第……”
江辞笑:“好好想。”
夏倾月:“第二个。”
“第二个是什么?”江辞一笑,唇边的梨涡印记随之更加明显,非得让她说出来她选的内容,“告诉我。”
他有两个梨涡,唇边右侧的更深,只要他笑了,她就能看到他的梨涡。夏倾月盯着那两个梨涡,乖乖地回答,小脾气有点上来了,“……亲你亲你亲你,满意了吗?”
“江辞,你好幼稚。”
他就是很幼稚,但也只在她面前幼稚。
江辞坦然接受夏倾月的评判,又问了她一个问题:“姐姐想去哪儿?那我就抱着你去哪儿。”
客厅、卧室……
纠结了会儿,夏倾月指了指客厅的位置。主要是她不敢选卧室,万一会发生其他的事情……
这该怎么办?
选了客厅,江辞坐在了沙发上,而夏倾月则是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姿势暧昧,气氛旖旎。
夏倾月双手捧着江辞的脸,指腹轻轻动了动,略过了他的眼尾,也好像碰到了他的薄睫。他的视线低下去,继而又抬眸,看向她,眼里含有对她的所有渴望。
真挚而虔诚,如同跪拜神明的信徒。
她什么也不想思考了,就像被他拨蛊了似的。
现在,她只想亲他。
倾身,阖上双眼,夏倾月偏过脑袋吻了吻他的唇,浅浅地点一下,退开,又点一下。
她其实不怎么会接吻,吻技也不太行,她只知道两个人接吻好像仅仅是唇瓣相贴在一起那么简单。为了不想让他发现她的这个弱点,她仔细回想以前他到底是怎么亲她的,怎么亲的她连氧气都汲取不了,完全要依靠他才能获救。
“夏倾月,你亲得有点轻啊。”江辞在她刚亲自己的第一下就发现了她不会接吻的弱点,一开始没说,这时候忍不住说了:“我教你,要这么亲才行。”
睁开眼睛,还没读完他说的话,夏倾月的唇瓣一瞬被江辞吻住,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曲线曼妙。在两人的距离并未拉开的十厘,江辞抬手托住了她的背,稍微加重力道将人重新摁回怀中,另一只手盖在她的腿上。
她的腿很细,他一只手就能圈住,细腻白皙的皮肤于他的掌心之下炙热升温,微微浸了赤绯,格外缱绻。
对夏倾月而言,她是希望江辞吻自己的。
所以她任由着他带着自己回到他的怀抱,也任由着在接受他这个吻而缺氧的同时,一点一点地、不认输地回亲过去,努力救下氧气濒临不足的自己。
一记深吻结束,夏倾月喘着气深深地呼吸,仿佛这个吻倘若再晚结束一秒钟,她可能就会窒息了。
眸光涣散间,她已然辨别不出视野所及的江辞神情到底是怎么样,听觉好像出了差错,耳边明明陷入静谧的空间里,却能听到微风拂拂吹过的声音。
还有自己,和他的喘息声。
“夏倾月,学会了吗?”江辞不忘问她的感受。
她还在喘着气,大概是没缓过来,眼里氤氲的水汽消失殆尽之时,夏倾月后知看清江辞的眉眼,还有他的棕发,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可是又一想,她不服气,不是说她吻他吗。
局势置换,她再次处在了被动方。
等到思绪重回清醒,夏倾月低身吻在了江辞的颈侧,轻吻向下,一路沿着他的颈线抵至他的锁骨。
既然接吻亲不过他,那她亲他的锁骨,亲他的喉结。
夏倾月吻了几下,又停住,而后解开江辞的衬衫扣子。第一颗扣子他本来就没好好系,松松散散,又痞又拽的,她解开的是他的第二颗扣子。
她不太服气的模样,江辞笑了。
他说:“宝贝,你还挺着急。”
夏倾月亲了几下,满足自己的预期之后退开,刚想说亲了他几下脸居然没红透,相比之前有进步,却在这时,她的大腿内侧不明就里地突然疼了一记。
“江辞,你干什么啊……”她当即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得寸进尺,浅眸看着他有了生气的想法。
“抱歉姐姐。”江辞对她道歉,声音很轻且懒散,欠揍得不行:“不小心摁疼你了。”
夏倾月这才发现,他的手从他们一开始接吻的时候就覆在了她的大腿上,关键的是,他还留下了泛红的指痕。
因为家里开着空调暖气,很热,她穿的是像夏季那种单薄宽松的休闲装,上衣是纯白t恤,然后搭个与之配套的短裤。
衬得双腿纤细,也很白。
越看这指痕,越明显!
都把她的皮肤摁红了……
夏倾月从江辞身上下来,作势要走,“不接受道歉,我去书房拿键盘给你跪,跪不够两个小时不能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听此,江辞牵住她的手求饶,“我赔罪行不行?其实,我还有个礼物没给你。”
礼、物?
夏倾月没能从江辞的怀里逃出来,依旧跨坐在他身上,半信半疑:“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她猜测他可能会给她准备一件礼服,亦或者是项链、手链,打开那个盛有礼物的包装精致盒子,是一双高跟鞋,sat urent家的经典款,红底。
这双高跟鞋躺在夏倾月的购物车里有几天了,她挑了几个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