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嫩批吃N/要当?/批缝里要含进珍珠/情趣衣露N吸嘬
沈青词想完就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心说难道是因为自己受伤、目前变弱,就会下意识去依赖、甚至去幻想一个曾经陪伴过的人吗?
他为自己在此刻能把这人想象成阎契而感到一丝莫名的羞耻。
心说怎么,难道觉得他是阎契,自己在他手下遭受这些,就好释怀?
别搞笑了……不打死他都是往少说的。
更何况,就照阎契那性格喜好,两人当年分道扬镳后,应当是转头就会把自己遗忘于故日。
毕竟这是一个看上的东西,就全色all;喜欢的车,哪怕没有生成千足蜈蚣,也硬要买回来囤着,抽空换着开。
东西找不到了懒得找,新买。
东西坏了懒得修,新买。
东西脏了……就像是那次他穿了新鞋但去了“泥沼”环境出实战任务,因为把鞋子搞太脏了,脏的他一整个大洁癖发作——哪怕不用亲自动手,都是铂睿给洗,他都嫌别再脏了铂睿,索性也是直接扔了,新买。
再新买来的,他一样欢喜。
至于之前那个,丢了就丢了呗——
沈青词那时候是蛮佩服这人的情绪稳定,别人丢了东西兴许得着急上火,阎契丢了东西那都不是他粗心大意,就是他东西太多了都直接忘了在哪,于“这一刻”想到要用了,立即就会被他顺手再买个“备份”。
这人从小到大,从不知什么叫做“匮乏”,自然也不会懂什么叫做“珍惜”。
当初仓促间做出逃婚决定,沈青词也觉得有可能不太对得起人。
但理智分析过了,逃婚的头1-3个月兴许让他难堪,回想起来就想发大疯。
可依他性格、背景家世,不出三个月,照样有喜欢他的人能从家门口排到外太湾,甚至沈青词都不意外,许不定,还会出现一大批和自己类似容貌、性格之人供他随心挑选——
就像他所有心仪之物一样,一个摆着看,一个放柜子里收藏,若有其他七七八八色,那也必定收入囊中,放在他不见天日的柜子里,日子久了,他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曾还喜欢过什么。
那个时候沈青词被迫搬来和他同居,每天最烦的一件事就是听阎契懒洋洋问:“欸老婆——你看到我新买的那条黑色超多口袋裤子了吗?”
“噫老婆,我那个手办,就是一个很特殊的苍蝇绿幻彩的微缩跑车模型,放哪儿了啊?”
“呜呜,老婆,我上次用你身份信息开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想给你再转点,连输错三次被锁定了……”
“啊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上次从校门口顺手帮我拿的,那种特殊小蓝盒包装的跨区星际快递放进哪个储物间了呀~我找不见啦。”
——那一摞快递都他妈是三天前的了,这货现在才想起来要。
自从同居后,沈青词平均每天下班前都要拿5-6个快递不等,虽然时间上,是他能先溜号不必扎堆的“顺手捎走”,即便阎契当时也特地给他买了车,但他嫌太张扬了,一般还是开自己那辆。
可轮到这一天,把自己的车用来给他“拉货”,还是倍感莫名其妙。
每天归家前,那时候沈青词都会坐在车里静燃一支烟,心说给这逼玩意一枪,直接解决造出问题的根源,一切重归安宁,不好吗?
毕竟事实证明,阎契这个人,买一堆垃圾无用的东西来浪费占地平方数不说,实际他根本也没对买的东西很期待,很上心。
那他到底买来干啥?
既不用,也不在乎——但势必要摆在家中。
这狗东西是有什么收藏癖吗??
沈青词还是后来才想明白,这简直和他这个人的某些人生观念好像一模一样——
也同样,照此人只有芝麻大的不记事绿豆脑子,成天只琢磨怎么吃喝玩乐的性子,很快就会和自己共同相忘成“昨日某某”。
他真的很难想得到——是什么狗屎般的孽缘,才能让这样一个人,时隔三年还找得找一个,正顶着别人脸皮,但身体仍旧是沈青词身体这么狗扯的事情。
最主要是……这人身高、身形、面容长相、嗓音、脑子,没有一点“阎契”的影子。
鸡巴尺寸倒是一直都挺大……虽然现在这个更粗壮要命。
可、可就照阎契被自己驯的那些年来说,他就算眼下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也应该不敢这么对自己啊?!
就那么一个货色——又乖又傻,记吃不记打,忘性贼拉大,也他妈是能装出来的??
不是不敢置信阎契会装,主要是不信当年的自己会分析错人。
***
阎契找好衣服起身时,一回头就见沈青词好像在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他此刻浑身一丝不挂,肌肉紧实的躯体上,腹肌、胸肌都很明显,啷当在腿间的玩意即便没勃起时,尺寸也非常傲人。
阎契大大方方的叫沈青词看了会,这才懒声问:“看什么?”
步子却迈得极快,几步近前来一把摁倒沈青词,有那么一个瞬间,沈青词觉得自己可能无意间还被他因姿势改变,用鸡巴扇了下脸。
下意识偏头过去,他不想接触,却劈头盖脸被对方扔了一套什么黑色的玩意过来。
阎契这时候才回身,裹上了纯黑的真丝浴袍,坐在了床侧沙发上,舒舒服服地抽了口烟,在烟圈叠绕间淡声吩咐:“穿上它。”
嗯……阎契也不抽烟。
还记得那时候看自己抽,他非凑过来想吸口,结果被呛的满脸通红的傻样。
略收了心思,沈青词还是花了会功夫,才弄清这个黑色蕾丝的……布头吧,连布料都算不上。
情趣内衣。
只能这么解释。
他还是找了半天,才分辨出哪儿是前,哪儿是后。
后带子只有一根纯黑的细绳,胸前两点用很少的一部分蕾丝遮挡,偏偏中间是完全镂空的,乳头能直接从中露出来。
下半身是丁字裤,在本该有档片的位置,屁都没有,直接是七八颗珍珠串联在一根黑绳上替代了。
横过后腰的也只有一条细细黑线。
比在宴厅穿的都暴露。
沈青词沉默了。
“快点。”阎契催促他,“穿上它,再到我跟前,跳跳你之前在宴厅那个扭屁股的舞给我看看。过两天,我家向导要回来了,打算给他办个接风洗尘宴,还是蛮需要你们这样奶子大,又会发骚的货色上去调剂一下口味嘛~哦对了,珍珠要卡进逼缝里喔,堵一下你那个惯会流水的敏感小穴,别到时候再一路跳一路流的,比发情的小狗都会勾引人,再给我丢了脸面。”
沈青词不得不承认,他从未有想要爆一个人的头如此强烈的时候。
上一次还是上一次,遇到阎家那小烦人精的时候——大哥生的光风霁月,蕙兰妹子知书达理,梳理的业务能力也精湛一流,怎么到了小的这,活生生跟脑子有泡一样?
先前虽有一种莫名直觉,指引着沈青词不断加深对此人“怀疑”,但此刻听着对方的淫言秽语,加上这种放浪举动——那意思,很可能是这人和他家那口子向导都一起玩的很花……
不知怎么,这一刻沈青词脑海里莫名先浮出的,竟是当年阎契的豪言壮志——“我阎家还能供不起多你这一份的向导素吗?向导有啥了不起,不稀罕!”
“老婆你不想转就不转嘛~要是我是双性人,我能转肯定我转咯!”
“不想你出事,你好