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她。
她难受地眼中几乎有泪,“你逼我。”
容厌笑起来,似乎很是开心的模样。
“这是逼你吗?”
他托腮打量着她,从她恐惧颤抖的眼神,到几乎痉挛的手指。
他的目光划过她每一寸,似乎要将她剥开来看个透彻。
她的反应怎会那么大?
容厌指尖轻轻点着她肩头,有条不紊地思索。
她拿人试过药。
她如今不敢了。
他血液忽然奔涌起来,就像是幼时裴露凝握着他的手杀死那只兔子一般,那年,他释放出了什么东西。
而此刻,他又碰上了另一处笼门。
这样的笼子,就要撕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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