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像是一道竖着的疤痕。
……是他曾经握着她的手,用文殊兰匕首刺下去的一刀。
晚晚手指蜷了蜷,忍着微微的战栗,继续颤声问:“容容,告诉我好不好?”
容厌将她的手紧紧按在心口,道:“这里好疼。”
晚晚抿紧唇,艰难道:“你……少些思虑。”
怎么可能。
晚晚也知道,容厌不可能不去思虑,可是他这样的状态不能再继续下去。
她皱紧眉,“最后一步拔毒十分凶险,在雀啄脉消失之前,不能再解毒。”
容厌看着她,缓缓笑了下。
解毒,好像只有解毒。
容厌低声道:“我只是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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